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姑剛想頂兩句嘴,卻感到右胸口一陣陣抽搐,滿身滾燙,好似要噴出火來,聖姑強自忍著,滿臉汗珠,痛苦萬分。原來陸文龍的那一記寸掌,雖然傷了內臟,卻不會致死。但暗藏內勁異常厲害,震得右胸的經脈混亂,導致氣血上湧腦海,長氣下去會因心臟缺血而死。
葉天雖然長期廝混與市井,但因精讀《梅花醫道》,在醫理方面確實有妙手回春的本事,雖然口裡花花的和聖姑開玩笑,也只是佔些手上的小便宜,並沒有其他的心思。眼見聖姑氣色不好,再也不開玩笑,右手一試聖姑脈搏立知情況不妙,暗道:“辣塊媽媽的,這漂亮小娘皮受傷太重,真要香消玉損了我可捨不得。”
他嘴上調皮,但心急如焚,不顧自己疼痛,攔腰抱起聖姑找個山峰偏僻的地方,將聖姑橫放到草地上。聖姑感覺奇怪,見他抱著自己向偏僻處走去,心裡好似明白了,暗叫一聲不好,強自掙扎著罵道:“你這登徒子,你這沒良心的,到現在你還有這等心思,到底想做什麼?不怕我殺你?”葉天聽她亂罵,心裡煩亂,正想嚇她一下,於是狠巴巴道:“你這小娘皮,要死還是要活?,要想活命趕緊把嘴巴閉上吧,省得我心煩!”聖姑奇怪道:“什麼要死要活,你說得明白些,不要再那裡胡說八道!”葉天長吁短嘆道:“你這傷勢只怕…命不久矣。”葉天本就伶牙俐齒,現下又是故意嚇唬聖姑,把傷情誇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彷彿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哪知聖姑聽後沒哭沒鬧,漠然良久,幽怨的哀嘆:“想不到你這登徒子還懂點醫道,我當真小看你了,我在這世上也是孤孤單單的,絲毫沒體會到人間的溫情,死了就死了吧,世間不知多少人盼我死呢!這樣也就解脫了。”
葉天急急道:“不是死了,你死不了的,我會醫好你的,只是。。。只是。。。”他抬頭盯著聖姑,眼睛一眨不眨。暗想,這小娘皮幽怨起來也這般好看,世間的美人又有幾個能比得了她。
聖姑介面道:“只是什麼?”
葉天猶豫半響暗想:“這個小娘皮我到底該不該救,可千萬不要落個雞飛蛋打,得不償失,又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娘皮實在誘人,大不了賭一把,輸贏天定!”於是裝作靦腆道:“這個用我的獨門針灸術可以治好經脈,只是這個針灸需要刺激右胸前的幾個重要大穴,這個男女授受不親,姑娘你。。。那個。。。我。。。我這個。。。。”他並沒有說出自己會《梅花醫道》,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改用獨門針灸代替。他說這幾句話期期艾艾,但聖姑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一紅指著葉天道:“小壞蛋原來你騙我,你。。。你就是想佔我便宜。”
葉天連連揮手,假裝急道:“不是那個。。。要不便不治了。”心中卻暗笑:“你這小娘皮還這麼多事,我這回救了你,你得感激我八輩子,沒準以身相許呢!”他心裡正自胡亂想著,聖姑又悠悠道:“那你想讓我死啊?”
葉天無奈道:“現下荒山峻嶺,人生地不熟的,你也不能走動,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聖姑嘆了一聲,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葉天,沉思了一陣,心中此起彼伏。暗道:“難道他會是第一個看到我身子的男人嗎?難道我今生的冤家便是他嗎?”平時她自負自己嬌媚無敵,但心中卻隱隱的害怕這個小壞蛋不要她。心想罷了罷了,若他有相好的,我就殺了他相好的,若殺了他相好的他還不要我,我就殺了他再自殺吧。
雖然只是在剎那間,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妖女心思已經做完自己的決定,可笑葉天猶不自知。聖姑偏過頭去,閉上雙眼,輕輕道:“那你給我治吧。”神態忸怩,混不是以前那個狠辣的妖女。
葉天拿出火鉗點著柴火,取出金針放在火上燻烤去毒,在腦中默默暗想了一下該如何施針。聖姑眼睛睜開,見他在那裡忙忙活活的準備針灸,心裡竟然充滿了溫馨,暗想時間要是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多好,想到這,她又閉上雙眼平靜的等待。
葉天扭頭過來,左手顫抖的去解她衣上釦子,但那釦子卻甚是結實古怪,加上他又沒有經驗,解了個釦子卻花費了他大半力氣,解開外衣後,露出一件月白色內衣,內衣之下是個杏黃色肚兜。他不敢再解,眼望著聖姑似是詢問。
但見聖姑秀眉雙蹙,緊緊閉著雙眼,又輕輕說道:“你再解吧,我不殺你。”又羞又怕,渾不似以前見過的狠辣模樣。葉天雖然外表輕浮,市儈,但骨子裡卻有一種正氣蘊含其中,且正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聞到她一陣陣處女體上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亂跳。他左手微微發顫,解開她的肚兜,拉下右半部分,看到她乳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