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悠來,應雨悠的年紀在哪擺著,她這樣說也難怪老闆會不相信。不過,她到也不怕他的打量,她從不吹噓,都是拿事實說話。
或許是應雨悠那認真中帶著些許固執的眼神讓老闆決定告訴她,亦或者是老闆覺得有人願意試,反正又跟他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就這樣決定告訴應雨悠。
“這砂仁是從其他省運來的,咱們這雖然能夠種出來,但是效果不太理想,我看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這砂仁喜高溫、多霧、陰溼,他們這就有些乾燥,雖然能夠種出來,但是收穫不是很好。於是,有些想用這個掙錢的就放棄了。
“沒事兒,我買些回去試試,也許我運氣好明年就有大收穫呢?”應雨悠笑呵呵的應道。
“哎!那好吧!我讓小二挑一些圓潤飽滿的給你,如果你真中出來了,有多少我要多少。”老闆也是個不錯的人,應雨悠對他的印象還不錯,雖然剛剛有些防備她,不過生意人都有自己的考量。
“對了,不知老闆可否買到這砂仁秧苗?”
“這個很容易,我差人去買些回來便可,不知要多少株?”橫豎不過是多花一些銀兩罷了,他就賭一把,如果言眼前這個小丫頭真種出來他便可以省下不少銀子,如果沒種出來他也沒什麼損失。
“100株吧!先試試,如果收穫不錯,這育苗估計也出來了,到時候在大面積的栽種。”應雨悠想了下說道。
老闆頗為欣賞的看著她,若說剛剛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那麼現在他就是真心期盼著她能種出來。
應雨悠思路清晰、有條理、目標明確,完全不是莽撞的做事,她敢這樣說必定是有所仰仗,或者說她有辦法能夠種出來。
小二將他剛剛挑好的砂仁遞給應雨悠,應雨悠掏錢準備付,老闆笑著擺擺手說道:“這些就當我送你的吧!將來你種出來了,可別不認識我就成。”
老闆也是個目光長遠的,這麼點砂仁送出去,應雨悠這人情算是欠上了,將來如果她真種出來了,必然會優先供給他。到時候不僅給他省了一大筆費用
“怎麼會?如果真種出來了,雨悠定會先送到這裡來,到時候老闆可別將雨悠拒之門外才好。還不知道老闆尊姓大名?”
“鄙人姓朱,單名一個清。”
 ;。。。 ; ; “臭小子,你在哪嘀嘀咕咕些什麼呢?”傅夫人一把揪住傅逸寒的耳朵,將他揪到面前。
疼的傅逸寒嘴咧開,雙手護著耳朵,嘴裡直嚷嚷著:“娘,你輕點兒,疼。”身體跟著朝傅夫人的手移動。
傅強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不對,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因此從小就教導傅逸寒要對他孃親好,說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他,懷著他的時候那是吃啥吐啥,那叫一個辛苦。
那段時間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傅強每天陪著傅夫人,眼看著傅夫人吃點就吐吃點就吐,這可心疼壞了傅強。
之後傅夫人每每提到想要再生一個,傅強那是打死也不願意她在受那樣的苦,所以他們家就只有傅逸寒這一根獨苗苗。
這在現代倒是沒什麼,畢竟現代提倡少生優生,獨生子女沒什麼奇怪的。可是,這事兒放在古代,一般普通人家裡都會生好幾個,更何況是傅強家裡,他們家雖然算不上非常有錢,但那也算是排的上名號的。
如果哪家人只有一個孩子,必定是那家家主身體可能不能生、育,所以才會只有一個。
古代嘛!有錢人家三妻四妾的很正常。
像傅強這種只娶一人,還為了不讓傅夫人在疼一次,寧可只要一個孩子的是少之又少啊!
傅夫人聽到他喊疼,看了眼已經被她揪紅了的耳朵,面露心疼的替傅逸寒揉耳朵,可是嘴裡還是不肯饒過他:“你說你怎麼就跟你爹一個倔脾氣?疼了吧?活該。”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傅夫人手可沒閒著,替他吹髮紅的地方,又給他揉這被揪疼的地方,跟剛剛那個暴力的場景完全形成了反比。
傅逸寒也鬆了口氣,總算是混過去了。雖然傅夫人有時候暴力了一點,但是對傅逸寒可是非常疼愛的,一點小傷病的,都能叫她心疼個半天。
傅夫人又何嘗不知道她兒子的心思?他寧可被揪也不願意說出那人是誰,說明那人在她兒子心裡佔據的地位還不小。傅夫人雖然沒有繼續問下去,可是卻在心裡記下了。
這面,應雨悠在路過藥材店的時候正巧碰上藥材店的小二從一輛車上搬了一籃子的砂仁下來,正準備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