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飛鷹都想吃了她!
“喂!人家都給你了,你還矯情?”藍茶花嬌嬌地說。
“什麼給了我?你說什麼?”飛鷹說。
“裝吧!你就裝吧!”藍茶花戳了下飛鷹的額頭。“哎,說真的!只要你娶了我,我就把門主的寶座讓給你,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看不盡的如花美女!怎麼樣,動心了嗎?”
“呸!恬不知恥!”飛鷹啐道。“與你這樣的妖女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恥辱!”
“妖女?小心我殺了你!”藍茶花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哼!來吧!”飛鷹說。
藍茶花揮起手,作勢欲砍殺飛鷹。飛鷹竟安詳地閉上了雙眼。
“哈哈哈!我還捨不得殺你呢!”藍茶花竟嬌笑起來。
飛鷹眼見得求生不能,求死不成,遂起了自殺的念頭。
“師父,弟子不孝,不能完成您的遺願了,請原諒!”飛鷹閉上雙眼,眼裡流下淚來。說著張開嘴,竟欲咬舌自盡。
藍茶花一直在關注著飛鷹的舉動,此刻見他意欲自盡,忙彈出一指封了飛鷹的麻穴。
嗨!這個玩笑開大了,要出人命的!
“對不起!我這只是玩笑,請程大俠看在本座不是有意的份上,繞了我吧!”藍茶花行下禮去。
“哎哎!怎麼回事?”飛鷹惘然地說。
“哈哈哈!”藍茶花笑著順手解了飛鷹的穴道,又擊掌三聲。笑道:“出來吧!再不出來你的心上人就要舍你而去了!我可吃罪不起哈!”
飛鷹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忽見屏風後緩緩轉出一個人來,飛鷹的眼睛都瞪直了。
“雁平?雁平!真的是你嗎?”飛鷹忽地坐了起來。
藍茶花呀了一聲,捂著臉出去了。飛鷹這才想起自己光著呢,忙鑽進了被子裡。
“傻相!給!”駱雁平笑著遞過來飛鷹的衣服。
“嘿嘿!你背過身去!”飛鷹不好意思地說。
“死相!”駱雁平紅了臉,背過身去。
飛鷹急忙穿好衣服,跳下床來,一把抱住駱雁平,激動地說:“雁平!我想死你了!”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駱雁平卻對飛鷹一頓猛捶。
“原諒我!我是做得太過分了,但我是真心愛你的,我是真心為你!你能原諒我嗎?噢,你原諒我了嗎?哦,你笑了!”飛鷹想起對雁平的種種不是,心中十分內疚,只好死皮賴臉,試探著又去抱雁平。
“討厭!”駱雁平終於半推半就的笑了。
“真的!我連做夢都想著你呢!”飛鷹說。
“你原諒我啦?”駱雁平問。
“早就在心裡原諒你了!”飛鷹笑道。
“你不怪我啦?”駱雁平問。
“怪!怪你這樣久也不回來看我!”飛鷹笑著說。
“哼!我不回來你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嗎?”駱雁平笑道。
飛鷹怔了下,笑道:“噢!你吃醋了?”
“去!鬼才吃你的醋呢!”駱雁平笑了。“對了,你不怪我這國民政府的身份了?”
“國民政府只要是為了對付東洋人,不出賣佛寶,那還是好政府的!”飛鷹說。
“你不恨當官的啦?”駱雁平說。
“當官的當然沒好人啦,可是,我的雁平例外!”飛鷹說。
“這次蔣總司令重新出山,南京政府又佔了上風,我才又受令出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們在對付東洋人呢?”駱雁平說。
“我知道!你一直就在我的身後看著我,護著我呢。對不對?”飛鷹盯著駱雁平。
“你說說!”駱雁平說。
飛鷹放開手,走了兩圈,說:“應該說,你們國民政府從來就沒有間斷過對東洋人的監視。當東洋人在榆林寺逼虛性偷菩提蘭花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還把虛直的屍身送回榆林寺,那是為了給我們示警。對不對?”
“嗯,說下去!”駱雁平笑著點頭。
“在鳳山鎮的客棧,你看見了我和燕雨的狼狽相。在無風寨,你設計破了活閻王的紙人陣,殺了霍巖旺,救了我。在滇池大觀樓,你偷聽了我們的說話,又給我指路來苗山。我說得對不對?”飛鷹說。
“嗯,還有嗎?”駱雁平仍笑著。
“還有?嗯,酸菜牛肉麵的故事你是如何知道的?”飛鷹問。
“那天虛性一家死的時候,我就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