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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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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了一句口:“不是老天爺會折磨人,那全是張堂主幹的壞事。”

常福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一樣:“不,還是得怪老天爺,怎麼生出張堂主這樣壞心腸的人來。人心哪,真是難測,唉,銀花兒也作了孽啊。那約她一起走的小夥子我也見過。名字倒記不起來了,她就那麼忍心,一刀就刺死了他。”

白素是“擁銀花兒派”,她道:“這小夥子不死在銀花兒刀下,只有死得更慘。”

常福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哆嗦:“說得也是,我見過逃走又被抓回來的人所受的那種慘刑,噯……真叫是──”

我聽白老大提起過這種慘刑,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問:“真是把逃亡者所帶的金子全部溶了汁,灌進他的肚子去?”

常福的聲音不由自主發著顫:“怎麼不真?還得叫所有的人去看,那一回,一個小夥子,帶了二十來斤金子逃,已快逃出去了,還是教抓了回來,教綁在柱子上,那種綁法,看了就叫人害怕,把人的腦袋扯向後,臉向著天,那小夥子直叫:“天!天!”可是天老爺哪聽得到他的叫喚,行刑的把一隻瓦做的漏斗,插進他的嘴裡,他就叫不出來了。

“然後,就在他面前,把二十來斤金子全都熔了,向漏斗裡一灌,人哪,在這時候,還會要金子嗎?熔了金汁,從喉頭起就熔穿了身體,向外流著,一直到胸口肚腹,沒有一處不爆開來的,湧出來的是”

我和白素異口同聲:“常老爺子,行了,不必再說下去,已經夠詳細,我們知道了。”

可能是由於當時的景象實在太恐怖,給看到過的人心靈上的震撼,大到無與倫比之故,所以一開始憶想起來,就有一股難以壓制的力量,要把它說出來。看常福的樣子,他也並不願意說下去,但要不是我們出言制止,他一樣不會停止。這時,他被我們打斷了話題,張大口,兀自滿面驚慌地喘著氣。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都在慶幸王居風和彩虹沒有碰上這樣的場面,不然,他們一時興起,也將之拍攝了下來的話,真不知看了之後,是不是能經受得起這樣的殘酷場面的刺激。

常福喘了幾口氣,才道:“人命比泥還濺,唉,真的,原來那山東佬,格龜兒子講的故事是真的,真是有兩個神仙救了他。”

自然很難向常福解釋在地球上,有兩個人能夠有能力在時間中自由來去,所以我們都含糊其詞,敷衍了過去。常福最後看到銀花兒受折磨,又咬牙切齒,用川西土語罵出了一連串的髒話──自然沒有必要一一記述下來了。

他道:“哼,張堂主這龜兒子,日子也沒有過得很舒坦,拾來每隔些日子,就叫我偷偷弄張紙去警告他,要小心他的狗命,他打了一個大鐵箱,晚上睡覺就只敢睡在那個大鐵箱子裡。”

這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張拾來雖然沒有現身報仇,可是他這種給予對方極度的心理威脅的方法,也可以說是一絕了。

常福又道:“拾來胸口中了一槍,傷雖然好了,可是和以前相比就差得遠了,老是喘氣,到後來,更是瘦得不成樣子,要是他還像以前那麼精壯,只怕也早已露面去報仇了。”

我們都聽得十分入迷,雖然那早已是過去的事,可是在看了錄影帶之後,對張拾來這個人,都已有了一定的認識,自然關心他的一切。

白素吸了一口氣:“新龍頭對付銀花兒,是要把他引出來?”

常福恨恨地道:“可不是,那龜兒子知道拾來沒有死,也知道他一定藏匿在附近,可就是千方百計找不出來。任他再思疑,也想不到是我收留了他,就在離他極近的地方,我和拾來商量過多少次,茶裡下點毒,就要了龜兒子的命,可是拾來哥真……是好得沒得說……”

他說到這裡,語音哽咽,眼圈兒也紅了起來。

我道:“他是怕連累你,所以不同意?”

常福長嘆了一聲:“可不是,要是那龜兒子中了毒,我第一個脫不了干係,他硬是不肯。那些日子,他難過得……甚至煎熬出來的汗不是汗,是血。”

我們都十分留意地聽他講述,他的話中或者有點誇張,可是張拾來躲藏著,心中所受的痛苦的煎熬是如何之甚,也是可想而知的事,聽了之後,心情都不免沉重。

常福又唉聲嘆氣:“自然,最難過的還是銀花兒,大約過了一年多,銀花兒忽然要見張龍頭,說她知道張拾來在什麼地方,只告訴張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