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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得很!我總算有救了!”老人激動得很。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行動?”飛鷹性急地說。
“不急,不急!”老人不動聲色地從桌前拿出一根紅色的蠟燭點了起來,而他它旁邊的那支白色的蠟燭還有大半截,正燃著呢。飛鷹目光灼灼地看著老人。老人點好蠟燭後就平靜的坐下,好像很有興趣地看著那支燃燒的紅蠟燭。
飛鷹對老人的舉動不太明白,但是心中又好像有所不安,因為他嗅到了空氣中香味的細小變化!
“來喝口茶,小兄弟!”老人重續新茶,一人面前放一個小茶杯,倒上茶後自顧自的喝起來,“嗯,剛出味,還行!來,來,喝一杯!”老人勸茶道。
飛鷹突然感覺有點犯困,心內有些遲疑,面上可不露聲色,端起茶杯小嘬了一口:“啊!好茶!香!”飛鷹讚了一聲。
“哼哼!小兄弟,如此好茶我輕易不請人喝的呢!”老人得意非凡。
“嗯!你知道這茶好在哪嗎?”老人問。
“不知道!”飛鷹搖頭。
“哈哈哈!等會兒這地洞裡就剩你我兩個清醒人了!”老人笑得很燦爛。
“啊,你下了毒!”飛鷹證實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不錯,我點的這紅蠟燭裡有催眠迷藥,藉助洞內空氣的流動,等會兒洞中所有的人都會昏睡。”老人得意地說,“而你我喝的茶裡有解藥,當然會沒有事的!哈哈哈!”
“前輩不光機關暗器設計獨步天下,這藥理藥性卻也利用得別有心得,佩服!佩服!”飛鷹真誠的說。
“哈哈!小意思啦!要不人們稱呼我的外號時,怎麼會在前面加上地仙兩字呢。那是因為我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下的事全知道的緣故!”老人搖頭晃腦的說。
“可您老怎麼能在土匪的監控下搞到這些藥?”飛鷹有些想不通。
老人笑著說:“這很簡單!我這人有個失眠的習慣,沒休息好我就會發呆。土匪有求於我為他們設計暗道機關,只好按我的要求點好藥給我送來。而我早就計劃好逃跑的方法,把藥和在蠟燭裡。還有,這旁邊的薰香裡面有真正的檀香,當然也有神秘的其他藥,這就是我的祖傳秘藥‘潛龍鎮神香’,平時燃著有醒神的好處。而一旦紅燭點燃,兩種藥味一相沖,能放倒十頭水牛呢!就這樣,我就可以輕鬆的出去了。哈哈!你小子撿了個便宜呢!”
“難怪我覺得這薰香香味有點怪!”飛鷹想了想問,“那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都是杯中物害的!”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八年前,我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邀我喝酒,他知道我就這點愛好。那天的酒可真夠味,現在想來都回味無窮!哈,就是這酒的古怪!等第二天我醒來,就已經在這山寨了,這群土匪用盡各種方法逼我給他們做事。我不答應,他們就抓住我心地善良的特點,故意在我面前製造殺戮,最後竟以殺我的家人相威脅,迫得我身不由己的為他們做事。啊!我恨死了這幫無惡不作的壞蛋!”
“難怪前輩有八年多沒在江湖露面了,很多人都以為前輩駕鶴西去了呢!”飛鷹半真半假半帶玩笑的說。
“哈哈哈!老夫雖已年近八十,可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著呢!我可還想再活他八十年呢!”老人大笑著說,“走吧,我們這就找你的兄弟去!”
飛鷹緊跟在地仙魯班的身後,所經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昏睡的匪兵。繞過幾個昏睡的匪兵,連破了三個關人的機關,也沒找到穆傑哥仨。他們繼續尋找,終於來到一個花崗岩鑿建的地牢前,老人彈指發出一枚石子,擊在門前頂端的一個不起眼的卵石上,只見嘎嘎的響聲中精鋼所制的門緩緩抬起,裡面隱約可見臥地人影。
飛鷹虎撲上前,當他第一眼看見沈餘香時,這鋼鐵漢子竟熱淚盈眶,嗯嗯哽咽!
“這是你媳婦吧?瞧你這副熊樣!哈!起來吧,別浪費表情了,睡著了的人是不懂得欣賞傀儡戲的!”地仙魯班嬉笑著從懷裡捧出一根細香。
“前輩,求您救救他們吧!”飛鷹哀辭盈盈。
“哎!這句話我還愛聽,這總算是人話!如果你只要救那女孩,嘿嘿!我老人家興許還是去喝酒的好!”地仙魯班竭力嘲笑飛鷹那兒女情長,可是他手上其實並沒有停止工作。他取出火捻吹著明火,點燃了手上那支香,把香湊到穆傑、白納蘭和沈餘香鼻子前,讓他們都聞了聞後,立即熄掉香火,捧寶貝似的把薰香又放回到懷裡。
“啊嚏!”穆傑、白納蘭和沈餘香先後在噴嚏聲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