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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今天蘇蓉高興,竟然要親自去買菜,親自下廚。

雲重也不好打擊老人的積極性,道:“那敢情好。多買點,我看伯母一個人可能拿不下,還是我和您一起去吧。”

蘇蓉知道他是怕自己上了歲數,不方便,忙道:“不用,不用。你和老頭子在家聊,我和小翠去就行了。”小翠是她家的小保姆。

看著蘇蓉的樣子,何守元道:“奇怪了,老伴兒這些年不是開始健忘了嗎?平時一直記不住小翠的名字,今天怎麼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雲重暗道:廢話,你以為哥們兒的真元是廢物啊。剛才蘇蓉憋住了氣,雲重用真元給她順氣,真元自然便留在了她的體內。有真元什麼都好說,健忘症?沒關係,就算老年痴呆症也能治好。

何守元這才想起自從雲重進屋,不是自己自顧自地講自己的往事,就是幫著解決瑩瑩的事,他根本沒有提自己這三十年都幹什麼了。

“小云,你這些年去哪兒了?怎麼沒聽說過你的訊息?”

雲重是諾貝爾獎獲得者,有很多研究所和大學等著聘用他,但何守元卻始終沒有聽說他去了那所大學或研究所,略微有些奇怪。

雲重順嘴胡謅,道:“你知道我不缺錢,去別的研究所和大學還得看上級的臉色,索性自己建了個研究所。沒事兒的時候搞搞研究,這些年的日子過的也算舒心。

說著,說著,雲重想到,自己這些年一直沒有音訊,如果這樣出現在公眾面前根本經不住好事之人的調查。看來自己還真的建立一個研究所,這樣好瞞過眾人的盤問。

“哦。”何守元知道雲重是搞粒子物理的,自己在這方面屬於文盲,這可不是個好話題。好在兩人有些交集,那就是古董。

談起這些年鑑定過的古董,何守元侃侃而談。

兩人剛談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大門門鈴的響聲。何守元有些不快,又不是沒帶鑰匙,我們正聊得起勁呢,瞎按什麼門鈴。何守元把按門鈴的當成蘇蓉了。他也不想想蘇蓉剛走才多久,而且蘇蓉就算忘記帶鑰匙,那小保姆應該不會忘記提醒吧。

雲重神識一掃,發現來人不認識。

“老頭兒,還不去開門。說不定是找你鑑寶的。”

何守元輕拍了一下腦袋,“看我這腦子,年紀大了,就是轉不過彎兒來。”他這時才推斷出來人不是蘇蓉。

何守元年紀那麼大,雲重怎麼能讓何守元去開門,自己剛說完話就起身去開門了。

大門外的十一個年輕人,歲數大概在二十七八。來人見雲重開門,有些發愣,道:“這是何教授家嗎?”他懷疑自己走錯了。

雲重笑道:“是的。何教授在家,我是他的學生,你找他有事嗎?”

那人微微一笑,說道:“我說嘛,何教授家我也來過幾次,怎麼會走錯呢。您稍等一會兒。”他是開著車來的,伸手按著遙控器開啟車的保險,從車裡面拿出一個保險櫃。拎著保險櫃來到雲重面前,笑道:“麻煩您引路。”

雲重一愣,心道:你倒是不客氣。但看架勢人家說不定跟何守元還挺熟,便在前面引路,將他帶到客廳。

“燕十三,又拿什麼東西讓我老人家鑑定啊。”何守元一見來人便知道了來意,看來這還真是熟客。

燕十三?這名字有點那啥。

燕十三看出了雲重奇怪的臉色,解釋道:“我爸爸的兄弟多,在叔叔伯伯的所有孩子中我排十三。我叫燕文。”燕十三伸出一個手要和雲重握手。

雲重還真不太習慣跟人握手,強忍著抽手回來的衝動,握了一把。

“我叫雲重,是何教授的學生。”

燕文禮貌性地點點頭,然後將拎著的小型保險櫃放到桌子上。

何守元也有了些興趣。燕文以前拿來的東西也有過包裝,但像這種要用保險櫃來裝的卻是頭一遭。剛剛得到女兒還活著的喜訊,再加上對這件古董的期待,何守元躍躍欲試,知不可耐地站了起來。

燕文開啟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一個長盒子,看起來像是一副古畫。開啟長盒子後,裡面還有一個布套子,保護非常嚴格。何守元暗暗搖頭,一看就知道裝古畫的那人是外行。那裡有用布套子寶畫的,也不怕磨損了。

古畫經歷了少則數百年,多則上千年,畫卷已經非常脆弱。布套子雖然是絲綢的,但仍然有摩擦,對畫卷的損害很大,有時候甚至是致命的。

燕文小心翼翼地從布套子裡取出卷軸,果然是一副古畫。燕文示意雲重幫自己一把,把畫卷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