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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地瞥了某人一下。

玉含煙頗意外地怔的一怔,不自覺地朝自出現後便一副坐立不安樣,好象屁股底下壓了一隻死老鼠似的,甚至還有點冷汗涔涔的弘升看過去一眼。

「那麼,這位該就是……」

「他?」滿兒笑得更大聲了。「不是、不是,他還得叫我一聲嬸兒呢!」

玉含煙黛眉輕蹙。「那麼柳姑娘此來究竟是……」

笑容忽收,「老實說,也的確是跟我家相公有關係啦!」滿兒很誇張地嘆了一大口氣,甚至還拿手絹兒按了按眼角。「想想,當年也是他信誓旦旦的說他願意為我死,所以我才勉為其難的嫁了給他,沒想到……」

「當年?你們成親幾百年啦?」王瑞雪喃喃道。

「兩年、兩年!」滿兒笑嘻嘻地比出兩根手指頭,隨即又垮下臉去。「沒想到成親不過一年,他就扔下剛產下兒子的我,跑啦!」她似真還假地嚥了一聲,挺哀怨的。「連兒子的模樣都沒瞧上一眼呢!」

玉含煙與王瑞雪相對一眼,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唉!可憐我連月子都沒坐滿,產後半個月就出門東奔西跑到處去找他,這樣辛苦了半年多,好不容易終於讓我在……」滿兒輕咳兩聲。「京城的八大胡同裡尋到了他,他卻……」

「不要你了?」王瑞雪脫口問。

馬上橫過去一眼,「才不呢!他還是信誓旦旦地說他願意為我死。」滿兒嬌嗔道。

白眼一翻,「那不就得了?」王瑞雪不耐煩地說。

「哪裡得了?」滿兒吸了吸鼻子。「他一說完,轉個眼又跑回八大胡同的女人身邊去啦!」

「欸?!」王瑞雪頓時錯愕地傻住了。「又……又回去了?」

「沒錯,前一刻還躺在我身邊對我發誓呢!下一刻他就急著穿衣套履要回到那女人身邊去了。」

「那……那他的信誓旦旦不都在放屁?」

「的確,只是用來騙騙我這種笨女人而已!」

「果然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王瑞雪恨恨地說。

「是不可信,總而言之,他就是舍不下那女人。」滿兒幽幽怨怨地又拭了下眼角。「所以說,我才想來請教一下玉姑娘——因為那女人跟玉姑娘頗相似,看看我該如何抓回我家相公的心,總不能教我往後都獨守空閨吧?」

「跟我……」玉含煙遲疑了下。「頗相似?」

「是啊!她也是賣藝不賣身,氣質好、五官佳,像個仙子似的,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又能歌善舞,老實說……」滿兒不甚甘心地噘了噘嘴。「我沒一樣比得上人家的。」

「那不就沒希望啦!」王瑞雪再一次衝口而出。

「瑞雪!」玉含煙警告地瞪過去一眼,見王瑞雪吐了吐舌頭退後一步,她才和顏悅色地對滿兒揚起撫慰的笑容。「柳姑娘,你家相公可曾說過要娶她進門?」

「那倒是沒有。」

「這就是了,」玉含煙溫言道。「有些男人只是一時沉迷罷了,時間久了之後自然……」

「你是說要我乖乖的等?」滿兒眨著明媚的丹鳳眼兒輕輕問。「不管他是否一年、兩年,或十年、二十年不回家?」

「呃……這……」玉含煙窒了窒。「我想應該不會,他……」

「他自出門後就不曾再回過家了!I

「那……」玉含煙皺眉。「令公婆又是如何表示?」

「什麼表示也沒有,」這可是一點都不假的實話。「事實上,我公公一開始就反對讓我進門了。」

「連公婆都不支援,那八成沒指望啦!」王瑞雪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坦白說,我也這麼覺得耶!所以呢……」滿兒狀頗認真地望定玉含煙。「我想再請教玉姑娘另一個問題。」

「柳姑娘請說。」

「如果說,我有一位青梅竹馬,他希望我能跟他……幹嘛啦?」話說一半,滿兒忽地側過臉去瞥向一臉驚惶又恐懼的弘升,後者正抖著手死命地扯住她的裙襬。「你怎麼了?幹嘛這副德行?」

「我快死了!」弘升呻吟道:「求求你別再說了,嬸兒,我們回去好不好?」

雙眉輕輕一揚,「不舒服嗎?」滿兒似笑非笑地調侃道:「好吧!那我說快一點好了。」

「嬸兒……」

「小孩子不要多話!」滿兒低叱,再轉對玉含煙笑咪咪地點點頭。「總之,我有位青梅竹馬對我相當痴情,不過,我們因為某種因素曾經失去聯絡多時,最近他終於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