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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的不是,感情你今天出來吃飯喝酒用的不是你爸媽的錢?平時吃飯那叫吃飯,今天叫你回家吃飯是因為你媽當年生你遭的罪。就是不回家吃飯你也好好的說話,一邊啃你媽的錢包一邊叫你媽走遠點,全場屬你最不要臉。”

被懟的壽星有點懵,他好心叫人過來玩,結果還捱罵。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是人在這種情況下都好面子,尤其旁邊還有自己女朋友,今天還是他過生日。

抬手指著江邢:“我說我爸媽管你什麼事情?我回不回去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不回家過生日我不孝順,你孝順你體貼那你現在回家端盆水給你爸洗腳啊。”

兩人劍拔弩張,旁邊的人都很識趣的各自拉著就近的人。

最後那句話刺進江邢的傷疤上,他想到了那個蓋著白布的男人,全身僵硬冰涼的躺在停屍間裡。

江邢看著他:“你再說一遍。”

一個酒瓶已經拿手裡了,綠色的玻璃泛著酒吧裡的燈光。

壽星被他的視線望得有點發怵,江邢這人家裡有錢所以人囂張,但不跋扈,也不妄自菲薄。對人挺客氣的,見面不算笑盈盈也不瞧不起人。有富家公子哥的樣子和做派,但沒有公子哥的架子。

周漾看著那酒瓶知道大事不妙,拉著他:“江邢,算了算了。”

壽星不見好就收,還妄圖找點面子回來,嘀咕了一句:“靠,什麼人。”

周漾眼疾手快把江邢手裡的酒瓶搶下來了,攔著準備動手的人。

勸解的話已經沒用,周漾只好把他往外拉。從正門出去要穿過舞池,人實在是太多了。周漾只好拉著他從後門走。

天街後面很安靜,酒吧裡燥耳的音樂小了下來。鱗次櫛比的鋼鐵森林裡霓虹燈是都市的啟明星。

江邢扶著根電線杆在醒神,浪費的是喀城最值錢的時間。酒勁上來的特別快,他是一喝酒就臉紅的人,酒量差勁。

夜風徐徐,沒把他吹醒,反而吹得頭重腳輕。他抱著電線杆,難受的想哭:“要死了要死了,我感覺我要死了。”

周漾站在旁邊,拿著手機在給許峙打電話,聽見旁邊抱著電線杆的江邢說的話,他就知道要開始發作了,周漾眼皮抽了抽。

電話很快接通了,周漾聲音不小:“靠,他是我兒子嗎?我們一起出來玩。我眼睛難道縫在他身上?鬼知道我一眨眼他就喝了三罐啤酒了。三罐啤酒,我都不敢相信當代人類發酒瘋的酒量居然還有這麼小的計量單位。”

江邢抱著電線杆,腦子有點漲,他記得他在和人吵架。

周漾拿著手機,也頭疼,問電話那頭的許峙:“那現在怎麼辦?我給他送回家?”

許峙不用想也知道:“那大機率他要挨林阿姨的揍。”

“林阿姨要揍揍他,屁股開花也是他的事情。”周漾說完,電話那頭的許峙提議他把江邢帶回去。

猶記當年他們三年輕不懂事,想嚐嚐酒精是個什麼滋味。結果江邢喝了三杯就開始發酒瘋,差點吐在他奶奶的骨灰盒裡。

周漾拒絕:“我家?算了吧,你不知道他發酒瘋是什麼樣子?”

最後沒轍,許峙:“他不是租房子的嘛,你把他送回去唄。”

跟孟昭和合租的,這件事周漾知道。

餘光瞥了眼抱著電線杆的人,周漾有點於心不忍:“是不是對人家女生有點殘忍?房東也不是保姆。”

許峙:“那你就帶回家。”

周漾:“別別別,就送孟昭和那裡,我泯滅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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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和看完影片,寫了一張卷子。洗過澡後準備看一會兒書就睡覺。

客廳的燈都還沒有來得及關,孟沭給她打電話問她這週末有沒有安排,要不要回家吃個飯。

沒有任何安排的下場就是被隨意安排。

所以孟昭和隨便撒了個謊:“競賽訓練。”

孟沭摸準她就是不想回家:“你這是要競選喀城經濟部部長嗎?一個經濟競賽你有必要為了它連和家人團聚都放棄嗎?”

孟昭和想了想奶奶那副尖酸刻薄樣子,抿唇,孟沭看不見她的表情是如何透著一股淡淡的恨意:“說實話,我覺得很有必要。”

親情淡薄,她不招奶奶喜歡,著實不想回去給老人家添堵,也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孟沭變招,開始道德綁架威脅她:“你要是不回來,爸肯定很失望。而且奶奶已經回去了,就我和爸,還有阿姨三個人。”

孟昭和沒有直接回答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