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面上卻不動聲色,笑得跟二月裡的柳芽兒似的,打了招呼,去陳七星臉上看了看:“小陳郎中的臉色可是好多了啊,看來還是要多休息。你雖然是郎中,也得注意自己身體啊。”
他聰明得很,知道對付陳七星只能使暗招,明裡不妨用對付祝五福的路子,給這傻小子一個笑臉,關瑩瑩說不定還會還他兩個,所以這會兒語氣裡可著實透著真誠。而事實上早在昨夜他就布好了線,最多容陳七星呆兩天,就要把陳七星從關瑩瑩身邊哄走。若依他本心,是一天都容不得,不過陳七星才回來,臉色又不好,做過分了,關瑩瑩那一關只怕過不去。這一次他下了狠心,無論如何要把陳七星拖住,不到他將關瑩瑩抱上床,絕不讓這傻小子回來。他很聰明,只是他沒想過,別人也不傻。他算計陳七星,陳七星也在算計他呢。
關瑩瑩也往陳七星臉上看去:“是好多了。我說嘛,你就是累的啦。”臉一沉,“十天之內,不許給人看病。我看著你,每天不許離開我十步之外。”
紀元只想狠狠地抽自己倆耳光,好死不死,提這個做什麼?
關瑩瑩沒去管紀元,陳七星卻是留著心的,瞟到紀元的死人臉,他心中暗樂,還皮了一句:“師姐英明。”其實他是昨夜練功時,把肌肉收緊了,既和累無關,也不關休息好不好的事。
“喲嗬,這些日子不見,學了個新詞嘛!還有沒有?”
“師姐偉大。”
“還有呢?”
“師姐永遠正確。” “咯咯,再來。” “師姐天下第一美女……” 紀元那個噁心啊,差點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滿京城都說我哄女孩子算是不要臉的了,與這小子一比,原來是小巫見大巫。”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