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界得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聖兵,難道你以為靠一件聖兵就足以將我們一網打盡嗎?”
聖兵終究是聖兵,再厲害的聖兵,讓巔峰天君來催動,能夠發揮出的威能,都是有限的。要是更厲害的巔峰天君前來,甚至徒手就能抗衡聖兵。他們固然沒有強到那種程度,但他們之中擁有聖兵的不在少數。
鯤鵬一族的巔峰天君眼珠子轉動,要是他先行出手,將身穿藍色錦袍的年輕天君打死,再抓著凌道逃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過,他沒有貿然行動,一個不好,他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要迎接其餘所有天君的怒火。
“夏冬秋,別人不認識你,難道我還不認識你嗎?什麼時候,你比你的兄長還要狂妄了?要是你的兄長在此,或許我們真的會退走,可是你有你兄長的本事嗎?”
天皇宮的巔峰天君、真龍一族的巔峰天君、鯤鵬一族的巔峰天君,盡皆不認識身穿藍色錦袍的年輕天君,但地皇宮的巔峰天君認識。他沒有和夏冬秋交過手,之所以對夏冬秋有印象,是因為他曾經敗給了夏冬秋的兄長,夏春秋。
火皇域,正好和地皇域相鄰,夏春秋是火皇宮年輕一輩最為傑出的天才,自然免不了和地皇宮的天才交鋒。夏春秋先後兩次挑戰地皇宮的年輕天才,一次是在天王境,另外一次是在天君境。
天王境的夏春秋,敗給了地皇宮的第一天王,然而,當夏春秋成為巔峰天君後,挑戰地皇宮的天君,卻是無一敗績。哪怕是地皇宮當時的第一天君,同樣不是夏春秋的對手。當時,整個地皇宮都為之震動,因為地皇宮的傳承,根本不是火皇宮能比的。
地皇,是三皇之一,火皇,僅僅是太古時期的一尊大帝而已。夏春秋打敗了地皇宮的所有同境界武者,可以說是地皇宮的恥辱。自那以後,地皇宮長老對地皇宮年輕弟子的磨礪,比以前不知道嚴厲多少。
現在的夏春秋,已經是天尊境強者,不可能來修羅界。作為夏春秋的弟弟,夏冬秋自然不賴,可惜,比起夏春秋還是不夠看。夏冬秋曾經想要效仿夏春秋,挑戰地皇宮所有同境界武者,可惜,他還沒有走出火皇宮,就敗給了火皇宮的其他同境界武者。
“要不,你來試試?”
夏冬秋挑釁地問道,使得地皇宮的巔峰天君呼吸一滯。他越是自信,越是胸有成竹,地皇宮的巔峰天君心裡就越是沒底,畢竟夏冬秋的長相和夏春秋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剛才有一瞬間,他就以為再度遇到了夏春秋。
當初,夏春秋挑戰他的時候,僅僅用了三招,就將他打成重傷,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決。據說,夏春秋曾經花費極大的代價,給他弟弟打造了無比深厚的根基,誰知道現在的夏冬秋是不是厚積薄發,今非昔比。
“我只是不想和你鬥個兩敗俱傷,讓其他武者坐收漁翁之利而已。要是沒有其他武者在場的話,指不定我已經將你的頭顱摘下。”
地皇宮的巔峰天君倒是嘴硬,不管事實怎麼樣,反正表面上不能示弱。對此,夏冬秋僅僅是呵呵一笑,便是不再關注地皇宮的巔峰天君。連和他一戰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值得他關注?
“他也就欺負欺負我這個巔峰天王而已,你可以將你的境界壓制到天王境巔峰,那樣的話,他肯定會試試。”
夏冬秋的態度,已經讓地皇宮的巔峰天君頗為惱火,現在凌道補上這麼一句,更是將地皇宮的巔峰天君氣的火冒三丈。地皇宮的巔峰天君顧不得什麼槍打出頭鳥,當即就是揮動雙掌,如同兩座五指山,向著凌道鎮壓而來。
“我們天君說話,哪有你一個天王插嘴的份?你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地皇宮的天君惱羞成怒,含憤出手,本源湧動,八根道則更是如同神劍般,刺向了凌道。就在凌道準備催動修羅聖王旗抵擋的時候,夏冬秋卻是搶先一步出手。凌道是夏冬秋的目標,夏冬秋肯定不希望凌道有所損傷。
其他天君盡皆瞠目結舌,因為夏冬秋對付地皇宮的巔峰天君,僅僅伸出了一根手指。沒有道則,沒有本源,僅僅是天地大勢的碾壓。先前他們還可以說夏冬秋對地皇宮巔峰天君的蔑視是裝的,現在卻是無話可說。
讓他們使用一根手指,對付地皇宮的巔峰天君,已經是千難萬難,更何況夏冬秋還沒有使用道則和本源。絕大多數天君都是認為夏冬秋太過自大,肯定要吃虧,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們難以置信。
“咔嚓”
地皇宮的巔峰天君雙手骨裂,血液濺的到處都是。他的攻擊,還沒有碰到凌道,就消散於虛無。夏冬秋僅僅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