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你,我冬兒姐姐怎麼樣了呢?”
姜師傅還是那樣,眼睛大大,嘴角含笑,聽到我這樣問,笑的有點僵。
尿遁這招果然好用,給我贏得了一定時間,我在那茅房蹲了好長時間直到腿麻了才起來。
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剛才的境況,不像要把我送回去,那就是當籌碼了?
心裡又痛又煩,要不我直接拽著霍門主的領子問問得了,自己在這瞎尋思有什麼意思,剛才是我不夠冷靜,在自認為危險的時候本能的認為周圍都是壞人,一切都是陰謀,是我草木皆兵了吧。對,沒準就是誤會,看來艱苦的環境讓人頭腦清醒啊,茅房是個讓人冷靜下來的好地方。
這一蹲不僅生理舒暢、心理是更加敞亮,一切誤會都是缺乏溝通的緣故,如果真的是誤會,那麼我們就解開,如果不是誤會,那我也要自己痛的同時,讓他也痛。很好、很強大。
於是我又興高采烈的去找他們吃飯了,也下定決心,定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面對一桌子的美味珍饈和空無一人的座位,我覺得我還需要去茅廁好好想想……
老管家在門口恭敬的告訴我,他倆都走了……
我努力壓抑自己情緒,笑著問“門主什麼時候回來,有沒有留什麼話?”
老頭也笑著告訴我,他不知道,而且什麼也沒說。
恨恨的把那一大桌子的菜都攪和了一遍,開始了我在他家的生活。他到底知不知道有些問題必須儘快解決,否則即便不是誤會也會變成誤會的!
吃的、住的、玩的,面面俱到,唯獨一點,令我很是氣憤,我出不去。
我被安排在一個較大的院落中,周圍的丫鬟每天都不重複,一天換一個,吃的更是沒有重複的,可是每當我抬腳要走出院門時,立刻就會有人跳出來阻擋。他這是逼我誤會他吧,丫的他是故意的,磨練我的意志,想要提升我的修為啊。
無論我對丫鬟和侍衛怎樣威逼利誘都沒用。我摔東西,無視管家心疼的表情;我撒潑、耍賴,連美人計都用上了,侍衛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我從原先的無限活力的跟他們鬧,到現在極其頹廢的聽他們話,自己不多想都不行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保護?監禁?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一種比較平和的心態,告訴自己,別瞎想了,YY總歸是YY,就差讓管家給我找個和尚念念大悲咒了。
當我偏執的認為他在騙我,一切都是在利用我時,我就會努力回想他這一路上對我的好,我願意相信一定是有誤會,他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我可不能一失足成殺掉一隻灰太狼,那是稀有品種,我得慢慢等,不能著急,左右傾錯誤咱都不能犯。
就在我不斷地心理暗示中,我終於聽到了他回府的訊息。
二十三、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下手中吃了半杯的茶,往外跑去。
出了門,就看見他一身玄色衣裳倚在院裡那株銀杏樹旁,黃色葉片簌簌的飄落,他的長髮在空中飄起,眼神中的溫柔伴著思念。
奔跑的節奏越來越慢,我看著這樣的他,溫暖的同時又有一絲秋風吹進心裡,涼涼的,這要是欺騙,該怎麼辦?
在他身前幾步外停下,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心相信他,可是理智卻還有疑慮。
就這樣看著他,看著銀杏扇形的小葉子款款的落在他的肩上、頭上,他伸出手,我從沒仔細看過他的手,只記得那手很溫暖,原來他也很漂亮,骨節分明,修長有力。
看進他的眼,他翹著嘴角,說,“你信我。”
天地萬物、宇宙洪荒都斂了氣息,等了千百年,似乎就在等你對我說“你信我”。
前世兒時媽媽的吻,爸爸的懷抱,今生冬兒姐姐的肩膀,還有他溫暖的懷抱,我感念上蒼,賜予我太多太多……
擦了擦眼角的淚,我抬步向他走去,想去握住那隻手,依戀他的溫暖。
一步、兩步,指尖觸碰的剎那間,他的身體也緩緩滑下。
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他,手還停留在空中,哪裡還有他的溫度。
一批黑衣人從天而降,抬起了他的身體,緩慢的往外走,我跟在他們後面,想問大聲質問,他怎麼了?病了嗎?你們怎麼不走快些?用輕功啊?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彷彿用盡了一輩子的力氣,走到了另一處院落,姜師傅急急的迎了出來,我隨著他的後面,也想進屋去,可他偏過頭來,冷冷的對我說“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