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渺點了點頭:
“已經不痛了。”
傅承洲揚唇溫和一笑,從胸前口袋裡拿出一塊絲巾,覆蓋住自己的傷口。
姜渺看著他手上的動作,若有所思地開口道:
“你的血”
是巧合嗎?
還是,他的血治好了她的頭疼?
傅承洲沒有說話,目光隨著姜渺的視線一起落在自己手上的傷口上。
姜渺卻彷彿不受控制一般,雙手輕輕撫上傅承洲的手,緩緩湊上前去嗅了嗅。
“你的血液裡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
“你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傅承洲的眼神有些晦澀難明,“血液這種骯髒的東西,也會有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