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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構思和想法來寫一個完整的故事吧,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五、部分文風晦澀、文言使用過多問題

本書的前十幾萬字,其實都是很久以前我閉門造車、零零散散寫的。那時,對於網文的理解特別膚淺,尤其是段落劃分、節奏把握、劇情衝突等方面,完全都是自己獨自摸索的。因此,在語言風格和文白比例上有些失調,我希望有機會再把前面章節梳理一遍,從段落到文字,進行全面的修改。

玄幻小說裡常愛說:大道三千。細細想來,寫作也是如此,每個作者都有自己求證得道的途徑。整體規劃、娓娓道來、人物豐滿就是我所追求的大道。至於能否求證大羅金仙的境界,則在於各位讀者了。

最後,期待各位書友積極撰寫書評,對拙作進行批評指正!也期望諸君能夠耐心看我把整個故事寫完。

海命

2015年6月6日

 。。。   馬球比賽剛剛結束的時候,球場北邊的樹林裡,身著黑衣的同羅蒲麗站在樹梢之上,拉弓如滿月,寒光凌厲的箭鏃對準了赤紅馬駒上歡欣鼓舞的小郎君。

站在樹下的老者,已經發出了動手的命令。但臨到松弦的一刻,早已心硬如鐵的同羅蒲麗還是有點遲疑了。

她之所以猶豫,並非同情那位即將成為自己箭下亡魂的小郎君。她並不知道騎在小紅馬上的少年郎君是誰,也根本不需要知道。

作為一名資深馬匪,同羅蒲麗還是非常有職業操守的,不該問的絕對不問,不該知道的絕不知道,她只負責揮刀殺人。但是,她也絕不容許自己以及手下的弟兄被人挖坑賣了。

同羅蒲麗並不認識樹下蒙面的老者。來到庭州之前,她接到僱主的指示,在庭州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這個老者的安排。

剛開始,同羅蒲麗並沒有覺得這次任務有什麼異常之處,但隨著時間的延續,她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同羅蒲麗常常記不清楚自己當馬匪多久了。她騎在馬背之上,揮動彎刀攔截滿載貨物的商隊之時,拉弓射箭追殺四散如失群羔羊的旅人之時,總是會誤以為,自己生下來就是一個殘酷冷血的馬匪。

但縱馬廝殺之後,望著四濺的鮮血如故鄉山坡上開滿的薩日朗花之時,同羅蒲麗也偶爾會憶起,那遙遠的故鄉和自己悲慘的童年。

同羅蒲麗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她生來就只有母親。

她的母親,既不是金枝玉葉,也不是貴族小姐,只是鐵勒同羅部的一個孤單可憐的牧女。

同羅蒲麗從來都不明白,自己母親當年犯了什麼樣的糊塗、遇見了個什麼樣的男人,然後竟然傻傻地有了自己。

她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那個自己應該叫他“父親”的人,之後再以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在同羅蒲麗的幻想中,有時候她的父親會是個步伐匆匆的商人,某日偶然從同羅部經過,和當地略有姿色的牧羊女一夜風流,然後懷著廉價而愜意的滿足感輕鬆離去,絲毫不知自己的一時放縱遺留下什麼樣的惡果;有時候,她的父親會是個縱橫草原的馬匪,盯上了同羅部的牧女,用彎刀強迫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然後很快就死在了草原上的爭鬥之中……

對於父親,同羅蒲麗有過千奇百怪的設想。但無論在哪一個故事裡,父親都是主動而負心的;母親都是被動而傻弱的。

這個不變的故事大綱,是同羅蒲麗對父母永恆不變的印象,畢竟對於父母而言,她現在能夠擁有的,也只剩下心中那模糊而荒誕的幻想了。

同羅蒲麗的童年,正逢漠北草原大亂之時。復國成功的後突厥汗國,竭力試圖尋回昔日統率漠北、威震中原的突厥汗國的榮光,但無奈它的復興,只是末路狂花,因為實力大不如前,轉瞬便成為明日黃花。

大唐帝國面對舊日之敵餘燼復燃,自然不敢大意。雖然兩者曾有過短暫的和平,但漠北與中原之間持續幾千年的對抗慣性,依然將後突厥汗國推上了敵視大唐的軌跡。

後突厥汗國自稱為草原之主,但回紇、拔悉蜜、葛邏祿等過往從屬於突厥汗國部族,都逐漸認識到了後突厥汗國色厲內荏的本質,紛紛和大唐私定盟約,毫無為腐朽的舊主人殉葬的打算。

在漠北長大的同羅蒲麗明白,諸部族的選擇可以說是非常英明果決的。

漠北草原土地貧瘠、征伐不斷,任何一個部族想要長久生存,只有兩條路可選,不是透過武力殺伐成為最強的部族,就是選擇儘快依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