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通氣會便可以統一印度東部軍政兩界的高層意見。然後在機場為喬京德爾獻上示威遊行的頭盤。但是巴塔卡列卻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的攻勢比自己更早的發動。而且第一擊便是兵臨城下。
“您一定很驚訝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加爾各答,我親愛的巴塔卡列先生。”喬京德爾緩慢的走過坐滿著印度東部政壇精英的會議大廳,走到了巴塔卡列的面前,用冷如刀鋒的雙眼緊緊的注視著巴塔卡列有些僵硬的表情。“您一定很遺憾,我臨時改變了航班使您無法想除掉阿溫德。夏瑪中將和您的領導者—卡拉特先生那樣輕鬆進行您卑鄙的謀殺行動。”喬京德爾此時所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一聲聲槍擊在大廳裡迴盪著。所有人都在無聲的聆聽著,雖然他們的內心都對喬京德爾的這個結論表示懷疑,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真實與謊言之間又有什麼區別呢!既然喬京德爾已經指認巴塔卡列是一切陰謀的主導,那麼沉默便是最好的支援。
雖然巴塔卡列沒有任何的辯解,但是他不屈的目光已經向在場的所有人表達了自己的清白。但是這已經不再重要了,在喬京德爾的身後湧入會議大廳的是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印藏特種邊境部隊士兵,在喬京德爾進入這個城堡的核心之前,他們已經控制了加爾各答的大多數權力中樞。面對著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巴塔卡列和大多數共產黨人一樣用低沉的聲線獨自唱起了那膾炙人口的《國際歌》。
雖然印藏特種邊境部隊士兵很快便將這個倔強的老人拖出會議大廳,但是那曾經鼓動過無數人民、慷慨激昂的旋律卻依舊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迴響著。對於這些刺耳的歌聲,喬京德爾多少也有些不快。他重新在巴塔卡列所留下的首席位子上坐下,用帶著笑意的目光注視著會場上的每一個人。“我現在代表印度國家緊急狀態委員會宣佈,為了防禦敵對國家可能對印度東部地區展開的進攻。西孟加拉邦原政府將不再行使權力,一切權力和物資將歸印度—孟加拉戰區司令部統一調配……。”
流經加爾各答市的胡格利河是恆河的支流,虔誠的印度教徒視恆河為聖河,認為恆河水可以洗滌靈魂的罪孽,於是沐浴是每天必行的重要宗教儀式。每天早上成群的印度教徒來到胡格利河邊,先用河泥塗遍全身,他們認為聖河的河泥也是神聖之物。據說河泥還可以治病,對胃病尤有奇效。做過禱告後,用清水洗淨全身。經過沐浴,印度人認為可以滌盪了罪惡,淨化了肉體和靈魂。站在威廉古堡的城壁之上,喬京德爾獨自遠眺著源遠流長的胡格利河。靜靜的等待著他在加爾各答最信任的戰友的到來。
“想不到您竟會如此堅定的支援我!”隨著那熟悉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喬京德爾知道自己所等待的人已經到了。印度陸軍東部軍區代司令卡爾馬特中將此刻有些無奈的望著自己和阿溫德。夏瑪中將共同關懷下日漸成長的這個年輕的背景。雖然自己作出了決定,但在這一刻他還無法確定對與錯。“我只是不希望印度陷入一場空前慘烈的內戰而已。況且……。”老將軍在此刻頓了一下,顯得有些猶豫,“況且你也不相信是我殺了阿溫德。夏瑪叔叔對嗎?”
喬京德爾自信將對方沒有說出話題補完。
“我也不相信是巴塔卡列殺了他們。喬京德爾,你應該知道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卡爾馬特中將此刻有些激動的說道。“當然,真正的兇手並不是巴塔卡列,但是此刻我只能這樣作,因為對方已經將我們逼上了內戰的邊緣,而巴塔卡列並不象您那樣信任我。”喬京德爾知道今天自己的行動更多隻是飲鴆止渴,對於印度的政局,以及一再算計著自己的幕後黑手而言。自己囚禁巴塔卡列的行動只能使新德里更為孤立,但是在當前的局勢之下自己再無選擇。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想聽聽您對進攻孟加拉的看法。”喬京德爾不想在政治的漩渦中與卡爾馬特中將作更多的糾纏,他們都是軍人,最好的話題只能是戰爭。“東部軍區的地面部隊足以對抗孟加拉的那幫懦夫。”卡爾馬特中將曾經參加過上個世界70年代那場印巴雙方在孟加拉所展開的戰爭。他並不畏懼孟加拉軍隊。
孟加拉軍隊是在“孟加拉國父”穆吉布。拉赫曼領導的“民族解放軍”和原巴基斯坦駐東孟加拉步槍隊、東孟加拉聯隊以及巴軍中孟加拉官兵的基礎上組建起來的。現役部隊總兵力不過萬人,其中陸軍12萬人,海軍萬人,空軍6500人。加上萬人準軍事部隊,也不到20萬人。地面部隊更缺少重型武器,坦克和裝甲車僅有約200輛,各種火炮不到304門。而其前身—所謂的“民族解放軍”不過是一群印度扶植起來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