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好人?哈哈哈!看來你們並不壞!”白納蘭笑了。“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大哥?”
“你錯了!你大哥好好的呢!你們也聽到了,門主不是說過要救他的嗎?”女侍衛說。“你要清楚,五毒門是我們玉華門的死敵,他們要害的人就是我們要救的人!”
“你說我大哥好好的?好,我且信你們一次。但不知道你要如何救我們?”白納蘭說。
“你們得脫光了,我們才好為你們搜蠱。”女侍衛說。
“哈哈哈!你們玉華門不是看重女人的聖潔嗎?怎麼可以對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動手動腳呢?”白納蘭調侃地說。
“哼!我們好心為你們搜蠱,你卻胡說八道!”女侍衛生氣地說。
“哼!我情願死了,也不要你們搜什麼蠱!”藍永也說。
“就是!我看你們就沒安好心!”白納蘭也笑道。
幾個女侍衛被氣得全出去了,來到隔壁向三娘訴苦。
“哼!連幾個臭男人都對付不了,看你們如何向門主交代!”三娘怒道。
“要不……你去試試?”一個膽大點的侍衛試著說。
“大膽!”三娘喝道。其實她也心虛著呢。
“哈哈哈!我卻有辦法!”沈餘香笑著說。
“哦?什麼辦法?”三娘問,如見稻草。
“你先把我的蠱給搜了。”沈餘香笑著,“然後,你把搜蠱的方法教給我,我去給他們搜蠱。這樣不就行了嗎?”
“傳授搜蠱法?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一個辦法!但,如此大事得請門主專斷!”三娘說,“我還是先把你倆的蠱搜了吧!指甲花,你去向門主請令!”
“是!”女侍衛出去了。
也許是三娘搜蠱的手段高明,也許是沈餘香她們本身中的蠱就淺。只三個多時辰,沈餘香和燕雨就已經能活蹦亂跳地四處跑了。
三娘微笑地看著她們,慈祥地笑著。
“謝謝啦!”沈餘香過來向她施禮。
“嘿!這是我玉華門應盡的份呢!”三娘還禮道。
“嗨!我說你們玉華門什麼都好,卻為什麼與男人過意不去?”沈餘香好奇地問。
“哼!男人沒幾個好東西!”三娘說。
“你那是偏見!”沈餘香說。
“不管是偏見還是太監,反正玉華門絕不與臭男人為伍!你這丫頭嫩著呢,以後怕有得苦頭吃!”三娘有些生氣。
沈餘香卻不生氣,笑著說:“不知門主答應傳我搜蠱法了沒有,怎麼這麼久也沒有迴音?”
忽又大驚小怪地說:“啊呀不好!不會是門主她老人家親自和我哥那個了吧?啊呀慘了!”
“呸!臭丫頭!胡說什麼呢?小心割了你的舌頭!”三娘生氣地說。“我們門主冰清玉潔,豈是你小丫頭可以亂說的!”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沈餘香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報!”正尷尬時指甲花回來了,她對三娘說:“門主說,‘神說了,傳就傳了吧,反正是做好事。’可以多救一個人也是莫大的善事呢!”
“哼!只是便宜這臭丫頭了!”三娘斜了沈餘香一眼說。
“哼!誰稀罕了!你自己去搜那什麼蠱好了!”沈餘香扭開頭說。
“你也別矯情!小心我們一走了之!”三娘對指甲花說:“我們走!”
“哎,哎!我說錯了!我賠禮還不成!”沈餘香見三娘執意要走,這才真的慌了,只好哀求。
“哼!臭丫頭!”三娘笑了。遂把搜蠱秘訣及施針手法細細地向沈餘香說了。
沈餘香本就聰明,加之又有醫學基礎,很快就掌握了搜蠱法。
來到白納蘭他們的房間,倒令白納蘭大吃一驚:“香妹!你沒事了?”
“哼!你倒想有事?難怪賴著不願搜蠱呢!”沈餘香假裝生氣地說。
“哎!這不男女有別嗎?怪不好意思的呢!”白納蘭忸怩地說。
“正好!我還找不著藉口呢,你就這樣不死不活地賴著吧,我走了哈!”沈餘香笑著轉身就走。
“哎哎!你回來!我說錯了!你怎麼能和她們一樣呢?”白納蘭聽出了希望。
“屁話!難道我是男的,或是半男半女,不男不女?”沈餘香說。
“呀!你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呢,你會有辦法的!是吧,藍大哥?”白納蘭笑問藍永。
藍永倒沒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