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但看了於異的臉色,這話卻說不出口,於異那臉上,就沒一個怕字。
“張老大人你不要擔心,沒什麼了不得的,我即然管了這閒事,必就要管得底,只要是在這案子裡面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可——可是。”張品生一生自詡正氣凜然,上不畏神,下不怕鬼,中不懼人,這會兒卻也有些氣虛了,道:“這樣一來,牽涉可就太大了啊!”
“難道牽涉大就不辦了?”於異反瞪著他。
張品生給他一瞪,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搖頭道:“那到不是,只不過。”一時卻不知道怎麼說,想了想,道:“這樣一來,賢侄,我叫你一聲賢侄,這與你的前途只怕大有干礙啊!”
“什麼前途?”於異笑了起來:“當官嗎,這個老大人不必操心,說句實話,這種官,當不當吧!都無所謂。”
他是這麼個態度,張品生可就無話可說,到是心裡越發佩服:“他不但膽子大,手段高,而且為百姓不戀官位,真真難得。”
出來,單簡已寫好了幾封信,分別是送給石馬道司獄童抱林和嶽府一些官員,平日送信送禮,都是單簡的兩個家人,一個叫單途,一個單元,乃是他本家子弟,都練有一點兒玄功,算是身邊的親信,這次的信,當然也得他們送,始才不疑。
於異命何克己提了單途單元來,各賞了一個鑽心螺,當即發作,單元兩個痛得滿堂打滾,直叫饒命,於異冷笑著在一邊看著,看看差不多了,收了神意,對單簡道:“要怎麼做,你招呼他們兩個,敢弄鬼,生死兩難,包刮你在內。”
“是,是。”單簡肥臉滴著油汗,細細囑咐了單元兩個,這時卻也差不多天明瞭,兩人隨即動身。
172章 有什麼怕的?
這案子暫時也就告一段落,於異讓張品生告訴七縣令和一眾大戶,暫時還不能回家,等案子審清楚了再說,這時七縣令和一眾大戶也差不多明白了於異的想法,一眾大戶還好,七縣令卻是個個變色,人官與神官,有差異,也有類同,於異這麼做,就好比他們手下的捕快頭子,本是歸他們管的,卻不但抓了他們,甚至還要去抓知府和太守府的人,甚至還不止,嶽城之主可是天帝之子,青州搖光王之名,他們也是知道的,搖光王的直系下屬,於異居然也敢要抓,這個,怎麼說呢,人家是天包著膽,他卻是膽包著天啊!
七縣令和一眾大戶本來還有些兒興奮,這會兒興奮卻全沒了,只剩下害怕,不過張品生安慰他們,他們只是證人而已,最多在審結全案後,借他們的嘴跟慶陽百姓說清楚,至於其它的,沒有任何牽扯,七縣令和一眾大戶這才放心。
僅僅五天,單元便引了童抱林來了,這傢伙完全沒有防備,僅僅帶了兩個會些兒玄功地親信便飛了來,於異得報,迎上去,童抱林見了於異,到是一愣,因為單簡信上說發現了大藏金洞,要他不聲張,悄悄的來商議,即然是悄悄的,如何叫於異這狂徒知道了?還叫於異來接?不過他面上不動聲色,只是揹著手看著於異,等著於異自己說明白了,不想於異手霍地變長,猛一下揪著他脖子,提起來便往下一摔,當場摔了個天昏地暗。
“綁了。”於異一聲喝,何克己早帶了神兵跟在後面,立時衝將出來,也不客氣,直接將童抱林綁了個五馬攢蹄。
童抱林帶的兩個親信大驚,急衝上來,一個衝向於異,一個衝向童抱林,很明顯,一個要打,一個要救,於異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齊伸,同時抓住兩人脖子,然後頭對頭猛地一撞。
那兩人雖也有點兒玄功,勉強也就是能御風而行而已,會幾個小術法,卻如何逃得過於異的大撕裂手,給抓著脖子,便如兩隻待斬的鴨,半點也動彈不得,頭對頭一碰,恰如雞蛋碰鴨蛋,蛋蛋齊碎。
童抱林給於異一下摔得昏頭,這會兒才醒過神來,頓時怪叫起來:“於異,於大人,你——你這是做什麼?”
他開口叫得大,後面卻一點點變小,論官位,他高於單簡,但論心氣,他卻還不如單簡那肥豬。
“做什麼?”於異呲牙一笑:“進去你就知道。”
帶童抱林進衙門大堂,張品生帶了七縣令和諸大戶來,聽說堂下捆著的就是石馬道司獄童抱林,包刮張品生在內,個個目瞪口呆。
“好膽,確是好膽。”張品生看看於異漫不在乎的臉,暗暗點頭,他到還穩得住,請眾人兩廂坐了,他坐主位,於異從來不坐的,就站一邊,這時何克己押了單簡肖運轉三個來了,單簡本來還有幾分僥倖,並不認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