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於異撒嬌了,不過樣子可愛之極,於異大笑:“你摸未必成得了天巫,但給我摸一下呢,我保證你能上天。”說著伸手就把兩女都抱在了懷裡,兩女尖叫嬌呤,滿室生春,卻真是賽似天國了。
第二天,黑羽王親來迎天巫,於異不耐煩搞這些吱吱歪歪的事情,堅持讓白骨神巫出去頂帳,至於白骨神巫不願摸天珠,那簡單,他跟苗朵兒左右一邊一個,苗朵兒捧著地母珠的白玉盤,天珠就放盤中了,至於地母珠,不客氣,雖說是黑羽臺的聖物,但這會兒成了妖,天巫收服了,誰還敢開口來要,地母珠功力雖然不是很強,但有一樁異處,特別善於引力,於異把它鑲在了陰雷索上,陰雷索上的靈力頓時強了三分不止,給白骨神巫束髮,可真是一件好寶貝了。
黑羽王年近七十,單單瘦瘦,但紅光滿面,精神極好,當然,也許是出了天巫興奮的,以最隆重的禮節將白骨神巫一行接入王宮,可憐見兒的,他這說是王宮,放在昊天城裡,也不過就是一座豪宅而已。
自有一套禮節,白骨神巫自也應付得宜,這種事情,於異別說不耐煩,就算是耐著性子,很多地方他也不懂,還真只有白骨神巫才壓得住場子,當然,若換了周盈盈來也行。
繁鎖地禮節過後,商量正事,對鬱重秋的卑鄙,黑羽王和天地人三神巫都表示了極度的憤慨,很輕易就達成協議,雙羽聯手,共同出兵,打進苗州,以示對鬱重秋的懲罰。
大致定了基調,天地人三神巫當天即返回白羽苗,他們地位雖然祟高,但世俗間的大事,還是要白羽王做主才行,他們可調不動各寨各洞的苗兵。
要等白羽王的訊息,這邊暫時就沒什麼事了,但白骨神巫卻不可能休息,天巫啊!聽到訊息的苗民苗巫,誰不想覲見天巫,以求賜福,黑羽王傳撥給白骨神巫一行人住的神廟外,每天是人山人海,而且越來越多,白骨神巫每天接見的人有限,那些遠地而來的,沒能見到天巫,自然不肯離開,晚上就睡在神廟外面的山上林間,從晝到夜,頌經聲無一刻停息,於異看了目瞪口呆,連拍胸膛:“我的老孃啊!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先變成了雪鳶的樣子,這要成千上萬的人都求我來賜福,那還不得給煩死。”
他神情誇張,苗朵兒見了咯咯笑,白骨神巫卻有些笑不出來,她也煩,不過她的煩,不是於異的那種煩,或者說,她煩的就是於異。
怎麼了呢?原來於異精力旺盛,只要兩女身上方便,那是每晚都要爬她們身上折騰的,如果只是晚上折騰,那也就算了,偏生早上起來,他也還要折騰一遍,先前白骨神巫還很開心,這種事,說起來很羞人,做起來其實真的很美妙,尤其於異本錢充足,每一次都能把她送上天堂,事後再給他摟著去白玉池泡一泡,那真是通體舒暢,整個一天,人都象是雲朵上飄著,說不出的開心。
然而這幾天不同啊!她每天都要給人賜福的,這是一種非常莊嚴神聖的禮儀,那些來求她賜福的信眾,一個個都無比虔誠,在他們心底,白骨神巫就是佛了,而且是活生生的真佛,不是泥塑木雕的菩薩,那份兒虔誠啊!沒有言詞可以形容。
於是白骨神巫就糾結了,於異才從她身上爬下來不久,她的身體裡,還麻麻的脹脹的,似乎還有一種給塞滿的感覺呢,這個時候,就要她扮出莊嚴聖潔的模樣兒給人賜福,她真得非常的心虛,甚至而非常的惶恐,生怕這樣褻瀆了佛,佛祖會怪罪,然而她把這個想法跟於異說,於異卻漫不在乎,甚至而不屑一顧。
他有他的歪理:“天天死那麼多人,虎狼吃人,洪水淹人,到處有生病的人,人人在唸佛,佛祖在哪裡?就拿這些來拜你的人來說,都是信佛的,如果佛真心慈悲,為什麼不保佑他們,還要千里萬里來求你?即然他們拜的是你,那就跟佛無關,佛祖憑什麼不高興,憑什麼怪罪?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你體內下種,理所當然,哪個佛敢說不對,現身出來,我跟他辯一辯。”他一面說,一面拳頭把子攥著,這是要辯呢還是要打架呢,不過他說的是事實,白骨神巫無法反駁,於是也沒法拒絕於異往她身上爬,於是就一直糾結著。
沒過幾天,苗刀頭聞訊趕來了,甚至任青青都由林蔭道陪著來了,他幾個也還要求白骨神巫賜福呢,這可真羞著了白骨神巫,還好苗朵兒嘴巴少個把門的,直接就把於異其實才是真的天巫的事說了,苗刀頭幾個這才息了拜白骨神巫的心,可聽說於異居然成了天巫,無論是苗刀頭還是林蔭道任青青,無不目瞪口呆。
苗刀頭呆後是樂:“於異可是我女婿,祖神啊!我白虎寨要發達了。”
林蔭道呆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