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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為了告訴他們自己,我們毫無價值。莫伊拉,他們之所以能這樣對我們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什麼也不是。如果我們至關重要,他們就會有負罪感。”

4

布萊克賽曾答應凱茨,關於強堅案的材料會在五分鐘內送到她桌上。事實上她連一張桌子都沒有,這當然是件不起眼的瑣事了。當她和莫伊拉回到會議室的時候,吉姆…格里夫斯衝她倆大喊道:“探長說你們或者在電腦室找個角落,要不然就借個小房間用兩天。”

他們選擇了電腦室。望著外邊大家在緊張而忙碌地尋找阿沃卡多,凱茨知道雖然只有一窗之隔,但自己已經置身於外了,悵然之外卻又有幾分慶幸。她知道阿沃卡多肯定已經躲得遠遠的。讓那些小夥子們跑斷退吧。她手頭還有個強堅犯要去抓呢。

莫伊拉問:“要喝點什麼嗎?”凱茨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那五份報告每份都不超過半英寸厚,估計沒什麼分量,只有其中一份被翻閱得邊上都起了摺子,看起來有人認真讀過。這份肯定會比較棘手。凱茨皺了皺眉頭,著手研究起檔案來。最薄的一份是關於第一起襲擊的,受害的年輕人叫布朗。從報告的字裡行間,凱茨看得出格里芬警官認為那個女孩要不是在捏造事實,就是別有隱情。鄰居們也沒看見什麼。當六個月後,一位叫做艾琳…斯塔布斯的四十一歲的女士再次被襲擊時,格里芬才又想起往日這份舊的檔案來。這個舊的案子事實上已成為一樁死案,而且線索都斷了。再次訪問布朗時,她倒是提到了姐妹長跑團,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她竭力地想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南安普敦的那起襲擊發生在同年九月。受害者是當地一所大學的歷史老師。她獨自住在一所僻靜的房子裡,不過報告上註明“已搬離”。案件最初的情形與里奇蒙那兩起一致,但是這回在性侵犯的程度和做法上卻嚴重得多。當時弗利特小姐處於半昏迷狀態,看不到也聽不見。不過第二次訪問時,她補充說曾經聞到有什麼東西燒著了。她沒被烙上印記,這是她比其餘受害者唯一少受的傷害。

莫伊拉從餐廳回來,拿出第二份檔案也看起來。當凱茨轉移到沃信的第一起案子時,莫伊拉拿起了第三份,隨即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低聲咒罵出來。

“喝你的茶,莫伊拉,”凱茨一臉嚴肅,“別讓它干擾你。”

“不是案件本身,”莫伊拉說,“是這些檔案,看起來沒人關心這些婦女受到的折磨。”

“你不瞭解,莫伊拉。裡奇門的第一起是樁死案,毫無線索,裡奇門的第二起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只能盡力而為。我相信珍妮…格里芬也盡力了。但是你知道,案子太多,我們不可能面面俱到。”

“我只是希望……”

“我們也都這麼想,莫伊拉。但是僅憑希望卻不可能抓到那個惡棍,是嗎?”

“是的。”

“努力工作就能做到。當然還得再憑藉一點運氣和科學儀器。”

“是的,頭兒!”莫伊拉說。她擠出一絲微弱的笑容。“我只希望簡…戴利能康復過來,她已經昏迷五天了。如果她是在臥室受到攻擊的,那她有可能比其他人多看到或聽到一些。什麼味道?!”

“這茶?”凱茨問,莫伊拉點點頭。“可真不怎麼樣。”

關於最後一起案子的材料很少。受害者是這五起中情況最糟的,現在仍昏迷不醒。飽受蹂躪後的簡…戴利下頦和顴骨破裂、顱骨骨折,由於受到過度驚嚇以致現在還神志不清。

凱茨感到厭惡,一股怒氣油然而生。這豈止是強堅,簡直是獸行。戴利的醫生說現在只能期盼她能夠安全度過危險期。凱茨確信如果不盡快抓住這個畜生,他下一步就該殺人了。讓她感到厭惡和恐懼的是她們對於真實情況一無所知,幾乎不知道該去問誰或是從何處著手調查。她所能做的只有從頭開始,希望先前漏掉了什麼。她轉向莫伊拉。她知道現在必須得找出點頭緒來。

“莫伊拉,和珍妮…格里芬聯絡一下,看看我們今天上午能不能去一趟。”

“今天上午?”

“或者再早一點。叫上傑基。在能和戴利交談之前,我們在這兒幹不了什麼。”

格里芬正在里奇蒙公園執勤。莫伊拉透過電話找不著她,接電話的是一個督察,她將電話遞給了凱茨。

“是誰?”電話裡傳來冷冰冰的北方口音。

“長官,我是布賴頓區約翰大街的弗拉德。”

“哦,我已經告訴你了,姑娘,格里芬出去了,沒法和她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