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飛鷹笑了。
“我說!我這店裡還有十個我這樣的高手,噢,不,是黑手!”裘老大說,“安平鎮裡像我這樣的黑……黑店,共有九家!他們分別是:裘、傅、桂、夏、黑、壽、達、門、袞。其中以我裘家和黑家為老大,尤其是黑家最難對付!”
“哦,說得很好!看來你是真心想活?”飛鷹說。
“真的想活!”裘老大說。
“那好,你把這些黑店的情況詳細說說吧!”飛鷹說。
“好!”裘老大把安平鎮所有黑店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他知道,飛鷹是要找這些傢伙的晦氣。他只是心中好笑:憑你這麼兩條半槍,就想滅了安平鎮所有的黑店?嘿嘿,只怕到時候反送了卿卿性命!哼,到那時,你侮辱我裘老大的仇也就報了!嘻嘻!
“嘿嘿!說得不錯!藍大哥,燕姑娘,咱們走!”飛鷹說著收拾起彎刀,向地下室外走去。
“鷹哥!這裘,你就這麼饒了他?”燕雨急忙說。
“唉!看他像狗一樣可憐,就饒了他吧!”飛鷹笑著說。“我答應過他的。”
“哥!你不該饒了這蛇一樣的惡人!”燕雨說。
“走吧!”飛鷹頭也不回的出了地下室。燕雨在後面跺著腳跟著。
外面,也許歹徒們認為大功已經告成,一個個都睡死了。飛鷹他們根本沒費什麼手腳,店中的歹徒就稀裡糊塗地上了西天。
出得門來,燕雨忽然說:“鷹哥,我東西落裡面了,我去去就來!”
“去吧!去吧!”飛鷹心中明鏡似地好笑,“這丫頭,她心中這口惡氣豈能不出?”
稍許,燕雨拍著手笑著出來了。“好了!走吧,鷹哥!”
“好!這裡的惡人已經處理完了,還有八家黑店,我們一起去搗了他!”飛鷹說。
“嗯!”藍永、燕雨堅定地點頭。
“好!我們這就先去搗了最大的黑家黑店!”飛鷹意氣風發地說。
“好!”三人直奔鎮西。
慘白的月光下,“同福黑”客棧的招牌散著賊光。
“就是這兒了!”飛鷹過去就拍響了店門,“開門!開門!”
許久,門開了。
“什麼人!”門縫裡伸出一張黑臉,“深更半夜的躺屍,找錯地方了吧!”
“哦,你們這開的不是黑……黑福同客棧嗎?”飛鷹有意把客棧名念倒了。
“什麼黑福同!是同福黑!”黑臉人說。
“嘿嘿!不都是黑嗎?駭客棧?”飛鷹笑了。
“找死?”黑臉人兇狠地說。
“對!”
黑臉人剛瞪起眼睛,就被飛鷹拍扁了腦袋。
“什麼人在此胡鬧?”又一個黑臉人從裡面走出來。
“哈哈哈!怎麼店裡全是黑臉人,果然是家黑店!”燕雨哈哈大笑。
“見鬼去吧!”藍永不分青紅皂白,揮手一掌把那人拍倒在地,搞得桌爛椅倒的一陣稀里嘩啦!
“什麼人?”裡面衝出四個黑臉漢子,擁著一個肥胖黑漢來到店中央。
“哈哈哈!鷹哥,我們走錯地方了!”燕雨笑得花枝亂顫,“這哪是什麼客棧,我們分明進了煤炭店!”
“大膽!什麼人如此囂張?”肥黑說。
“膽大!見了本姑娘還不跪迎!”有飛鷹在側,燕雨真的很想託大。
“哈哈哈!你是誰呀!也不打聽打聽,本黑店宰盡天下豪客,哪有跪迎客人的規矩?”一個黑臉人說。
“啥?你們也自認是黑店?你們就不怕被人端了?”藍永怒問。
“哎!好漢誤會了!”肥黑走出來說,“本人姓黑,名耀庭,人稱黑老大,是這家同福駭客棧的老闆。手下人說慣了同福黑店,黑店黑店的就叫溜了嘴。請勿見怪!”
“哈哈哈!剛剛碰到個裘老大,這會兒又來了個黑老大。你們二人合在一起,豈不就是黑球老大?!”燕雨哈哈大笑。忽又感到一個姑娘家家的如此說話,好像大大的不雅!忙吐了舌頭,轉身一邊笑去了。
可肥黑不在乎,仍笑容滿面地說:“各位是否住店,若不嫌棄小店,何不裡面請!”
“哈哈哈!這個老闆會做生意哈!”飛鷹踱了過來,“老闆不追究我等打傷小二,摔壞桌椅,反邀請我等住店。真的是太仁慈了,與黑店二字大不相符啊!”
“嘿嘿!仁慈不敢擔,次仁,次仁而已!”肥黑玩起了文字遊戲,自認為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