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些酸臭的水從李奎嘴裡流了出來。過了一刻鐘,他才喘口氣睜開了眼,大夥這才鬆了口氣。
“鷹哥,神了哎!你怎麼就知道這饅頭有毒?”沈餘香天真的問。大夥都看著飛鷹,這也是他們想問的問題。
飛鷹沒吭聲,把饅頭掰碎,丟了些給牆角的幾隻老鼠。那些老鼠也許餓極了,見有吃的就不顧一切的海吃起來,它們吃了一塊又一塊,直到把小肚子撐得圓圓的。一點也沒事!
飛鷹又提過那壺水,用破碗盛了,小心地放到那些老鼠身邊。那些老鼠吃了那麼多饅頭正口渴,見有水就猛喝起來。過了一會兒,這些老鼠一個個如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地全倒在了地上。水中有毒!可是奇怪的是這些老鼠並沒有馬上死,只是喘息著倒在地下,如睡著了似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蒙汗藥?眾人嘀咕著。飛鷹還是沒吭聲,拿起個饅頭慢慢吃了起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只吃了一個就沒再吃。但沒事!看來李奎剛才的暈倒並不是被藥暈倒,而是被飛鷹那句話嚇暈的!
“哦!”李奎等人不顧一切的拾起丟在地上的饅頭吃起來。穆傑、白納蘭也吃了幾個饅頭,沈餘香耐不著餓,也拿起個饅頭細細地吃起來。
但是那壺水卻再也沒人敢動一動它!
約過了一個時辰,這些人一個個開始犯困全躺在了地上,地牢裡一片呼嚕聲。飛鷹也感覺有些迷糊,這很不正常!以他練武之身,平日從不知疲倦,看來這食物裡真的有毒。只是他一則吃的饅頭少,一則內力深厚,一般的毒藥藥不倒他。那麼,寫字條的報警,就一定真是為了他好!是誰敢在賈府冒死報警?中華劍又是誰?雲山鎮這麼小,怎麼從來就沒聽過這名字!飛鷹努力在腦海裡搜尋著,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緊跟著是牢門被開啟的聲音,飛鷹趕忙選擇利於觀察的位置躺下,假裝也中毒了。
賈以貴的兩個心腹進來一一檢視了地牢裡的人,回頭大聲說:“少爺,全睡死了!”
“哈哈哈!任你程飛鷹如何英雄了得,也難逃本少爺的上帝之手掌心!沒想到吧,你們吃的可是東洋進口的迷藥,你們夠幸運的了!”賈以貴得意的陰笑著,在陰暗的地牢裡聽來格外��恕�
“少爺英明!我們今天終於可以出這口惡氣了!程飛鷹,你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一個心腹說。
“哼哼!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剁了!”賈以貴狠狠地說。
那兩個心腹舉起了手中的鋼刀。
“住手!”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在門外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卻似乎很有威嚴。那兩個心腹舉起的鋼刀懸在空中不敢稍動!
那人走了進來,飛鷹眯縫著眼偷看了一眼。那人黑巾蒙著面卻看不出是誰,只是感覺有些熟悉,但這份熟悉卻又是說不清道不明。
那人指著賈以貴狠狠地說:“你的膽也太大了,竟敢私自殺人滅口!滾!你們都滾吧!”
“是!”賈以貴向兩個心腹揮了揮手,悻悻地說:“還不快滾!”
幾個人訥訥著退了出去。
地牢又恢復了平靜,而那牢門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竟開著,這是個逃走的絕好機會!飛鷹眯著眼睛想了想,仍躺著裝死。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大夥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近午,傭人早已把早飯送了過來,牢門也重新關上了。眾人不再害怕,放心地吃了個大飽。
18。第一卷…雲山飈正氣(二)
不說飛鷹他們在地牢受罪,卻說自賈以貴抓了飛鷹後,雲山竟如捅了馬蜂窩似的沸騰了起來。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巨手正把散砂似的民眾號召並組織起來,當天老百姓們就自發地圍到了鎮衙門口,群情激奮的高呼口號:“打倒匪類賈以貴!還我飛鷹!還民公道!”
第二天,鬧事的百姓越聚越多,有人已經開始砸鎮公所的牌子,並往衙門裡扔石頭,砸那些試圖阻撓民眾的衙役。更有人已經串動著前往縣衙門示威,彷彿整個雲山鎮全激盪起來了!
而這時的柳雲山莊,卻如世外桃源般的平靜。
一大早管家沈川就來到沈正義書房:“老爺您看,今天的《新生活報》頭版以《官匪一家,禍害百姓》為標題,通欄報道了賈府私通土匪,私闖民宅殺人盜寶,私設牢獄陷害程飛鷹的事實,還配有匪首李奎的照片和自首書,還有李奎等土匪與賈以貴對質的照片。正如老爺預料的,一場倒賈風潮正在興起!”
“嗯?我看看!”沈老爺子激動地戴起老花鏡,把報紙看了一遍又一遍。顫抖著手指著報紙說:“快看看,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