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也不管竹野純奈子是什麼表情,繼續說道:“可惜,你們並沒真正弄明白菩提蘭花經裡那首詩的含義。你們只知道‘帶刀’,卻不知‘北斗七星高’。所以,你們棋差一著,沒有拿到所謂的佛寶。後來,更是在駱雁平的暗中安排下,你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所以,賊心不死的你們,終於賴著跟到了這裡!”
“駱雁平暗中跟我們鬥,我們後來也知道了。”說到這裡竹野純奈子目露兇光,駱雁平帶給她的不止是破壞了她的計劃,還有一絲絲說不清的醋意。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她穩了一下情緒問道,“只是,你又是怎樣識破我的呢?”
“你不愧是名牌特務!其實你暗中時刻都在調派著你的手下,可是我們卻一直找不到你的把柄,連雁平這特工也被你蒙了呢。你真的做得太好了!”飛鷹見竹野純奈子有點自得,停了停說,“只是,你的簫把你賣了!”
“哦?”竹野純奈子還是有些吃驚。
“你太愛吹你那簫了!俗話說,言多必失。你簫吹多了,也有失的時候呢!”飛鷹笑道,“我不懂音律,但我還是多次聽出了你的簫聲中暗藏有秘密。後來雁平請來密碼專家,才破譯了你用來傳遞訊息的簫聲呢!”
“難怪那次在滇池與她合唱,我總覺得簫聲不和諧。原來她是暗中在向手下傳遞訊息呢!”白納蘭插嘴說。
“嗯,幸得你的提醒呢!”飛鷹朝白納蘭讚許地笑道。
“嘿嘿!”白納蘭傻笑了笑,卻見沈餘香正白眼瞧著他,忙肅了聲。
“難怪來天子山這一路上我的手下老受挫折,原來是你們暗中搗的鬼!”竹野純奈子悔恨地說。
“哈哈哈!山裡人不懂害人,但對付野獸還是在行的!”多巖笑了。
“謝了啊,大叔!”飛鷹向多巖抱拳致禮,多巖笑著回禮。
“這是不是就叫作成也‘簫’和,敗也‘簫’和?哈哈哈!”白納蘭取笑說。
“只是有一點不懂,你們識破了我,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竹野純奈子說。
“為了全殲你們!”飛鷹收起了笑容。
竹野純奈子看了看駱雁平,恍然大悟地說:“噢,難怪你們唸經呀找寶呀地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原來是為了讓你們暗中的人布好陷阱!”
“不對!準確的說,是等著你們的人進入陷阱!”飛鷹淡淡地笑著,“我們的人其實早就在洞中的岔洞裡等著你們呢!”
竹野純奈子並不知道洞中另有暗道的事,她此刻只是感到自己很悲哀,兔死狐悲的不說,還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心裡真的很難受。
“可是,鷹哥,我是真心愛你的!你就忍心?”竹野純奈子走到飛鷹身邊,悽婉地說。說著竟流下淚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哼!你就別表演了!”飛鷹怒視著她。
“你恨我?”竹野純奈子誇張地張著嘴。
“哼哼!你錯了!恨來自於愛,你認為我會愛你嗎?當然,你很會表演,盡顯了女人的單純和天真。但是你還是忘了收斂你的兇殘!”飛鷹說,“苗晴是你殺的吧?別吃驚,你的所作所為自然會有人告訴我!你知道當我知道這個訊息時,有多麼恨你嗎?你那天假裝被獸夾夾傷,就是為了取回偷竊的閉月寶劍,卻被苗晴撞破了,所以你就對救過你的恩人下了毒手!你還認為你無辜得很可愛嗎?”
“其實那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竹野純奈子說。
“呸!”飛鷹瞪起了雙眼,“你知道你們這幫倭狗在中國殺了多少無辜,犯了多少罪嗎?你知道我的父母是怎樣死的嗎?你知道我對倭人有多恨嗎?還有,你認為你手上沾的中國人的血會少嗎?!哼!你我是兩條道上的車,是永遠也走不到一塊的!”
“鷹哥!也許我有許多不是,但是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改!你就給我機會吧!”竹野純奈子流著淚說。
“改?這可不是你們倭人的性格!記得有位俄國哲人說過:倭族,一個狼性不改的無恥民族!哼!也許狗改得了吃屎,但倭狗是絕改不了吃人狼性的!”飛鷹厲聲說,“上次,也是在這裡,我們斬斷了你們倭狗伸向佛寶的賊手。我曾經要小澤給你們倭皇帶話:覬覦別人的東西是愚蠢的,強盜絕沒有好下場!可是!今天,你們又一次把賊手伸向了佛寶。這就是你們的改嗎?!”
“不過,這馱日麒麟舍利塔本就是我們大和的!”竹野純奈子說。
“哈哈哈!笑話!佛寶什麼時候竟變成你們的了?!”飛鷹大笑。
“哼哼!大和民族是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