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宴滿肚子的氣沒處撒,就想出了個說道,既然簡萬可能和那個女醫生出軌,當然也可以跟自己有點什麼,簡千都能娶了張夢影那個潑婦,沒道理她就不能嫁給簡萬。
杜月宴堵簡萬的招式很多,她天天等在簡萬樓下跟簡萬上班,她也不說話只是跟著,有的時候簡萬半夜下班,杜月宴也會出現在他的面前,雖是一閃而過,可她確確實實的存在著,詭異的存在著。
一次,簡萬可以當她走路人:兩次,他以為是樓上的住戶換的新女朋友;三次,他也沒有在意,畢竟又不關他的事,但是就有巧的事,那天簡萬難得沒看醫學病歷而是拿了一本半夜驚魂,頓時嚇的簡萬渾身是汗,冤魂索命,等簡萬再見到那抹身影時嚇的六神無主的往家跑,就連發現丟了一塊錢,都不敢去撿,但由於他真的缺錢,最後還是牲著大蒜,拿著十宇架,點著酒精燈去找。
謝雨朦朧的醒來發現自己被抱的很緊,謝雨不舒服的想撥開他的手,可他緊緊的抱著不放,謝雨心想他是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連續一個星期,簡萬都不怎麼正常,謝雨天天早上好笑的看著他疑神疑鬼的帶大蒜出門,有時候一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講什麼,起初謝雨只覺的他好玩,看著也可愛並沒有注意,直到簡萬提出去寺裡拜拜,甚至不介意掏公交錢時,謝雨覺的事不對了。
一天夜裡,謝雨沒有睡覺等著他回來,開門的聲音很熟悉,只是有點急切,他沒像平時一樣去廚房佔國家便宜(讓水龍頭滴水)而是直接進了臥室,看到自己做著,他嚇的打了個激靈。
謝雨溫柔的一笑:“怎麼了?你這幾天神經不好。”
簡萬頓時鬆了一口,坐在床頭平靜了下心跳,把他遇到詭異事伴告訴了謝雨。
謝雨好笑的不給面子:“洗洗睡吧。”
“你不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一晃就消失了,有一次她還對我笑,我真的看見了!小雨,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真的看到了!我以我的工資發誓!小雨?小雨!”
……睡吧,也許那人託夢想讓你治病。”小白痴。
簡萬心想也對,如果真找自己,也就這點事。
第二天夜裡,謝雨拖著四個月的身孕,半夜十二點半等在小區的樓下,杜月宴的身影出現時,她大概知道怎麼回事,拍拍身上的草屑上樓了,或許對別的小事謝雨不會放在心上,但是當人預感到有危機時會不自覺的把其撫殺在搖籃裡。
謝雨攪著電話線,溫和的給大姐打電話,知道杜月宴被金宇辭退後,她想了無數種可能,最後定格在她認為對的猜測點。
於是第三天夜裡,謝雨穿了一身紫色的孕婦裝,把頭髮高高的挽起,取出很久不帶的小耳釘,脖子裡放了一條細細的珍珠項鍊,優美的頸項、漂亮的五官,紫色的裙裝襯托出她渾然天成的雅緻。
簡萬不知所措的險些打翻手裡的熱水。
謝雨羞澀的垂下頭:“很奇怪嗎?“
簡萬不自在的看向他處,很漂亮,他見謝雨這樣穿過兩次,一次是訂婚宴,一次是結婚宴,就連不怎麼注意女人外貌的簡萬也不得不承認謝雨很漂亮:“不休息嗎?“
“陪你抓女鬼。”
謝雨把簡萬拽下來時,杜月宴並沒有走遠,她穿了一身紅色的露肩禮服,長長的波浪發垂在腰際,精緻的五官露出善感的誘惑,修長的雙腿含蓄的靠在名貴的跑車前,手裡的煙還沒有真正熄滅。
簡萬平靜而驚訝的看了跑車一眼,驚訝於這輛跑車很貴,因為簡百昨天買了一輛還衝自己炫耀了。
謝雨挽著簡萬的胳膊聲音溫順的開口:“原來是月宴姐,簡萬非說他看到了個位女鬼嚇的這兩天出門都要拿放蟲劑,這不,我陪他出來看看。”
簡萬扶著妻子冷淡的看了跑車一眼,心裡記得六弟顯擺的口氣:“走吧。
謝雨畢竟不擅長比對,只要讓對方知道自己老公的態度就可。
杜月宴嘴角難看的動了一下:“簡先生,能得到你那樣的評價我三生有章,我有女鬼那麼漂亮嗎?還是說謝小姐不夠動人。”
謝雨剛想轉身說話。
簡萬盯著一堆廢鐵開口了:“你剛被從墳裡挖出來嗎,如果感覺地表空氣不好可以埋回去繼續深造,還有,下次出來時洗乾淨你臉上的蛆蟲,順便朵了你腳上的尾巴,畢竟這是中國,不收金字塔出來的木乃伊,但現在主張睦鄰友好,如果你下次再出現在我們小區,可以在你胸前掛個牌子,寫上此雅三十八元一隻,包吃包睡還包用或許隔壁家的大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