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間絕色,不由看得淫興橫溢,著實又是數百抽挺,只弄得紫嫣雩渾如醉裡,四肢亂搖,千樣哼呼。
羅開運展神功,龍槍左衝右撞,紫嫣雩少逢如此勁敵,戰得數刻鐘,已覺舌冷唇涼,花蜜涓涓不止。羅開加力抽搗,狠刺多時,紫嫣雩丟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丟了多少回,直丟得筋麻骨軟,求饒道:“人家挨不過了,你快快完了吧!”
羅開笑道:“長夜漫漫,你這麼快便不行了,如何捱得到天明?”
紫嫣雩喘聲道:“人家……實在抵擋不住,你且略停一停,待嫣雩定一定神子再幹如何?”
羅開見她蹙眉聚額,也知她不是虛言,當下再不妄動,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道:“你便歇一歇吧,養足精神,今晚與你秉燭大戰。”
二人終於一夜無眠,直弄至雞鳴陽升。
正是:“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意不忍分。”
第九回 誅兇殄逆
次日朱元璋上朝,由數十個衛儀護著登上金鑾殿。文武百官分班肅站,三呼禮畢,各歸班次。朱元璋往眾臣望去,唯獨胡維庸卻稱疾不朝。
大將軍趙翼雲上前奏道:“啟稟皇上,昨日吳貞、葉升和徐敬三人,統率前左衛軍叛亂,殺死侍衛、太監、宮女等合共四百零六人,雙方死傷,合共一千五百二十三人,並妄圖弒君未遂,現三名賊首全被抓獲,請皇上聖裁!”
朱元璋怒道:“把眾賊押上殿來!”
須臾,御前侍衛將吳貞、葉升、徐敬等橫拖倒拽的押上殿前跪下,只見三人麻繩捆綁,均是滿身滿臉血汙,而吳貞左眼正冒著鮮血,顯然是在牢中給嚴刑拷訊。而徐敬乃御史大夫,文弱書生一名,身穿藍色官服,臉上卻怒氣衝衝,毫無半點懼色。
朱元璋冷哼一聲,問道:“大膽吳貞,朕向來對你不薄,因何聚眾叛逆?”
吳貞身上雖三環五扣,卻無所畏懼,圓睜獨眼,高聲罵道:“朱元璋,你這個無道昏君,還敢問我為何?你霸佔我兩個妹妹,也不怪你,竟還糟踏我妻子……”
朱元璋恐他在眾臣跟前揭他醜事,忙打斷他的話,怒道:“直是一派胡言,給朕押下去,立即處斬!”
數名殿前侍衛走將上來,把仍是破口大罵的吳貞拖出殿去。大將軍趙翼雲連忙出班,道:“皇上且慢,吳貞等三人是否還有同黨,迄今尚未查明,不如先將三人交由刑部審訊,待同黨一網打盡,再殺不遲。”
朱元璋想了一想,點頭道:“愛卿言之有理,剛才真把朕氣糊塗了,差點兒害了大事。當下把吳貞等三人交給刑部主事陳炎審問。
陳炎本是個趨炎附勢的人,而徐敬身為御史,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只是陳徐二人素有嫌隙,口和心不和。這次陳炎見徐敬參與判逆,朱元璋竟交予他刑審,心頭不由竊喜。
三人落在陳炎之手,真個比死還要痛苦,什麼挾板、針刺、割肉撤鹽、剝皮炮烙等諸般刑罰,盡在三人身上招呼。
吳貞和徐敬還能苦熬得住,三緘其口,然葉升卻難以抵受,終於把曹聚、吳煥、張先本、廖永安、李善長、傅友仁父子等全吐將出來。當葉升正要說出胡維庸時,豈料先前炮烙過重,再無法支援,只說得一個“胡”字,便已氣絕身亡。
陳炎聽得胡理胡塗,心想他所供姓胡之人不知是誰!太師胡維庸,勢傾朝野,乃皇上最信賴之人,決計不會是他?最後便胡亂斷定為諫官胡景隆。
刑訊終於結束,陳炎將葉升供出的上述人等,一個不漏的面奏朱元璋。
朱元璋聽後,也大為吃驚,心想怎地會有這麼多人,幸好當日聽趙翼雲的說話,要不便後患無窮了!
他當即傳諭,將一概人等抓入獄中,交陳炎再行審訊逼供,竟然又供出一批官吏來。朱元璋下詔將李善長賜死。而廖永安、曹聚二人姑念有功,遺戍雲南邊疆,其餘人犯,皆斬首並誅滅九族。
這一場黨獄,除正犯被誅之外,被牽連的無辜臣民,共計有一萬三千七百六十九人。臨刑之日,白日無光,天空上滿罩愁雲慘霧,悲哀怨憤之氣直衝霄漢。
打後滿朝文武大臣,人人心下畏懼,均有朝不保夕之感。
三個月後,終由內使雲奇告密,把叛逆主謀胡維庸抓獲。抄家時並檢獲千餘把刀劍兵刃。
胡維庸由刑部尚書張玉主審,未經用刑,胡維庸已老實招供,詳述其暗中如何密謀,如何指揮吳貞弒君等事,同時供出尚書夏貴、校尉馬琪、都僉事毛紀、將軍愈通源、太傅宋景、都御史岑玉珍等同黨。
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