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義父,孩兒這些天幾乎天天在鎮上轉,並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人!”飛鷹從容的說。“不過,我有個想法。從這些人殺人盜藏寶圖的手段看來,與黑風寨殺人越貨的土匪十分相像呢。”
“好!我看這樣,我們就先從帽子峰探起吧。大師您認為呢?”沈老爺子說。
“等等!”飛鷹忽然飛身而起,從書桌後的“勵精圖治”匾下摘下一枚匕首。
飛鷹把匕首捧到明真大師面前。
明真大師接過匕首看了看說:“哼!這只是一把江湖人士常用的匕首。不過,這種匕首出現在這盜竊現場,更說明這是一夥土匪所為。這就是所謂的土匪明搶,盜者暗偷!”
“哼!這正好給了我們懲治黑風寨土匪的機會!大師,下決心吧!”沈老爺子說。
“嗯,好吧!”明真大師好像心事重重,見大家都看著他,就說:“大家都回去歇著吧,明
天還要幹大事呢!鷹兒你留一下,為師還有話跟你說。”
大家這才分頭回去休息。
美麗的雲山,山清水秀,鳥語花香。走在林間小道上,清鮮的空氣,歡樂的鳥鳴,偶爾驚起的鹿兔,讓人心曠神怡。
“喔,嗬!”沈餘香突然亮開她銀鈴般略帶粗獷的歌喉,高興地唱起了雲山小調:“雲山高又高,清泉石上流。群雁高飛頭雁領,哥哥在妹前頭走。上山不怕風雨惡,入林不怕虎狼多,妹與哥哥心連心,哥是妹妹的主心骨!哎妹如鳥入林兒心喜歡,上天入地跟哥哥!”
“哎,沈姑娘!”白納蘭早就被沈餘香的美貌所傾倒,這會兒見她亮嗓高歌,他猶如飢渴的流浪漢忽見天仙下凡,心都醉了!他緊跑幾步,跑到沈餘香的前面轉身討好的說,“沈姑娘,你歌唱得真好,教教我吧!”
“去!講過多少次了,叫四妹,叫四妹!什麼姑,姑奶奶啊?!”沈餘香生氣地說。
“對,對不起!四,四妹!”白納蘭訕訕的說,“你剛才唱得真是真是好極了,啊!那歌聲猶如天外之音,而美麗的四妹你就是那仙女下凡!我我都被你迷死了,現在我真想我就是那癩蛤蟆,你你願意嗎?”
“你你這該死的!”沈餘香紅著臉,其嬌羞之態勝過月中嫦娥。
“我說的都是真的,四四妹,嫁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白納蘭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把這些天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心裡輕鬆了許多。
“你你找死!”沈餘香又羞又急的說,“我宰了你!”
說著,拔出劍刺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白納蘭。白納蘭“啊吔!”一聲拔腿就跑。
“啊呀!有狼!”追著追著,沈餘香突然尖叫起來。
“狼!呃,哪裡有狼!”白納蘭最怕的就是惡狼,那是因為那次他在塞北被群狼圍攻,險些丟了性命。俗話說,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繩,所以狼成了他的最怕。他聞聲急忙停住身形,雙腿一蹲紮起馬步,一步一回頭左顧右盼的,邁著馬步轉起了圈圈。
“哈哈哈!”“嘻嘻嘻!”穆傑和沈餘香見白納蘭耍得滑稽,一個仰頭,一個掩口,哂笑不止。
白納蘭見他二人笑得輕鬆,情知上當。可是卻聽得自己身後窸窣聲響,急回頭卻又什麼也沒有,身上不禁漫起雞皮疙瘩,忙團身一個前空翻躍起一丈有餘,空中撒目四下張望並未發現異常,可放心落地後卻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他急轉幾個身,然後從自己屁股後面扯出一根長長的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一根藤蔓吊著幾片樹葉!
“哈哈哈!三弟,你這尾巴長長的,到底是狼呀還是猴呀?”穆傑打趣道。
“是狼,色狼!”沈餘香狠聲說。
“嘿嘿嘿!”白納蘭訕訕地低頭傻笑,他知道自己被沈餘香捉弄了,心裡卻甜滋滋的。
“好了,大家別打鬧了!”程飛鷹回過頭來嚴肅的說,“眼看我們離帽子峰越來越近,大家還是安靜一點,別驚動了黑風寨的土匪!”
“是!”白納蘭等人不好意思的靜了下來。
“哈哈哈!都別動!”突然從樹林隱秘處走出個人來,此人身著黑衣,手提單刀,滿臉兇狠,一看就知道決非善類。只見他扎步道中,橫刀於肩,衝飛鷹四人呲著嘴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若敢道個不,嘿嘿!管殺不管埋!”
“哈哈!你這小小毛賊,哪個褲襠沒紮緊竟露出個你來!”白納蘭為了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表現自己,一馬當先的衝到了前面,指住那匪徒說。“你也不打聽打聽站在你面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