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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屍,告你老爸!我親自受理!”

薛懷古知道他徹底動怒了,霍弗之,留法博士,香港數一數二的大律師,他們因為一宗侵權案認識,兩人有六年的交情,即便是六年前薛懷古也沒膽告訴霍弗之自己親生父親的那個人是誰,只是說小的時候出來意外,現在的父母不是親父母。

霍弗之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單身漢,更是律師界一等高手,睜眼說瞎話最拿手,擅長各類官司。

薛懷古一個人擦藥,有意無意也關照下朋友的心情:“怎麼了?誰大過年的讓你不順心。”

霍弗之心煩的坐在沙發上:“屁大的事也敢接,我霍弗之以後是不是打民事官司得了!接了窩火的案子也就罷了,竟然遇到個白痴文官,問她什麼都不知道,打架過程、受理經過、醫療證明,她一個都拿不出來!拿不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還問我當事人要不要再打一次!”

薛懷古詫異的看眼霍弗之:“誰那麼白痴,在你霍大律師面前還不好好表現!”

霍弗之聞言更窩火了,他把名片甩對方身上,她竟然碾了一腳扔垃圾箱,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她的胸牌我記住了!倪長亭!我讓她一輩子永遠停職!”

薛懷古看著霍弗之火冒三丈的樣子,心裡為那位可憐的女人捏把汗,惹誰不好,惹霍大律師!

……

香港的年假很短,相比中原地區是不一樣了點,倪長亭早早開工了,畢竟犯罪分子不休假。

倪長亭現在負責民事案的整理歸檔,又因是放假期間偶然幫巡警處理小事故,前幾天發生的中學生集體打人事件有她受理,當她看到被帶回來的七八個少年時,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十四歲就跟了伊憂征戰各大學校的她還看不起這些貴族子弟扯頭髮、輪球杆的打架方式,更何況跟任家的晉級賽比,他們根本是撓癢癢,破個小皮,何必鬧的像世界末日一樣。

但被打的孩子讓這個事件複雜化了,據說爸爸很有背景,是某某集團的董事長,還請了律師,長亭汗顏的搖搖頭,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擦傷破皮也要拍個照片告人,還是她們當初單純。

十七歲,小男生叛逆的年紀,梁治平是這次事件的被打傷者,不過這孩子不是省油的燈,他反擊的時候把另七個孩子打成了重傷,接過他家還請律師,受不了。

長亭既然接受了,也要負責到底,沒事了彔彔口供,閒了開導下孩子的心情,一個人多角教育祖國下一代。

梁治平看著邊喝牛奶邊在本上寫寫畫畫的女警,他就算腦子被打溼了也不會錯認對方眼裡的一片太平,見鬼!瞧不起她們犯得事嗎!他們才十七歲!難道讓他們殺人放火才算答案!

長亭沒這麼想,她只是沒接手過案子,習慣性的對事情漠不關心,她本身只是存檔員不是警察,在她眼裡孩子還小,犯點錯就犯了也沒什麼,所以她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怨言。

梁治平突然站起來指著長亭怒吼:“你算老幾!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請的律師是誰嗎!”

旁邊的師兄立即把梁治平按下,但是動作很輕聲音很柔:“坐下!這裡是警局!”

長亭茫然的抬頭,他爸是誰?!隨後很正經的開啟一旁的電腦搜尋:“稍等,我查一下。”不能讓孩子傷心,孩子想讓她知道她最好知道,謹防孩子將來心靈扭曲!

梁治平見狀,嘴角抽搐了兩下!畢業了嗎!這人誰啊!“這裡沒人了嗎!換人!我要求換人!”

長亭聞言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抱歉,現在是年假期間,目前只有我和你後面的兩位。”

梁治平見鬼的看著她,早知道他晚幾天動手:“你會不會處理案件!大姐!我未滿十八歲!”

長亭點點頭,當然知道,她在按程式來,本來昨天就能解決的事他家偏偏要請律師,還請了一個同樣有問題的律師,要什麼醫院證明,拜託,就是要也是被人要行不行,看看眼前的梁治平,從頭到腳有傷嗎!好吧,就算腳趾頭因為鞋帶太緊擦傷,需要醫院證明嗎?

梁治平使勁拍桌子:“看什麼看!用我教你怎麼辦案嗎!口供!快點口供!否則我告你怠職!”

十七歲,明明長了一張很可愛的臉,怎麼就不做可愛的事,長亭叼著筆閒閒的錄完口供,滿意的點點頭:“你的律師要求帶你去現場回憶被打的經過,現在可以出發了,師兄帶他上車。”

梁治平鬆口氣!終於可以透氣了,他當心再呆下去會被這位女警氣到吐血,但當他在車上看到長亭時,頭又疼了,甚至後悔自己動了手請了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