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事情的結果。
荊想了想,才對許纖纖道:“纖纖,你有所不知,我要殺他,是因為....。”
說完以後,荊棘對著許纖纖張了幾次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不料許纖纖卻面色大變:“你說的是真的?”
荊道:“纖纖,你是門派未來的希望,是師父最看中的弟子,以後是要繼承師父的大業的,而師兄我,只是門內的工具而已,這輩子也就這點兒出息了,論起對師父的忠心程度,門派內誰也不如你,師兄說的都是真的,你自己看著決定吧。”
許纖纖面色蒼白,半天沒有說話,最後抬起頭看了霍元真一眼。
霍元真知道,荊用唇語對許纖纖說了一段重要的話,而且是和自己有關的,可惜自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但是不用想也能知道,一定是很機密的,而且是對自己不利的話,不然許纖纖不會這個表情。
“阿彌陀佛,許姑娘,此人是你的師兄?”
“是的,他是我們慈航靜齋的外門弟子,是纖纖的大師兄,叫荊,慈航靜齋內門都是女子,只有外門才有男子。”
“那請問纖纖姑娘,他因何要來殺貧僧呢?”
沒等許纖纖說話,荊就抬頭道:“和尚,你對纖纖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霍元真的心裡已經明白了一些,這個荊看到自己和許纖纖從馬車上下來,而且他知道那種馬車一跑就是一天一夜,而且許纖纖還是一副海棠春睡方醒的慵懶模樣,讓他有些想歪了。
此人應該是喜歡許纖纖的,不過看樣子,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霍元真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許纖纖,他在等待許纖纖的答案,剛才荊和許纖纖說的話,肯定是另有玄機。
許纖纖低著頭,帶著面紗看不出表情,過了好一陣,才艱難的道:“荊說的沒錯,是因為他看到了一些事情,產生了誤會,大師應該明白纖纖說的話。”
霍元真笑了一下:“纖纖姑娘如此說,貧僧就明白了。”
許纖纖不肯和自己說實話,讓霍元真的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這也是正常,畢竟人家是師兄妹,和自己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
“那纖纖姑娘可曾知道你的師兄要來刺殺貧僧呢?”
“纖纖,你若是清白的,應當知道該如何做,別忘記了,你是師父最喜歡的弟子,日後是要繼承慈航靜齋大業的。”
荊冷冷的看著許纖纖,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
許纖纖的身體輕微的顫抖,遲遲不肯開口說話。
霍元真雖然不知道許纖纖在猶豫什麼,但是他可不是傻子,很明顯荊在用某種事情逼迫許纖纖表態,這個時候許纖纖心裡一定是矛盾掙扎的,自己雖然不太舒服許纖纖不肯實話實說,但是他更相信許纖纖有她的難處。
如果此時憤然離開或者是與許纖纖鬧僵,肯定遂了荊的心意,霍元真才沒那麼笨。
想用這種辦法來達到目地嗎?
貧僧偏偏不讓你如願。
霍元真笑了一下,對許纖纖道:“許姑娘,身為門中的弟子,肯定會有一些身不由己的難處,貧僧掌管少林,對於門下弟子的心理也瞭解一些,很多時候,被寄予最多希望者,往往就是壓力最大的那個人,你有難處,貧僧能理解。”
許纖纖抬起頭,語氣有些激動的道:“纖纖多謝大師理解。”
霍元真的一番話,讓荊有些氣急,他對許纖纖道:“纖纖師妹,你不要忘記了,站在你眼前的人是什麼人!”
他的話一出,霍元真很明顯的看到許纖纖的嬌軀震動。
雖然不明白荊話裡的意思,可是霍元真卻不想再聽到這個人繼續叫囂了。
抬手一指,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無法再發出聲音。
“阿彌陀佛,纖纖姑娘,你的師兄打算行刺貧僧,貧僧應該廢去他的武功,你的意思如何?”
“這....纖纖希望大師能手下留情,他若失去武功,一個人在天竺將無法生存,那樣比殺了他還讓其難受。”
“阿彌陀佛,貧僧可以不廢他的武功,但是貧僧需要一個解釋。”
霍元真並不懼怕這個荊,但是他可不想稀裡糊塗的不明所以,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要來殺自己,恐怕不光是因為吃醋。
許纖纖看了看周圍,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可能是因為不方便說,也可能是不想說。
而這個時候,偏偏霍元真體內的系統有了一些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