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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就發現,自己陷入想走,走不了。想留,留不下的困境之中。

而當她看見,曾是絹兒的子菱如今已成了娘子,再然後她聽說了弟弟的訊息,那一刻雨珠心情的複雜,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五十一章雨珠又來了(下)

第五十一章雨珠又來了(下)

雨珠叫出的那一聲見死不救。並未讓子菱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她只冷眼看著雨珠,自到看著對方躲開了視線,這才道:“甚叫見死不救,我問你,我憑什麼要救你,又有什麼本事救你。你不覺得這種話說出來有些莫名其妙嗎?”

停頓了一下,子菱繼續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事,還是速離開,我且就當沒聽見。”雖她不願見著有人喪命,更不想被人罵一句見死不救,但在這種情況下,她是沒有一絲想插手其中的想法,只想快些將雨珠打發走,免得讓自己產生某種危險的想法。

雨珠微顫著唇,一臉無奈道:“娘子又何必這樣冷漠,我這說的人都不怕,你又怕甚。”雨珠不擔心子菱將她們說的事告訴別人的原因,子菱猜到一半,想來曾經的絹兒身份,讓雨珠認為握住了把柄。而子菱也不得不承認,曾為女使這件事。既不算是自己的把柄,又的確是一個無形的把柄。

想到這裡,子菱眼中閃過寒光,暗裡發誓,若是雨珠敢用自己以前的身份相威脅,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讓她再沒機會說話。這樣殘忍的念頭,很快又讓子菱生出一絲惶恐,想到古人那句,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難道自己耳濡目染之下,三觀已被宋人同化了。

感覺喉嚨有些痛,子菱免不了咳嗽幾聲。雨珠見狀忙順手端來桌上的溫水,讓子菱喝下。

子菱沒有吃水,只抑制著內心那股惡念,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我是管不了你和他人的恩怨。若要我幫你偷逃出府,卻是不可能的。”

雨珠雖表面鎮定,其實心裡也是忐忑不安,她明白自己猶如走在懸崖邊上的人,稍有差錯便會跌入深淵,見著子菱面部表情變幻不定,雨珠也能猜到對方某些心情,自是哭喪著臉,道:“娘子你的心真是狠,可我也不能怨你。我就只求娘子,若我死了,幫我把這些東西給弟弟。”

子菱見雨珠提起及膝的褙子,露被藏在裡邊的一個鼓起的大香袋。

“這是我幾年攢下的月例,以及主人賞的首飾。也只是我這做妹妹唯一能彌補弟弟的一些物事罷了。”說到動情處,雨珠淚流滿面,用絲絹不斷擦著眼裡流下的淚,“可憐我困在這處高牆之內,放眼望去,王家幾百口人卻沒有一人可以救得了我。娘子,你剛說我同流合汙,這卻是冤枉我了。說來我最多不過是被人拿在手裡使的刀而已,真正在背後設計下狠手可是夫人和她的幾位心腹女使,你可知當年阿姚的姐姐們死得有多慘。”

子菱對於雨珠前句口口聲聲說不怨自己,但後句裡卻字字都帶著深深的怨,聽在耳裡,心裡卻不是滋味,待到雨珠話裡提到阿姚的姐姐們,不由愣了一下,問道:“你也認識阿姚的二個姐姐。”

雨珠咬牙切齒道:“我只恨那老妖婆沒有徹底死絕,不能慰藉閉月羞花在天之靈。”

見子菱不贊同的眼神。雨珠冷一笑道:“娘子你若像這樣病了,還跪在雨裡會是怎樣的情況?”沒等子菱回答,雨珠滿臉怨恨,道:“有一年,我就是因感冒頭昏犯了一些小錯,弄壞了四夫人珍愛的金釵,結果她只輕飄飄一句話,就讓我生著病跪在雨裡足二個時辰,若不是羞月求情,加上之後她們為我治病,我早已命喪黃泉。”

這時雨珠突然閉了口,卻是因聽著外邊傳來腳步走,不一會春香端著藥進了屋,見屋裡站著雨珠,愣了一下,對子菱道:“娘子可是好些了,藥如今喝了正合適。”

子菱苦著臉,將藥喝完之後,又吃了一塊糖果子,看了一眼雨珠後,還是吩咐春香道:“你一會在屋外守著,若有人來通知我。”春香看了一眼旁邊紅腫眼睛的雨珠,點了點頭,便離開裡屋。

見春香出了裡屋,雨珠張望一下外邊,見對方只是坐在外屋門口專心繡鞋子,這才回去,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因夫人的yin威,我自是不敢違揹她的吩咐。努力討好她,但因閉月羞花曾救過自己的命,自是暗中提點著她們小心四夫人,但最後還是無忌於事。娘子可知,四夫人在四爺並不在院的情況之下,故意強迫閉月羞花拋頭露面招待四爺的朋友,只因她當時知道羞月已有二月的身孕。”

“甚?”子菱大驚,忙捂住嘴。

雨珠道:“這件事除了夫人、我,阿姚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