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麼?」男人又壓上女人身上。「我還沒死!」
「胡說!」女人手忙腳亂地想要推開他。「你你你……你哪隻耳朵聽到我那麼說的?」
「兩隻耳朵。」一把扯開她的短襖,他又埋首在她雪白豐盈的胸脯上態意落下斑斑點點的吻痕。
「你聽錯了!」女人尖叫著想要拔開他的腦袋。「聽錯了啦!」
唰一聲,女人的長裙也被撕破了。
「沒有聽錯。」
女人不禁倒抽了口氣,已經可以感覺得到他堅硬火熱的慾望在他下半身蠢蠢欲動了。「我沒有那樣說啦!」尖叫聲中,她的褻褲也壽終正寢了,雙膝硬被撐開。「救命啊!」
「要死的人是我,我沒喊救命,你喊的什麼救命?」
「你還沒死,我就會先死翹翹了啦!」他想先把她害死在床上,再去上那個女人的床嗎?
「這樣你最好「忍耐」一點兒,學學人家怎麼當死魚的,乖乖睡一覺醒來,你就可以如願以償的見到我筋疲力盡地死在你身上了。」平淡的聲音,行動卻是截然不同的粗魯。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忍……呃……啊~~」
「別再掐我了,你嫌我身上的烏青還不夠多麼?」
「人家……人家忍……不住嘛……」
「你這算什麼死魚?」
「回光……返……返照……」
「沒見過這麼活蹦亂跳的迴光返照。」
「現在……你……見到了……啊~~」
「也別再用你的指甲抓我的背,你昨兒個夜裡留在我背上的抓痕已經在淌血了!」聲調語氣始終冷淡平板如故,然而,動作可是愈來愈火熱勇猛了。
「啊~~天……天哪……饒……饒了我吧……」
「要我死的人是你,你要我饒你什麼?」
「人家沒……啊~~沒有那……那樣說啦……唔~~」
「沒有?」
「沒……沒有啦……」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啦……」
「好吧!算我聽錯了,那……要我現在停嗎?」
「不要!!!」
柳佳氏滿兒這輩子從來沒有輸得這麼徹底過!
再翌日——
當早膳送來時,只見柳佳氏滿兒一副標準的賢妻模樣,不但溫婉柔順地服侍丈夫抹臉梳頭穿衣,還跪在地上替他穿靴,弘升錯愕之餘,差點忍俊不禁,倘若不是十六叔那雙可愛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住了他,他早就趴到地上去給他笑翻了。
「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十六叔。」
滿兒聽不懂他們叔侄倆兒在說什麼,只能隱約意會到她家的相公又要回到「別的女人」那兒去了。
早膳過後,弘升離去,餘下夫妻倆面對面,那對大又明亮的瞳眸註定她半晌。
「你不回去?」
「你可以放過我舅舅一馬嗎?」
「不可能。」
「那我也不回去,」
「那就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
「我哪兒敢啊!」她沒有給他惹是生非,反倒給她自己惹來了不少「是非」。
「最好是不敢。」話落,滿兒她家的相公便回身走向門口。
「你要「回去」了?」回到「別的女人」那邊去。
唬的一下,欣長的身軀立刻轉回來,臉色陰沉、眼神陰騖、表情陰鬱地才剛跨過來一步,滿兒便慌慌張張地舉起兩手亂搖,兩眼驚恐地瞪住他那隻已經開始在解開馬褂的手。
「不是、不是,是你要出去了,你要出去了!」
止步,停手。「那是工作。」連聲音也是陰森森的。
「是是是,那是工作、那是工作。」
「除了你,我從來沒有碰過其它女人。」他冷冷地說。
「是是是,除了我,你沒……咦?真的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
「說的也是。」滿兒不由得眉開眼笑地咧開了嘴。「那以後也……不會?」
「不會。」
兩隻丹鳳眼都笑得眯成兩條毛毛蟲了,「你發誓?」滿兒得寸進尺地要求。
「我發誓。」
「也不會動心?」
「不會。」
「除了我,你不會為其它女人死?」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