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這白熊能不能打先不說,鍾原跟白熊差不多就在一條線上,要是不小心白熊沒打著打到人就慘了,而且兩個嚮導也不認為手中的槍真能起到多大作用,要是不小心熊沒打死還引得它發起狂來就更不好辦了,幾個人雖然急得不成樣子,可也暫時拿不出辦法來。
現在幾人都在祈禱躺在吊床上的鐘原千萬別動,要是被白熊當成了死人說不定就沒事了,可是這邊祈禱剛完,那邊鍾原就爽爽得翻了個身,遠處的四人看得想吐血,這傢伙一個人跑到這無人區來就不說了,你睡覺也找個好點的地方呀,竟然跑到這白熊的地盤來了,來就事吧,可是你那吊床難道就不能綁高點麼?真不知道這人怎麼活著走到這的。
好在鍾原還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不然非吐血不可,雖然心裡面已經將找死的鐘原罵了幾百遍了,可睡那的好歹也是條人命呀,幾人心裡雖然再怎麼咒罵,可也不能莫視一條生命的消失。
“媽的,你們幾個都上樹,一會我看情況不行就將它引開。”其中一人嚮導咒罵了一聲,提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一會能引開白熊就算那人命大,要引不開,看了看手中的搶,也只有靠這東西了,‘但原那人命大點,反正自己盡力了,’嚮導在心裡面對自己說道。
聽了這嚮導的話,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