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冰糖雪梨,但是又不好意思什麼都不做,讓應雨悠這個女流之輩一個人做,傅逸寒自告奮勇的說要替應雨悠看火。
這不看還要好一些,這一看差點沒把他的頭髮燒著。
傅逸寒點燃一些乾的草,夾進灶孔裡,灶孔裡面被應雨悠放了一些小塊的幹木材。應雨悠舀了大半鍋的水在鍋裡,靠在一旁繼續切她的梨。
就那麼一小會兒,應雨悠聞到燒焦味回過頭就發現傅逸寒臉上全是灰,前面還有些許頭髮被燒焦了。
“你這是怎麼了?”應雨悠驚訝的看著抿著唇一臉不高興的傅逸寒問道。
“估計是這灶臺看我太帥了,故意跟我過不去,我將腦袋一伸過去,它就‘咬’我了。”傅逸寒鼓著眼睛瞪著灶臺,滿是不爽,在說咬的時候傅逸寒咬著牙,恨不得將這灶臺拆了,好像它放了多大的錯似的。
“額,你將腦袋伸過去?你不要告訴我你將腦袋伸進灶孔裡了?”應雨悠好笑的看著他,她果然不能太相信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還好不太嚴重,不然她怎麼跟傅強交代。
“對啊!誰讓它不燃來著?我剛將腦袋伸進去說吹一下,誰知道吹起了一臉灰不說,那火更是不長眼的朝我咬過來,然後就變成這樣了。你看我的臉,再看看我的頭髮,我英俊的面龐全毀了,快幫我看看有沒有破相?”傅逸寒說的理直氣壯,反正都是這灶的錯,他沒錯。傅逸寒一臉委屈的將腦袋伸到應雨悠面前,讓她看看他被整的有多慘。
應雨悠聽到他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也太寶器了吧?雖然他的想法沒錯,但是方法錯了,將腦袋都伸進去了,不咬他咬誰?
“裡面是木頭嘛!燃的自然會緩慢一些,你可以多加一些乾草進去啊!幹嘛非得將腦袋伸進去?”應雨悠好笑的說道。
“我又不知道。”傅逸寒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將腦袋低下去不在看應雨悠。這是他第一次做,他哪裡知道、、、
 ;。。。 ; ; 應雨悠將昨晚剩下的一小盆全部端出來,她給傅逸寒盛了一碗,遞給他:“來,嘗一口試試看,我昨天做的,味道還不錯,至少喝過的都說好。”
傅逸寒笑著接過應雨悠遞來的冰糖雪梨,這景象如果被傅強看到,估計會非常驚訝。因為傅逸寒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隔夜的東西,老爺子疼他,什麼好東西都給他留著,可是此刻他卻毫不猶豫的喝下應雨悠遞給他的冰糖雪梨。
傅逸寒都已經準備好會難受的準備,可是一直到他回去,都沒有絲毫異樣。
傅逸寒喝完之後抿抿唇,舌尖上的味道還很清晰,味蕾的上傳來甜而不膩,清甜爽口,這堪比他曾經喝過的任何飲品,甚至能夠比的上皇宮御賜品。
傅逸寒從內心浮現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他很喜歡喝這個,看向應雨悠的目光更加炙熱。
“很好喝,味道甜而不膩,清清爽爽的。”傅逸寒笑著評價道。
傅逸寒感覺應雨悠就是一塊璞玉,需要雕琢,越雕到裡面越是能夠發現她的價值。傅逸寒感覺越是瞭解她,越是能從她身上找到許多美好的品質,最重要的是她這一身的氣質。是他見識過的女人中最吸引人的,當初也正是因為這氣質讓她眼前一亮。
“那成,你這麼挑剔的口味都覺得好,那肯定是不錯了。來幫我削皮,我來做,一會給他們端過去。”應雨悠將昨天口袋裡剩下的梨拖到傅逸寒面前,順便遞了把刀過去。
“你這是想要謀殺我嗎?”傅逸寒笑看著眼前那把刀,主要是應雨悠在遞的時候沒有注意,結果把刀尖對像了傅逸寒,這才有了他這話之說。
其實平時應雨悠是很注意這些細節問題的,可是遇上傅逸寒她的智商就下降成三歲小兒。
“抱歉”應雨悠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不說她還沒有注意到,但是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應雨悠甩了他一個眼神,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應雨悠絕對不會承認她是傲嬌了。
傅逸寒摸摸鼻子,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生理期?他懂的,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傅逸寒認命的拿起口袋裡的梨削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梨上不斷的舞動,幾乎幾秒一個幾秒一個。應雨悠將手中的事情忙完之後回過頭來一看,發現盆子裡已經裝了大半盆,口袋裡剩下為數不多梨,孤零零的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平時解決的時候太折磨梨了。
這速度,快、狠、準,在他手上的梨還感覺不到疼痛就已經洗白白了。
應雨悠怔愣的看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