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海祭拜母親。此本好事,可是卻有一事不好,那就是,敖龍行空歸途必興風作浪,一路裹風夾雨,雷雨冰雹,危害百姓不少。玉帝怪其罪,派太上老君制它。太上老君與敖龍鬥了三天三夜,終於把敖龍打落於地,因怕它再跑,遂拋下鎮妖塔把敖龍鎮於舟山。百姓為了紀念敖龍,遂把那塔叫做敖龍塔。敖龍塔就在現今的普陀寺中。
“這個故事太有意思了!”沈餘香嘆道。“只是它與摩敖又有什麼關係?”
“太有關係了!”飛鷹說,“我是這樣想的,敖龍塔就是鎮龍塔,鎮龍就是磨龍,磨龍等同摩龍,摩龍就是摩敖。不知這樣想對不對?”
“哈!我早說過我哥是神人吧!除了神人,誰還能這樣想問題!”沈餘香高興地揮舞著雙手說。
“哈哈!我們終於可以拜見真神了!真令人高興呀!”白納蘭說。
“是呀!是呀!”燕雨也跳著腳說。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普陀寺?”藍永看來也很激動。
“明天吧,明天上午我們先去探路。”飛鷹冷靜地說。
“探路?”沈餘香奇怪地問。
“嗯!”飛鷹只點點頭,沒有說為什麼。大家知道他的底細,當然不會再問什麼。
第二天一早,飛鷹就催著大家去了普陀寺。
普陀寺果然是西南一大寺,它神殿層進,紅牆碧瓦,香菸裊繞。信男信女更是摩肩接踵,虔誠禮佛。
飛鷹把藍永和燕雨分為一組,自己則與白納蘭、沈餘香為一組,分頭在寺裡四處打探。
“快看啊,哥!這就是敖龍塔吧?”沈餘香忽拉住了飛鷹,驚呼道。
飛鷹順她所指看去,壯觀的敖龍塔竟然近在眼前。
只見那塔七級飛聳,八面玲瓏。飛簷琉璃,翹角風鈴。疊構重簷,輪奐離立。碧瓦鱗立,金輪眩彩。若金光明中現無量化佛,覆法雲耀慧於康莊真境。七級浮屠盡收眼底,風拂鈴搖聲悅耳清。
“啊!一柱擎天,鳳舞龍翔,壓雲託日,造福一方。好一座寶塔!”飛鷹嘆道。
“酸!”沈餘香作捂嘴狀看著白納蘭。
“還好!我已經習慣了!”白納蘭則搖頭望向飛鷹。
“哎!我說你們這些粗鄙人,到了佛家聖地最好小心,別亂說話!”飛鷹嚴肅地說。
“哎!”沈餘香和白納蘭同聲答應,暗中卻吐了舌頭互相逗樂。
“嘿!”飛鷹無奈地搖頭。
三人正說著話,飛鷹忽覺有人撞了自己一下,又覺手中多了一物,回頭看時,卻見一矮小身影在人叢中一晃就不見了。誰知飛鷹眼睛厲害,竟看了個明白。
嘿!怎麼是他!搞什麼鬼?飛鷹忙開啟手中的紙條,卻見上面寫著:請君小心!佛寶露面時,即開殺戮始!
“什麼意思?”沈餘香問。
“示警!”白納蘭說,“誰送的?”
飛鷹皺著眉頭,輕聲說:“小澤!”
“他?東洋狗?”白納蘭瞪大了眼睛。飛鷹輕輕地點著頭。
“怎麼可能!這狗竟然變好了?這……”沈餘香喊道。
飛鷹忙伸手製止了她說下去。
“這件事我們三個知道就算了,別再往外說!好嗎?”飛鷹說。
“什麼意思?誰是外人?”沈餘香疑惑地問。
“別再說,聽大哥的!”白納蘭朝沈餘香使了個眼色,沈餘香嘟了嘴沒敢再問。
“不過,這紙條倒證明了一件好事,說明那些狗們還沒找到佛寶呢!”飛鷹微笑著說,“我正擔心我們路上耽擱了這些天,情況會有所不利。沒想到那幫狗東西除了狗盜,還真沒有什麼本事!”
“那是!他們乾的本就是見不得人的強盜勾當!”白納蘭也笑著說。
“我們再走走吧!”飛鷹高興地說。
三人沿著神殿西邊一路看下去,見那梵堂鐘磬不絕,佛苑法緣殊勝,到處都是燒香拜佛的香客,讓人不得不信服大寺廟的大氣恢宏。
可是,飛鷹對這些好像都不感興趣,他左轉右轉的對堂樓僧舍卻很感興趣,不時地駐足觀摩佛堂僧舍,還虔誠地與僧人問訊交談。
沈餘香自然對這些不會感興趣,可是也沒有辦法,因為飛鷹事前已有交代,不敢造次,只得苦著臉假笑著陪伴在側。
如此逛了兩個時辰,飛鷹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哎!哥!那敖龍塔不去看了呀?這可是咱們此行的重中之重呢!”沈餘香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