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二話沒說,直接對著於鳳就衝了上去,揪著她的頭髮,對著一張賤臉,左右開工!
於鳳被林沫沫連續煽了幾個耳光以後,開始動手還擊。
只是,現在的林沫沫完全瘋了,瘋狂之下,暴發出來的力量那是驚人的。
手腳並用,打了於鳳無數耳光,撤掉了於鳳一把又一把的頭髮,還在她身上連踹數腳。
於鳳的頭髮已被揪得凌亂不堪,右眼眶有些青紫,臉也徹底腫了起來。
“林沫沫,老孃絕對不會放過你!日後,定會扒光你的衣服,讓你無法見人,”於鳳嘶喊著,熱血上湧,心裡惱怒得要死。
“好,不是扒衣服嗎?成全你!”
林沫沫木著一張臉,抓住於鳳那條几近透明的紅色睡裙,用力撕了一把,睡裙立時破裂開了,林沫沫又用力抓了兩條,然後又抓過床頭櫃上那個檯燈掛著的那條紅色內褲,他娘地,竟然還是裸露雷絲的。
林沫沫把那條內褲快速的套在於鳳的腦袋上,更不等她反應,直接拽著她就往外推。
“於鳳凰,今天姑奶奶就讓你體體面面、風風光光一把!”
於鳳都沒來得及取下臉上的內褲,就被林沫沫砰地一聲關到了酒店房門外。
見林沫沫把於鳳從房間裡扔出去了,陸少卿和蘇衛南那邊也停手了。
而且,蘇衛南的臉上有被打的痕跡!
論武力,蘇衛南打不過陸少卿,吃虧了!
林沫沫呼呼喘著粗氣,用殺人的眼光瞪著蘇衛南,張嘴,卻對陸少卿說話,“陸少卿,你也出去!”
陸少卿看了她一眼,然後,很是聽話的開門出了217室,走出來,一眼就看到於鳳縮著身子,幾乎是衣不裹體站在走廊某一處。
陸少卿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於鳳這一副醜態。
活該!
房間內。
蘇衛南戰戰兢兢的望著林沫沫。“沫沫……”
“看來我真是傻的可笑,像個傻逼一樣被你矇在鼓裡。蘇衛南,你說,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林沫沫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竟然要這樣對我!蘇衛南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寡廉鮮恥的事情?”
林沫沫紅著眼睛,整個人就像一隻炸毛的貓,用足以撕裂喉嚨的聲音對著蘇衛南吼。
“蘇衛南,你他媽就是在侮辱我,對著那個老女人,你也硬的起來,插的進去。髒,真他媽髒!蘇衛南我恨你,蘇衛南,蘇衛南……”
林沫沫的歇斯底里的聲音嘶啞,充滿了戰慄和悲傷,像極了動物受傷時的嚎叫。
那是她活了二十七年從沒發出過的聲音,似乎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嘶吼出來。
她嘶喊著,喉嚨都是血腥味。
蘇衛南上前一步抱住林沫沫。
林沫沫是鬧得兇,鬧得慘烈。
可是,這不能怪林沫沫。
因為,在林沫沫的身上,他已經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林沫沫的身上有好大一塊傷口,血流如注,正汩汩的流淌著。
而這傷口,是他拿刀在林沫沫身上一刀一刀刺出來的。
蘇衛南心頭打著顫,整個人猶如一張緊繃的弓弦,低啞著嗓子對林沫沫說道:“沫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沫沫,你心裡有火,都衝我發,打我罵我都行,我都毫無怨言,因為這都是我對不起你……”
“閉嘴!”林沫沫嘶吼著,蘇衛南那些追悔的話就像一把把刀子又插在了林沫沫的傷口上,疼上加疼,全身痙攣,“你少拿花言巧語話糊弄我,對不起是不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的,蘇衛南,你以為單單是於鳳凰嗎?還有秦蓉呢?你和她……同樣上過床做過愛!”
林沫沫用的是肯定句。
“對不起沫沫……”蘇衛南聲音沉痛,一張嘴上下牙床都在打顫,“真的對不起……”
“告訴我,除了她們還有誰?”也許還有張三還有李四,只不過,林沫沫不知道而已。
怎麼想,怎麼覺得淒涼。
“混蛋!”林沫沫縮瑟著身子,她覺得活在這個世上,竟然連呼吸都是件難事。
她不要這樣!她不能因為無法呼吸而被活活的憋死。
林沫沫開始摔房間裡的東西,菸灰缸,茶杯,花瓶,檯燈……只要能摔得,林沫沫統統摔得稀巴爛,地板上早已經佈滿是玻璃片和瓷片,零零碎碎的一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