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見辛辛了,想她。”
錢糧看她一眼,車子自動轉入去學校的路上:“我送你,反正我也沒事。”
齊玉心也不跟他客氣,錢糧目前可是熱熱的單身漢,可能太熱了現在還找不到合適的:“你差不多就找一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你的眼光。”
“省了,我還沒玩夠恩?”
“切,還玩呢,我兒子都七歲啦,你連個老婆都麼有呢,我看等我兒子結婚了你才抱上孩子才有看頭呢。”
“少詛咒我,我可沒那麼倒黴。”錢糧把車子停好,剛下車就看到昔日的好友和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等在學校的門口。
齊玉心開門的手一頓,但還是大大方方下車了,誰怕誰!
梁思戎也看到了他們,錢糧衝著他笑時,梁思戎望著朋友和前妻挽著手,心裡針扎一樣的難受,看來自己並不如想象中一樣灑脫,他勉強打起精神回視:“來了。”
齊玉心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是啊,來看看我兒子好不好。”
江秀荷溫順打招呼她記得這位先生姓錢:“錢先生好,齊小姐好。”說完後不言不語的站在梁思戎身後,她注意到齊小姐還是那麼耀眼,那麼漂亮。
齊玉心看著他們就來氣,一個白痴配另一個白痴都夠白痴的!
錢糧看眼齊玉心挽著他的手,顯的落落大方,跟梁思戎說話也沒一絲客套:“現在怎麼樣,工作還行嗎?”
梁思戎撇開眼,當沒看見他們的親暱:“還行,你呢,聽說公司打算把藥品開發分給你們。”
“老樣子,還沒有具體定下來,估計要是批了有的忙了,唉,再這麼忙下去,我真要為公司拋頭顱灑熱血了。”
齊玉心瞥他一眼好笑道:“少來,你哪次看到工作不是撲上去,瞧瞧你的錢包你就別虛偽了。”
錢糧好笑的把她頭髮撥到耳後:“你就別羨慕了,下次多請你吃幾次海鮮。”
梁思戎的目光微暗。
齊玉心卻沒覺的有什麼不妥:“幾次哪行,少說也要十年二十年。”
“怕你了,一輩子都請你吃。”
“這還差不多。”
梁思戎見齊玉心並沒有帶手套,大冷的天她還一樣不注意,他剛要把自己的摘下來給她時,錢糧快一步的把自己的退下來帶她手上:“你怎麼又忘了,上次在非洲還沒把你凍怕。”
“你還有臉說,要不人把我扔在雪地裡我會差點凍死!”
“好,好,我錯了,帽子也給你。”
梁思戎突然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辛辛你們接走吧,再見。”
江秀荷立即跟上。
齊玉心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抽什麼風,每次都神經兮兮的。”
錢糧瞭然的攬著她沒有解釋,他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他摟的名正言順:“也許有事吧,我們等辛辛。”
齊玉心看著兩個人離開,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
“誰?”他明知故問。
“江秀荷。”難得她記住了那個沒存在感的女人名宇。
“很好啊,顧家,又沒脾氣,性格也好,男人都想娶個那樣的放家裡擺著。”
齊玉心聞言狠狠的跺錢糧腳上。
錢糧順勢靠在齊玉心身上齜牙咧嘴的叫:“最毒婦人心啊!萬一我成了瘸子怎麼找老婆。”
“活該!”
。。。。。。
梁思戎心口憋的發慌,手指發顫的握著方向盤眼前一片漆黑,玉心有很多回憶都不是他的,他從不知道她被凍傷過,也不知道錢糧給她戴手套戴的如此自然,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攬著出門吧或許互相戴手套也不是第一次,他算什麼,梁思戎苦笑,他現在還真不算什麼,他們已經離婚了,她不是他的老婆他憑什麼嫉妒給她戴手套的男人。
江秀荷低著頭不說話,梁思戎應該問她一句,介意一個想著前妻的男人吧,但她回答依然不會變——不會!
梁思戎開啟房門,心裡依然堵的難受,孩子不在房間有種空蕩蕩的孤寂。
江秀荷從背後抱住他,聲音低沉的問:“想吃什麼?”
梁思戎疲憊的想推開她,但是觸及她冰冷的手時,才發現她也沒戴手套,手指被凍的通紅,梁思戎握住他的手抱歉道:“對不起。”
江秀荷枕著他的背搖搖頭:“沒事,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
梁思戎回頭抱住她,收起眼裡的落寞和不甘,他已經離婚了,不可以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