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鎮惡召集人議事,他鋪開地圖,道:“吉順形狀似一個葫蘆,拉吉在葫蘆的底部,海族駐守在葫蘆的中頸部,如果我們攻破中頸部的海族人,就能直達島的底部。”
“中頸部駐紮的海族人有多少?”肖騰問道
“有2萬。”
“按照攻守比例,我軍至少要有6萬人才能攻破,我軍現有9萬多兵士,攻破是沒問題的,只是傷亡也很大。”
“海族的武藝並不精湛,非我軍對手,只是兩側有兩輪火炮要拆除,否則我軍難以上前。”楊鎮惡指著地圖道。
“右側的火炮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摧毀它。”曹明道。
“好,我就派你攻破火炮,只是還有左側的火炮不知派誰去好?”
“都督,左側的火炮就讓我去攻破。”
“有肖騰當然最好,只是左側火炮很猛烈,你一定要小心。”
“恩。”
議完軍事,眾將都退下了。楊鎮惡邀請肖騰飲幾杯酒,肖騰答應了。兩人拿著酒瓶,站在船頭,海上的明月,照著層層的薄霧,月光融融浮動在海面上,海島神奇飄渺,猶如在水中晃悠,風聲、水聲、浪濤聲,不停響動。兩人手搭在彼此的肩上,賞著海上的明月。
一瓶酒很快喝完,楊鎮惡要士兵再去拿酒,蘭蘭端著兩瓶酒而來,楊鎮惡回過頭,看到蘭蘭端莊的站在身旁,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行啊?”
“水手哪裡去了?”
“他們都睡著了,只有你們兩個吵吵鬧鬧。”
“我們在暢敘情誼,感嘆人生,你也去睡吧。”兩人又拿起酒杯狂飲起來。蘭蘭看著楊鎮惡,眉目含情的進了船艙。
“楊大哥,我看此女子對你有情,上岸後,不妨把她納為妾。”
“她是好,不過我是有家室的,國事如此繁重,恐無暇顧及她,上岸後,把她許配給一個好人家,也算對得起她家人了。”蘭蘭在船艙側聽著他倆說話,當聽到楊鎮惡將她許配給別人時,臉上黯然失色,流下了淚。
水手來到中徑部,兩側的大炮對準著他們,海族手握刀戟,舉著弓弩,指向水手。拉吉在一側,叫囂道:“楊鎮惡,鮫鯊和轟天雷沒有嚇怕你們,你們竟來到我這裡了。”
楊鎮惡道:“幾條鮫鯊和轟天雷亦能嚇退我們,今日我就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拉吉笑道:“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我今日亦要將你部全殲於此光卡,免得讓你們繼續騷擾。”
拉吉命令海族開炮,放箭,炮彈和箭支飛向了戰船,楊鎮惡趕忙讓戰船後退。曹明全副武裝乘著小船往右側而去,肖騰往左側而去。拉吉見楊鎮惡放了兩隻小船而來,命令海族朝小船打去,箭支雨點般向肖騰和曹明射來,兩隊手舉著盾牌抵擋,炮彈不時也打過來,但因為船體小,炮彈都打在海面上。
楊鎮惡讓戰船大舉壓上,對著海族開炮,掩護小船前進。炮彈和箭支向戰船砸過來,大大分擔了小船的壓力,炮彈打在海面上,浪高十幾米,傾倒在戰船甲板上,海面上波瀾壯闊,箭支不停的射在戰船上,很多水手中箭了,被轉移到船艙。
小船越來越靠近岸邊,海族無暇顧及小船,火力都對準了戰船。肖騰和曹明到達了海岸,肖騰縱身躍起,靈光劍一劃,一排巨浪打在海族身上。幾人上了岸,向石壁上的海族殺去,拉吉見水手登陸了,忙讓一些海族阻擋。海族衝向了肖騰和曹明。
肖騰打出一股元氣,把海族人打落石壁,他拆毀了炮臺,而另一邊曹明也衝上了石壁,與海族廝殺正酣。水手上了岸,殺向了海族,海族節節敗退,拉吉在石壁上與水手決殺起來,海族大部分被殺死,楊鎮惡要海族放下武器投降,海族不敢抵擋,手放在後腦勺投降。
拉吉一個人在石壁上與水手搏鬥,見海族投降,想逃走,但已站在懸崖邊上。水手一腔怒火,步步逼近他,楊鎮惡來到石壁,揚起了手,要水兵停下,道:“拉吉,你已沒有退路,投降吧。”
一個吳兵喊道:“將軍,不能讓他投降,他殺死了我們這麼多兄弟,我跟他拼了。”他衝向了拉吉,但被水手抱住。
水手喊道:“殺死拉吉,為兄弟們報仇。”楊鎮惡不想殺戮,左右為難,拉吉慌了,退後幾步,不想已是懸崖邊,他拍打了幾下,落入海中,逃走了。
戰船逼近他的宮殿,拉吉很著急,在臥榻裡團團打轉,進來一個人,此人便是肖冠玉,拉吉道:“楊鎮惡已經逼近宮殿,我該怎麼辦?”
“大王,楊鎮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