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極為惱火。
再後來,柳道元死了,許一諾又找了上來,明裡似乎是要幫於異討一個公道,但於異是狼性,他不通人情世故,卻有著與生俱來的直覺,他直覺中就感到,許一諾絕不是真個看不慣,要憑著一腔俠心幫他替柳道元討個公道,而是另有目地,所以他當場就拒絕了。
當時他是沒辦法,但今天不同了,今夜碰到,他到想摸摸許一諾的底,也不是說想要怎麼樣,無論如何,許一諾在柳道元墳前還是行了個禮的,於異不說記著情吧!至少也不會因一點惱怒而打許一諾的主意。
他其實就是無聊,或者說,有些怕見張妙妙,不願順從鞋卦的意,他這個人,本就是不信鬼神不信卦的,真真的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心性,有卦他也不信,其實之所以打個鞋卦,還是記起了爹孃,不象一般人感情豐富婆婆媽媽的哭,但也不是根木頭,心底還是有感覺的,一點一滴,童年的回憶裡,其實都是爹孃的影子啊!
許一諾飛行極快,當時於異不覺,這會兒能感覺得出來了,許一諾的是一流高手,即便不如柳道元,也差相彷彿,跟蹤這種一流高手,換一般人不容易,不過於異的風翅卻例外,他風翅張開,三百多丈,微微一扇就是數里,卻因為大,帶起的風聲極為柔緩微弱,所以他落後十里左右,許一諾即便回頭看,也只是小小的一點,形如飛鳥,又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