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裡去。
沈梅把酒醉的葉老爺子安置好了,才對葉畫說:“小畫,你和少臣去你房間睡吧!晚上就住這兒,別回去了!”
葉畫點頭,“好,阿姨!”
葉畫扶著陸少臣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間,腳下不穩,陸少臣肩膀一動就將她硬生生推到了旁邊,差點摔在地上。葉畫用勁兒,好歹算是把他弄到了床上,
陸少臣暈乎乎的靠在床頭,
“怎麼樣?葉……葉畫,恩愛戲我……我演的還不錯吧?”陸少臣很明顯喝得有些酒了,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兒飄了,
葉畫“嗯”了一聲,說,“不拿奧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
陸少臣甩甩頭,看著葉畫,醉眼如星,“……我要喝水!”
葉畫倒了杯白開水遞給陸少臣:“給!”
陸少臣也不接茶杯,“你餵我!”
看在喝酒多的份上,葉畫只能把杯子送到他的唇邊,
陸少臣卻躲開了,滿是醉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葉畫,“嘴對嘴喂!”
“不喝就算了!”葉畫把茶杯“咣噹”一下扔到床頭櫃上,開始冷臉。
“……錯了!”吸吸鼻子,陸少臣委屈而又討好的笑,然後,他伸手攬住葉畫的腰就往他自己懷裡帶,
葉畫被陸少臣的舉行著實嚇了一跳,“幹什麼?”
陸少臣貼的她緊緊的,竟對著她呵了一口氣,“什麼時候讓洞房?你……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葉畫瞪他,“……胡說八道!”
陸少臣眯著眼睛笑了笑,再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陸少臣……”葉畫輕喊了他一聲,
沒反應,
原來無聲無息,陸少臣已經睡了過去。
而且,睡著的陸少臣還死死地把她摟在懷裡,
彆扭死了!
葉畫一點一點的把陸少臣的胳膊分開,眼見就可以了,陸少臣卻動了動,手臂又用力的把她摟住,試了幾次下來,葉畫就累了,陸少臣太重,而她力氣又有限,沒辦法,她只能和他緊貼著睡在一起,連衣服都不能脫了。
翌日,葉畫睜開眼睛,
側了下目,陸少臣沒在床上。
葉畫坐下來,然後,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發現幾乎沒穿什麼東西,這一夜,她睡得很安穩,竟然不知道衣服是怎麼被脫得,還好,身體沒什麼不適,應該沒被那個啥……
輕輕的晃著有點兒僵硬的脖子,葉畫穿上衣服,進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畢,對著鏡子往臉上拍潤膚水的時候,葉畫突然發現自己的脖頸鎖骨往上那個位置,有一塊被虐待的瘀傷,說不上是青還是紫,反正赫然清晰。
衣服領子低,遮掩不上,於是葉畫找了創可貼,然後貼上去,對著鏡子照了照,太突兀,太難看,葉畫只能又把創可貼揭下來……
客廳裡,沈梅正在看電視,見到葉畫,說:“起來了小畫,少臣陪著爺爺和你爸晨練去了!”
葉畫嗯了一聲,喊了聲阿姨,然後,在茶几上拿了杯子,倒了些水喝。
沈梅一直都在看葉畫,當目光觸到葉畫脖子上那塊青紫瘀痕時,沈梅笑了,
“小畫,我看少臣對你確實挺上心的!”
“還好!”葉畫看著沈梅那笑臉,多少有點彆扭。
“你和少臣過的好,阿姨也算放心了,”沈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必定葉畫早晚得知道。“小畫,大概下過些日子,家譯就訂婚了,和秦蔚蔚……”
葉畫腦子裡突然就嗡嗡的,
想笑,但她臉上的肌肉跟打了肉毒素似的,根本動不了。
“秦蔚蔚你知道吧?小畫,你以前見過蔚蔚是不是?你覺得那孩子怎麼樣?她跟家譯在一起還行嗎?”
葉畫想說,只要沈家譯滿意就好,可是她張不開嘴,更出不來聲音。
沈梅還在繼續,“小畫,家譯訂婚的時候,你和少臣一定要過來,我們一家人也熱鬧熱鬧……”
“……恭喜你阿姨。”葉畫終於成功的憋出句話,然後立起身,看著自己掌心裡的手機,“阿姨,我今天得上班了,舞蹈學院都催了很多次了,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少臣還沒回來呢,再說還沒吃早餐呢!”
“我路上吃!”
……
葉畫在舞蹈學院凡事都很低調的,從來不喜那份炫耀,就連和陸少臣結婚,舞蹈學院也沒有幾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