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強人自有他強人的道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飛鷹說。
“嗯!我就聽鷹哥的!不管說什麼,我都愛聽!”燕雨倚到飛鷹身邊,歪著頭看向藍永。藍永只好假裝沒看見,獨自搖頭嘆息。
……
“黃鶴之飛不得過,猿猱欲渡愁攀援。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古人對蜀道難的描寫,正好是對一線天天險的生動寫照。
一線天果然險峻,它高二十餘丈,長一百餘丈,寬卻不足一丈,最寬的地方也不過丈五。站在崖底向前看,小道蜿蜒灰暗晦如鬼門關。再向上看,黝黑的兩面高高的峭壁夾著一絲詭異的藍天,當真是猿攀不上,鳥飛驚心。人若進得裡面,兩頭一堵,別說是從上面往下射箭砸石頭,就是落下幾塊土疙瘩,也能把人砸死!
如此天險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啊呀!這一線天也太險了!”燕雨望著險峻的一線天,不禁峨眉緊鎖,“藍叔,我們不走這一線天,從別處繞過去好嗎?”
“好呀!我們把馬棄了,再繞他二三百里地山路,也許就過去了!”藍永好像很輕鬆地說。
“哼!你這是氣人!”燕雨生氣地說。“不過,這裡真的有強人響馬嗎?這樣陡的山壁,我看就是強人,也不一定上得去!”
“你說上不去就上不去啊,你看那是什麼?”藍永神秘地向上指了指。
順著他的指點,果然可見一個人影在山頂山石間一跳一跳的,一會兒就不見了。
“啊!我們改天再過吧!”燕雨可憐巴巴地看向飛鷹。
“怎麼?虛球啦?”藍永不屑地說。
“你說什麼?”燕雨好像沒聽明白。
“你怕啦?”藍永說。
“哼!笑話!你藍叔敢過,我就敢過!”燕雨打腫臉充胖子地說。
“飛鷹老弟,你看我們怎麼過去?”藍永問。
飛鷹一直沒說話,他在想,這藍永怎麼會一直與燕雨過不去,而且老是罵她,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燕雨就那麼討厭?不過,自己感覺她也真的有那麼些討厭。大概他倆處的日子長了,更是日久積怨吧!
忽聽藍永問話,飛鷹淡淡一笑,輕鬆地說:“不就一條山道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山道當然不奇怪,奇怪的是這裡有強人,我們能不怕嗎?”燕雨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有過不去的火焰山!”飛鷹說。
“嗯!有鷹哥這句話,我就什麼也不怕了!”燕雨好像也有了信心。
“嗯!”飛鷹讚許地對燕雨點點頭。然後對藍永說:“藍大哥,我看我們分頭過去,你看如何?”
“我也是這樣想的!”藍永說,“我們分頭過去,強人就不好下手了。我們也不至於被一網打盡。”
“怎麼分頭法?”燕雨不安地問。
“我們一次只過一人。”飛鷹說。“藍大哥第一個過。若沒事,雨兒姑娘第二個過。我最後過。大家看這樣行嗎?”
“我看行!”藍永說。
“我看也行!”燕雨見自己排在中間,自然沒話好說。
“好!藍大哥,你準備準備,你就替我們打個先鋒吧!”飛鷹關切地望著藍永。
“嘿!自家人說什麼替呀替的!我這就過去,你們就看好吧!”藍永緊了緊馬的肚兜帶,拔劍在手,策馬衝向一線天。“那邊見!”話音尚在,藍永已經闖進了一線天。
得得的馬蹄聲在一線天裡迴響,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
說一眨眼的時間也許有些誇張,但只一會兒,這話就不過分了。一會兒的功夫,藍永就站在了一線天的那頭。他騎在馬上,手裡揮舞著寶劍,興奮地吆喝:“我過來了!我過來了!”
“雨兒姑娘,看你的了!”飛鷹微笑著給燕雨打氣。
“嗯!”燕雨信心十足地點著頭,策馬向一線天衝去。
“小心!”飛鷹衝她的背影喊道。
燕雨回頭還飛鷹一個微笑。
很快,燕雨也站到了一線天的那頭,興奮地朝飛鷹招手:“嗨!不過爾爾!”
“我來了!”飛鷹也興奮地策馬衝向一線天。他的馬快,眨眼就衝進去一半,卻忽聽背後“轟!”的一聲巨響。“糟了!”飛鷹知道後路被堵了,他頭也不回地在馬屁股上猛刺一劍,那馬受驚奮蹄衝向隘口,眼看就要出去了。突然又是“轟!”地一聲巨響,前方隘口也落下了一道巨大的鐵門。“咴兒!”那馬受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