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著拳頭,身子顫抖,雖然開口否認,可他臉上的每一個神情,都說明他在撒謊,於異搖頭:“孫子哎!騙人都不會,真真可惜你吃的那些白米飯了。”
“哈哈!哈哈!”許一諾又笑了起來,一臉嘲諷地看著富子義,富子義咬著牙,死死地瞪著他,只是他功力不夠,如果他功力夠,有殺死許一諾的本事,或者至少有能和許一諾拼命的本事,於異可以肯定,他這會兒一定已經撲上去了,只看他的臉色就知道,由白到紅,再又由紅到紫,這是羞憤到了頂點的跡象。
“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人信。”富子義咬著牙:“你沒有證據,就算你是千金一諾,這種事沒證據,也不會有人信你。”說到這裡,他微微一停,續道:“然後你會受到福貴門不死不休的報復。”說到報復兩字,他加重了力道,隱隱帶著了威脅。
於異不知道許一諾到底出身哪個門派,也沒聽說過什麼百諾道人,但有一點他可以相信,許一諾應該不會是出身什麼大門派,至少不能與富貴門比。
因為如果許一諾出身大門派,江湖上就一定會有人說——道理明擺著,誰都會以出身名門為榮,好比閻公業出身風雷宗,那開口閉口就是風雷宗弟子,只有微末小門派出來的,才不會提自己的門派,所以別人才不知道,許一諾聲名不小,人人知道千金一諾,卻沒人知道千金一諾的師門,那就肯定不是出身名門,即不是名門弟子,那就不可能受到師門力量的佑護,以單人獨身的力量,對上福貴門這種龐然大物,也就和雞蛋對上石頭差不多了。
“這孫子不傻,這威脅有效。”於異轉眼看許一諾,到看這千金一諾怕是不怕。
但看到許一諾臉上的神情,於異卻著實愣了一下,因為許一諾臉上的神情特別怪異。
許一諾在笑,可那是笑嗎?怎麼那麼雞賊呢,真彷彿黃鼠狼偷雞得手後偷笑得樣子,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這背刀鬼又抓了什麼把柄在手裡,否則絕不可能這麼得意。”於異百分之一百肯定。
許一諾動了,手伸到懷裡,富子義吃了一驚,往後一跳,反手就把劍撥了出來:“你想殺人滅口?”魰心閣論曇!
不過一看許一諾要笑不笑得臉,他才猛然醒悟,說到殺人滅口,應該是他殺許一諾才對,許一諾殺他做什麼,頓時呆住。
許一諾伸進懷裡地手掏了出來,手中多了個碧玉的盒子,有小手掌大小,他把盒子開啟,盒中射一道青光出來,青光中現一朵淡粉色的蓮花,那蓮花迎風就長,剎時就有腳盆大小,隨即綻開,而在蓮花裡面,居然包得有一顆珠子,蓮花綻開,那珠子慢慢懸浮起來,然後變大,到最後竟變得和天上的月亮一般大小,反射著月光,恍眼間,到彷彿天上地月亮落了下來,落在了這蓮花上一般。
“這珠子又有什麼怪異。”
地母珠,天珠,於異這一向見多了珠子,眼珠子頓時也瞪大了。
富子義似乎和他有著同樣的疑惑,也眼巴巴地看著那珠子,珠子裡突地青光一閃,居然現出一幅畫面,畫面中有一片竹林,竹林中一男一女,那女子被男子撲倒在地上,又親又啃,那幅讒樣兒,到彷彿八百年的老叫化子逮著了一隻豬腳一般。
那女子雖然竭力掙扎,但力氣明顯沒有那男子大,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就給扯掉了,那男子起身脫自己的衣服,那女子趁勢要跑,爬起來才跑了兩步,卻又給抱住,反背壓在了林中的山石上,那男子壓著她,脫了自己褲子,隨後進入了她體內。
在這之前,畫面都模模糊糊的,於異雖知道有些幻影留形的法器,可以把人的影像照下來,以前還想過,覺得挺有趣的,但這會兒卻覺得也不怎麼樣,這麼模模糊糊的,有什麼看頭啊!還不如花二兩銀子,到院子裡找個姐兒脫光了,那個看得更清楚。
不過隨後畫面突然清晰起來,彷彿先前珠子離得遠,這會兒突然飛近了一般,而且換到了前面,正對著那一男一女的臉,那女子軟伏在山石上,頭半歪著,雖只看到一半的臉,但仍可以看出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而那男子,瘦而英俊的臉,這時略現錚獰,卻正是富子義。
先前珠子幻現出影像,富子義臉上就變了色,只是畫面模糊,他有些摸不準,或者說有些僥倖,這時畫面一清晰,他一張臉剎時變得慘白如紙,猛地一聲狂叫,連人帶劍合撲上來,一劍斬向蓮花。
許一諾的八音刀一直背在背上的,富子義一動,他的刀突然就到了手上,錚的一下架住了富子義的劍,出刀之快,就是於異也情不自禁眨了下眼珠子,暗叫:“這背刀鬼人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