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嗎?”
“怎麼啦?”白納蘭不解的問。
“你知道嗎,這柳雲山莊的沈老爺可是方圓百里解危濟困,濟苦救貧的大善人。這是路人皆知的事實,你真的不知道?”程飛鷹看著白納蘭。
“啊!這是小弟失了計較。真對不起,小弟有罪!”白納蘭說著磕下頭去。程飛鷹趕忙把他拉了起來。
“哼!”沈餘香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有罪?那你自己掌嘴吧!”
“該,該打!”白納蘭說著真的在自己白淨的臉上摑了一掌。
“嘻嘻!”沈餘香掩嘴嬌笑。
“師妹!”程飛鷹制止住沈餘香的玩笑,對白納蘭說:“白兄,看看天已大亮,我們何不到鎮上喝早茶去,聊解你我結識之意!”
白納蘭正怔怔地看著嬌笑的沈餘香,聽得程飛鷹如此說,不禁訥訥的說:“我正有此意!”
“哈哈哈!走!”三人說笑著回城而去。
“雲來茶館”內,茶客滿座。三人撿臨窗的座位坐了。
“來,咱們以茶代酒,我敬二位一杯!”白納蘭真心的說。“哎,程兄。你說我這寶劍被換了你那木劍,我怎麼就會不知道呢?你這鬼使神差的功夫是偷日神功吧?什麼時候教我一點,好嗎?”
“教了你,好更好地去偷盜吧?”沈餘香譏道。
“您老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嗎!”白納蘭四周看看,小聲說。
“是那他什麼的壺嗎?”沈餘香繼續不依不饒。白納蘭只好搖頭苦笑。
“師妹,別再鬧了!”程飛鷹笑著說。
“噢,對了,他是俠盜嘛,我倒忘了!”沈餘香繼續打趣。
“好妹子,你就饒了我吧!”白納蘭真的暈了。
“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突然一個女人的哀叫聲引得茶樓的茶客們亂了起來。
“嗨,跟我走吧,大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個猥瑣的男聲尖著嗓子說。
“走吧!跟我們享福去吧!”幾個男人陰陽怪氣的跟著起鬨。
三人趕忙扒著窗往外看,見一個身著白衣白褲的女子頭上插著草標跪在道旁,四個穿著黑色習武服的歹人正在調戲她。
“這可憐的女人是外地人,她這是賣身葬父呢,已經兩天了,可憐啊!”
“可是,這賈府的家丁也太壞了吧,這乘人之危的不就是流氓嗎!”
茶樓的茶客議論紛紛。
“不!啊!救命啊!”樓下的叫喊聲更淒厲了。
白納蘭再也按捺不住氣憤,一按窗沿飛身跳了下去。程飛鷹忙從懷裡掏出一快碎銀扔在桌上作為茶資,拉著沈餘香也跳下樓去。
“大白天的欺侮一個良家女子,雲山就沒有王法了嗎!”這時一個宏亮的聲音高叫道。
“誰敢老虎嘴上拔鬚?”一個黑衣歹人舉拳吼道。
一個藍衫人分開眾人飛躍到歹人面前,指著他們喝道:“住手!”
“找死!”兩個黑衣歹人衝上前不由分說對藍衫人出手就打。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外來客的嗎?”藍衫人個子不高,相貌平常,但渾身透著個結實、機靈。只見他不慌不忙撩起衣襟,以一敵二輕鬆應戰。只見他左手一格,擋開一個歹徒攻來的厲拳,轉身右手一繞勾住另一個歹徒的腦袋,腳下一帶,把一個歹徒摔趴在地下。
“好!”圍觀的人群大聲叫好助威。
“你上!”一個黑衣歹徒指揮著另一個。這時打鬥場內形成了三打一,藍衫人小心地與他們遊鬥起來。
飛身趕到的白納蘭躍到抓住白衣女子的黑衣歹徒身邊,也不說話,突然一掌襲向那歹徒面門,迫得那歹徒放開女子,連退了三步。白納蘭得理不饒人,衝上前使出得意的穿雲掌攻向歹徒。可這個歹徒武功也不低,拔劍與他鬥在一起。白納蘭因為剛剛被人換過劍而羞於用劍,只是仗著高超的輕功和掌法與歹徒相鬥,正好兩人打了個平手。
“姑娘,你沒事吧?”趕到的程飛鷹關心的詢問被害的女子。
“還好。”白衣女子紅著臉低下了頭。雖然白衣素皜臉帶哀愁,但仍掩不住她桃粉杏紅絕色容貌光彩照人。飛鷹的心裡忽然似有所動,這女子似乎見過?腦中幾個閃回,卻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要怕!有我哥為你做主,看雲山鎮還有誰敢胡作非為!”沈餘香上前拉過那女子的手安慰道。
“謝謝!”女子低聲道謝,似乎心裡還在害怕。
“不用謝!”程飛鷹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