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拱拱鑽鑽,只覺那緊小的膣壁,把他擠壓得異常受用,不禁道:“公主這個寶穴,怎地如斯逼仄,巷道狹窄,出入極不容易。”
朱瓔連連喘氣,顫聲道:“我怎會知道,人家早便給你脹得難受不過,還說這等話兒,快快加把勁鑽刺幾下,我將快要來了。”
馮昌聽見,立即深挺急投,著著直戳深處,弄得朱瓔花戶翕翕,遍身爽美。叫道:“我的心肝,真弄得我快活,下下均深投妙處,今次共你弄一回,強勝駙馬一年了……”
馮恆在旁也聽得心火大動,連忙跨腿跪向她臉前,一根銷魂龍槍,硬繃繃的擱在她眼前。
朱瓔淫心大熾,見著此物,如得奇寶,忙忙伸手攥住,揝揝捻捻,恣意套弄,正當她湊頭含上槍頭之際,馮昌突然望裡使勁重戳,朱瓔頓時噯呀一聲,險些兒昏倒過去,急忙挺臀相就,顫聲道:“好狠的大東西,太美了……”話畢,旋即把馮恆的龍首納入口中,狠命吸吮起來。
兄弟二人上下夾攻,猶如鼓楫搖舟,迎風破浪,圖個盡興。
朱瓔卻如餓蚊見血,委實舒心風流,真個忘愁除憂,只把豐臀不住往上迎湊,忽地內裡猛然收縮,瞧來又要完了。
馮昌被她如此一箍,立時再難按忍,熱流溶漿疾射而出,直澆深處。朱瓔只覺美快連連,渾身爽暢,馮昌徐緩抽離,花露隨即流浸姻褥。
馮恆憋了一夜,刻下見老弟完事,那肯怠慢,更不待朱瓔回氣,趕忙飛身上馬,提槍便刺,只聽嗤一聲過去,龍槍已直貫深處。
朱瓔大哼一聲,喊道:“且住,且住,再弄小命休矣!”
馮恆正自興在頭上,又見她的肌膚如玉欺雪,遍體汗香,猶賽蘭麝,那肯便此罷手,當下執轡賓士,腰臀攛上墜下,大刀闊斧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