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花影魅會徹底的沉睡下去,他拉著扶桑若溪潛入皇宮,紅蓮得知便嚷嚷的跟著,秋兒更是不肯鬆開修羅的衣衫,最終還是紅蓮看她可憐,抓著她的衣領將秋兒帶進了皇宮。
“誰!”秋蟬守護在花影魅身邊,聽到動靜,連忙繃緊神經。
“秋蟬姐姐。”秋兒紅著眼眶,聲音沙啞的叫著秋蟬,秋蟬見是修羅等人,收斂起緊繃的神經:“是你們啊!”
修羅點了點頭,目光執拗的望著扶桑若溪。扶桑若溪投降,上前查探花影魅的傷勢。秋兒本想撲到自家小姐身旁,卻唯恐自己打擾扶桑若溪為小姐治療,只能焦急的站在一旁等候著。祈禱著扶桑若溪能夠醫治好自家小姐。
秋蟬在花影魅身邊伺候著,深知面前這男人的醫術,沒有多說什麼,後退一步錯開身子。
扶桑若溪微微彎腰,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望著躺在床上的花影魅,愣了許久之後發出一聲嗤笑。
他直起身轉頭望向修羅,道:“她不是花影魅。”
這人臉上的人皮面具可是出自他的手,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是?”修羅驚呼,秋兒也傻在了原地,紅蓮眼底閃過一抹欣喜,轉而暗淡,若這人不是花影魅,那麼真正的花影魅在哪裡?是死是活?
幾人心中喜憂參半,扶桑若溪掃了幾人一眼,聲音平淡:“她臉上帶的是出自我手,這天下手中有我面具的人不超過十個。”
看眾人面又不接,扶桑若溪解釋道:“也就是說,她臉上面具很有可能是花影魅親自戴上的。”
也就是說,花影魅安然無恙!
第一百零七章 ; ;小白臉!?
對於花影魅的不告而別,紅蓮氣的牙根癢癢,嚷嚷著等她回來一定要讓她好看,只是他嘴上雖然在叫囂著,心裡卻因為花影魅安然無恙而喜悅著。
修羅覺得對方隱瞞行蹤突然消失,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於是叮囑道:“若溪,紅蓮,還有秋兒,秋蟬,這件事不要讓第六個人知道。”
“恩,知道。”幾人點了點頭,紅蓮與扶桑若溪並不是大嘴巴的人,秋兒這個以花影魅為主的丫鬟自己不會多說什麼,秋蟬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告知太后。
花府,花柔瀾因為驚訝而臥病在床。
花尋側面打聽了一番,聽其無視,便放心了起來。
夜深人靜,花尋出了花府,輾轉來到一座宅院前,大門被人從內推開,裡面的人將花尋讓了進去。
“來了?”邵承恩倚靠著榻,聽見門聲睜開眼睛。
花尋下意識的錯開目光,不願與男子對視,他轉身關上房門,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花尋從懷中掏出暗器扔在桌子上:“你想讓我幹什麼?”若不是他在臨睡前看見床榻上插著這個,他此時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邵承恩眯了眯眼,似是夜晚的月光惹得他有些困頓,他沒有開口,房間慢=無=錯=小說 M。quLEdu。coM慢的安靜了下來,花尋覺得身邊的空氣有些稀薄,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汗珠順著花尋的額頭留下,滑過他那張緊繃著的臉。
“我可以成就你。”邵承恩開口,他的聲音似是有一種魔力,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花尋轉頭望向他,第一次沒有牴觸的望著他的眼眸,他之所以不願意與其對視,只是因為對方的眼睛太過深邃,深邃到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渾身赤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想要的東西可能就在花府,你只要替我尋來,我便給予你想得到的一切。”邵承恩的眼眸似是一汪死水,將瞳眸反射的花尋的倒影浮在表面,讓他清楚明白的看清自己,看清隱藏在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野心。
“好,我答應你。”花尋遲疑了片刻,最終答應了下來。
他渴望功成名就,若非如此他當初也不會同沒有母族勢力的二皇子交好,如今對方竟然給了他這個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拒絕。
邵承恩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淺笑,眼底閃出的嘲諷一閃而過。
血煞的大本營在距離京都三十里外的山隘中,花影魅站在古藺身後,看著面前的竹林八卦陣,微微挑眉。
從她與古藺進入這片森林開始,越是接近血煞的大本營,陣法出現的頻率越是密集,幾十米之前,他們剛剛闖過五行陣。
古藺不厭其煩的破著陣,也不再叮囑花影魅跟隨他的腳步,這一路上他是看明白了,對方絕對是一個擅長陣法的高手。
古藺不敢在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