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面上一切歸於平靜,羅綵衣終於是忍受不了了,從金眼鷹的背上一躍而下,瘋了一般的衝到了霍元真訊息的地方,想抬手用內家掌力轟擊雪層,卻又怕傷害到霍元真,最後只得用最笨的辦法,用自己的小手去扒開積雪。
一身的新娘服,滿臉的淚花兒,曾經威風凜凜的魔教法王就跪在雪地上,嘴裡不停的呼喚著,徒勞的扒著那厚厚的積雪,大有不將人挖出來決不罷休的態勢。
“該死的和尚,你怎麼這麼傻呢?你根本就是個笨蛋,什麼都不懂,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你知道婉君對你有情意,還人心辜負她嗎?”
羅綵衣邊扒雪邊說:“還有,安如幻和慕容秋雨是怎麼回事啊?你什麼時候和人家有關係了?該死的東西,出家了還不安穩,你怎麼就....嗚嗚,你一定要活著,只要你活著,你想怎麼樣都行!”
扒了半天,也才扒開二尺多厚的積雪,這厚度達到五丈的積雪,也不知道她要扒到什麼時候去。
突然,雪面一動,一個圓圓亮亮的東西一晃,羅綵衣還沒有看清楚,只覺得胸口一痛,一股大力傳來,將她直接撞的跌倒。
“啊!什麼東西這麼軟?”
只聽得那個可惡和尚叫了一聲,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羅綵衣緊緊的皺眉,額頭上冷汗已經下來了,雙手痛苦的捂著胸前,看著那個毫髮無傷的和尚就這麼蹦了出來,說不出是該高興還是該恨他。
這個討厭的東西,害得自己都快要傷心死了,結果突然串了出來,把自己又給撞了。
沒錯,就是又撞了,當初在嵩山的時候,自己剛剛出現就湊巧被他撞了一下,那痛苦過了好久才算消除,現在又來了。
“啊!疼!霍元真,你.....。”
霍元真手裡抓著一張絲絹般的圖紙,正要向羅綵衣顯擺,看到羅綵衣痛苦的倒地,俏麗的臉蛋兒都有些扭曲了,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真是該死,難道自己的腦袋和他那裡有緣嗎?
急忙將圖紙收好,霍元真立刻來到了羅綵衣身邊,一把將其抱起,“綵衣。”
“好疼啊!”
看了羅綵衣的胸口一眼,霍元真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這裡自己是不適合碰的,但是眼下也很難顧忌那麼多了,來自後世,他知道女人的這裡是非常嬌嫩的,碰壞了,很有可能留下一輩子的病根兒。
“罷了!”
霍元真一咬牙,伸手從羅綵衣的衣服內探了進去,直接將手按在了羅綵衣的胸口,抓住一團滑膩的粉脂。
那絲滑的觸感和彈性讓霍元真心裡一熱,重重的喘息了一下,努力的平定氣息,開始運轉九陽真氣,抓住這個粉脂團兒輕輕揉動。
羅綵衣痛苦的對霍元真道:“笨蛋,不是這邊。”
霍元真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鬆開手,抓住了另外一處玉峰。
“綵衣,這次比上次,怎麼樣?”
為了緩解尷尬,霍元真找了個話題。
羅綵衣的臉更是紅的幾乎滴血,緊緊的閉著眼睛,聽到霍元真提問,她才低聲道:“比上次還重,太疼了。”
“都是我不好,我太高興了,出來的太猛了,沒想到你在上面。”
霍元真一邊揉動玉峰給羅綵衣療傷,一邊說著自己在下面的事情,好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些。
“是這樣的,我衝下去,正好馬振西上來,他準備不足,我全力一掌他沒有抵擋的住,被我直接震落雪下,而我也沒能收住,跟著下去了,到了下面,我已經和他貼到了一起,雙方出手都不容易,我就直接用腦袋撞了他一下,正好撞到他的腦袋上,他就有些暈了,我趁機捏住了他的脖子,一捏,他的骨頭就斷了。”
霍元真說的都是事實,馬振西確實是被自己的鐵頭功撞暈的,當時事出緊急,用頭撞來的方便,就直接這麼來了一下。
先天后期也好,遭到這等迎面重擊也是一時間有些眩暈,被他逮住機會,一把抓住脖子。
十三層的龍象般若功,蠻力是無敵的,馬振西也是人,他的骨頭也不是鐵做的。
即使是鐵做的,霍元真也能將其捏成鐵餅。
一代老魔,先天后期的絕頂高手,就這麼被人抓住了脖子,一捏而斷,一命嗚呼。
霍元真在雪層下面這麼長時間,主要是因為翻找馬振西的血魔殘圖,雪層下面視線不清晰,空氣不流通,基本就要靠摸索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