為”玄女四絕經“,內裡所載的,便是玄女相蝕大法。女兒其實並不想隱瞞,只是……”
甘紫嫣沒待她說完,便使了一個手勢,截住她道:“這也是你的天命,娘又怎會怪責於你!據聞血燕門的朱雀壇,壇中俱是美豔女子,專施淫毒控制武林人士,妍兒你既為壇主,想必已盡得經書所傳了,我說得可對嗎?”
方妍點了點頭:“妍兒不敢欺瞞。”玄女四絕經“雖是寶林庵祖傳秘學,但女兒曾在師父口中得知,此經原來已傳了數代,卻因上祖遺訓,任何庵中第子,均不得修練此經,包括我師父在內,女兒因落入血燕門手中,在逼不得已下,才修習此法門,至今確已盡得玄女四絕經真傳。”
甘紫嫣頓口不語,假意蹙眉沉思,好讓方妍瞧得著急,要她慢慢墮入自己的甕中。過了良久,才見甘紫嫣嘆道:“唉!娘也不知道如何說好!”
方妍聽母親的說話,似乎另有他意,便再也忍耐不住,問道:“娘,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妍兒直說。若然母親不喜歡女兒學這門功夫,便請娘廢去妍兒所有的武功好了。”
甘紫嫣搖頭道:“娘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想這件事情。我現在有一事問你,若然男人中了玄女相蝕大法,或是給人在體內種下淫毒,外表可有特別徵狀?”
方妍聽後一驚,連忙問道:“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甘紫嫣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連聲追問。
方妍道:“玄女相蝕大法本非甚麼毒門功夫,只是一門能提高自身功力的法門。但練到最高層次,除了可吸取陽元外,還有一門種毒之法。要是真的給人種下此毒,日子久了,眉心之間,會隱約呈現一條暗紅之氣,直貫鼻樑,但這徵狀並不明顯,若非留心細看,是極難察覺到的。若是中毒時日短淺,這徵狀更無法看見了。”
甘紫嫣點了點頭,遂又問道:“除了這個徵狀,還有其他嗎?”
方妍聽見,臉上又是一紅,點了點頭,旋即放低聲音,惟恐讓人聽見般:“還有一個徵狀,便是……便是男人的陽物頭部,會變得猩紅如血,與常人不同。”
她一面說,一面緊盯著母親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越發緊繃,心下更是著急,追問道:“娘!你忽然問女兒這些事,必有什麼原因,究竟是什麼事?”說到這裡,腦間靈光一閃,倏地瞪大美目,急道:“莫非……爹他……”再不敢說下去。
只見甘紫嫣徐徐點頭,低聲嘆道:“娘就是擔心你爹……”方妍吃了一驚,連忙追問。
甘紫嫣道:“我和你爹前時落入歹人手中,被囚禁在一個石室裡,手腳均鎖上鐵鏈。便在一個晚上,突然有兩個女子走進石室來,她們點了你爹身上的穴道,接著動身扯下他的褲子,竟強行和你爹做了那件事。事後,咱們也大感奇怪,他們為何無緣無故會這樣做,恐怕內裡必定有甚麼陰謀。我和你爹不住苦思,終於給我們想起一件事來。
“雖然爹孃已很久沒在江湖上走動,但對江湖中事,還是知道不少。而咱們對血燕門近年間的事,也有所知,更知道朱雀壇的所作所為。當時咱們便懷疑那兩名女子,大有可能是血燕門的人,當時只是無法肯定。後來從你口中才得知曉,我和你爹便更無懷疑了,也明白他們當日的意圖,敢情在那一天晚上,他們已在你爹身上種下了淫毒。”
甘紫嫣長嘆一聲,又道:“是了,這一種淫毒,可有解救的方法嗎?”
甘紫嫣點頭道:“是有的,妍兒也曾多次給人解毒。”接著頓了一頓,垂首道:“要是娘不介意,便讓妍兒為爹解除體毒吧,只是……”
甘紫嫣聽見,佯作大喜:“既然你懂得解毒之法,這便好了,娘又怎會介意呢。”
方妍頓時臉上一紅,半吞半吐道:“娘!女兒還有……還有一事沒說。解毒方法是……是要男女相方交合,以女陰把體毒吸掉化去,這才能夠成事。”說話方訖,方妍已經連耳筋都發熱起來。
甘紫嫣聽後假作一驚:“怎……怎麼?這……這再沒其他方法嗎?”
方妍搖了搖頭。但她卻哪裡知道,在凌雲莊內,還有白瑞雪懂得解毒之法,要是她知道,相信她決不肯為父親這樣做。
甘紫嫣嘆道:“真是冤孽,這教我該怎生是好?”她略一細想,搖頭嘆道:“瞧來還是算了!妍兒,你先回去休息吧。”甘紫嫣這招以退為進,果然恰到好處。
方妍低聲道:“娘!你便讓我去做吧,莫非娘你……”
甘紫嫣道:“但他是你的爹呀,這樣做豈不是亂倫,叫娘又怎能夠……”
方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