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去看看我姐姐,她現在在艾滋病防治中心。”
“什麼地方?”我很驚訝,我不敢將豔豔同這個地方聯絡在一起。
“艾滋病防治中心。”
“她……她得了艾滋病?”
“嗯。”
豔豔同樣驚訝的看著我,這個訊息真的讓我們無法接受。“這樣,我們約個時間見面說可以嗎?”
“行,你說吧。”
“這樣,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在那家咖啡店見面可以嗎?”
“行,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帶那個女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說完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連一聲再見也沒有的、生硬的結束通話了。
我收起電話,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雲飛,豔豔她……艾滋病?”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得這種病。”我嘆了口氣,轉臉看了看那片熟悉的海。
海浪、礁石、防潮堤,所有的東西都和往日一樣,只不過是缺少了那條叫做“奧麗安娜”的海輪——在我們走的這段時間裡,奧麗安娜因為船底滲漏,現在已經被拖出了星海灣。
“都是我們的錯。”豔豔也轉過身來,站在我的旁邊,看著海。只不過這次沒有像以往那樣靠的緊緊地。
“不,是我們三個人的錯。”心裡面的感覺怪怪的,就像是現在的浪花,說不清楚是什麼樣子的。“她錯的太多了,雖然她的錯是因為我們的。”
“雲飛。”豔豔轉過臉,眼角隱約會在陽光下閃出一絲晶瑩。“就當是我們的錯好了,這段時間我們一定要儘量幫助她。”
我看了看豔豔,心裡面不禁對她有一些崇敬。“嗯!”
“你趕緊過去,我回家等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記得,就當是我們的錯。”
“知道了。那我先去了,等我電話。”
“嗯!”她努力地笑了笑。
都沒有準時,只有大約半個小時的光景,我竟和平平幾乎同時到了那家咖啡店。
“你姐姐怎麼了?”我找了一張靠在角落的桌子,壓低自己說話的聲音。
“艾滋病。”平平低下了頭,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悲傷。
“什麼時候的事?”
“上個星期確診的,現在住院。”原本以為她會衝我大吼大叫的,但她現在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平靜。
“對不起。”
“現在說對不起也沒用了,再說,這不單單是你的錯。”她說話的時候比起在剛剛電話裡的樣子,更多的是一份成熟與理性。“她變的太多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還是想知道原因。
“她為了報復你們兩個,整天找那些你們兩家公司的高官鬼混,然後騙他們的錢,她以為這樣能動搖你們家裡的公司。”
我搖了搖頭,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找的那些不過是公司聘用來的相對比較高階的員工,這些人不是股東,甚至他們想動用一分錢也要經過爸爸和許叔叔的批准。豔豔的犧牲太無為了。“她這麼恨我?”
“不,她不恨你,他恨得是你們的父母和那個女人。”
“這和我們的父母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完全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可她覺得是你們兩個人的父母拆散了你們。她在商店裡遇到過你們和你們的媽媽,她說你們媽媽的表情就是看不起她,所以她恨。”平平苦笑了一聲,拿起勺子,無力地攪動著咖啡。“太傻了,我姐姐太傻了。”
“你們現在需要什麼幫助嗎?”我輕聲地問,希望這樣能彌補一些吧!
“希望你能見我姐姐一面,然後……”
“然後什麼?你說,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然後希望你們能借些錢。治療這樣的病需要很多的費用,我們根本承受不起,那些男人現在也沒有一個人肯管她,一個個都在忙著給自己做檢查。”
“行,錢不是問題,只要能延緩她的生命,多少錢都可以。”
“我會找工作還給你們的。”她竟然哭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以前看她和人打架,就算是滿臉傷痕也不過是面無表情的咒罵,可這次,她竟然流淚了。
“不用還,只要能幫上她的,不用還,不用。”
“她說她想見見你。”
“我知道,咱一會兒就去。”
“醫生說治療這病需要的不僅僅是好的醫療,還要患者本身的配合,所以我希望你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