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之子嚴斌被人害死先前的謝知府竟然將老身之子定為自殺老身不服故前來上訴。”齊天麟點點頭看看卷宗問道:“老人家案卷上說你家兒子是一刀刺入胸口自盡為什麼你說他是他殺而不是自殺。”
老人還未提起舊事就已經是老淚縱橫了泣道:“知府大人斌兒身為一個郎中又有妻子衣食更是無憂可謂生活美滿還有老身一個孃親為何要自盡。難道他真的捨得讓老身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世上受苦?要知道斌兒可是一個孝順孩子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他怎麼會那樣做呢?大人啊!老身不服要求仔細調查這個案子還死去的孩兒一個公道。”
齊天麟想了想道:“老人家只憑你一面之詞本官並不能全部相信你你說這些話可有人證?”
老人家傷心道:“有大人若不信可以查問任何相鄰老身若有半句假話甘願受罰。”
“帶人證。”好麼不是來了一個而是好幾個看那樣子都是為老人家作證的。
“堂下所跪何人?”
“大人民婦柳氏是這些人的代表甘願作證證明老人家所言都為事實並無半句虛假。”齊天麟看了一眼堂下所跪的中年婦人一眼冷聲道:“你們可知做偽證是要受懲罰的要是被人股動本官勸你們還是從實招來免得受苦。”
這些百姓對齊天麟的威脅絲毫不懼一齊正聲道:“我等甘願作證並無人慫恿請大人明見。”
“好本官暫且信任爾等要是讓本官查出有假必定嚴懲。”
“老人家你剛才說還有一個媳婦為何你來伸冤她不陪你來?”齊天麟差不多明白了估計問題就出在這個老人口中的媳婦身上。
老人想了想道:“唉小兒死去兒媳也不知怎的半年之後就和老身提出要離開嚴家老身看在其也孝順的份上再加上她也值青春年華也就同意了沒想到的是她一離開嚴家就給雲州富戶許員外的管家郝正作了妾家門不幸啊!”
堂堂正妻竟然給人家做了妾這是老人家想不通的同時也是想不明白的地方可是齊天麟心中徹底明白了。和他設想的案子幾乎差不多堂堂的大官家多給知府扔點錢再加上人家後面的勢力又不弱知府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普通百姓去得罪當地的一個大戶。自然辦起案子來糊里糊塗最後找上個藉口再加上雲州黑暗的風氣不成冤案才怪。
“既然你提到的這些人都和你兒子的死有些關連那本官就替你問上一問。”話落大聲道:“來啊!給我將案中提到的兩人傳上堂來。”差衙離開了兩個去辦齊天麟交待的事。
不到半株香的工夫那位大管家郝正和那位嚴斌的前妻被帶來了這位郝正臉色白年紀也不過二十八九歲身著一身藍色長衫身形高大目光中不時透過精明之色倒也不錯。這位女子打扮得有些妖豔濃裝上臉華麗的服裝裹身媚眼中流光閃射粉嫩的臉頰上偶爾殘留著淡淡的春情顯然這些日子被滋潤的不錯。
齊天麟看兩人中不時交換著目光就知道自己猜的完全正確。那灼灼目光讓兩根本無法抵抗那稅利的光芒似乎直接可以透過自己的心理一切的隱密都藏不住。
對視了片刻之後那位郝正有些不敢再和齊天麟相抗目光看向他處撫嘴道:“咳咳不知大人找小人和妻子所謂何事?”已經胸有成竹的小色狼正聲道:“這位老人家你們可認識?”
兩人早已經現老嫗想也不想道:“當然認識。”
“那好這樣就好辦了這位老人家對上詞宣叛不服想讓本官從新審理其子嚴斌自盡的案子可是老人家又說不清楚當時的事沒辦法只好將二位帶來說說當時的情形請不要見怪。”這話中隱藏著玄機如果沒有現的話會很麻煩可是這位郝斌也不是笨蛋。
“大人最好把話說清楚是問小人的妻子而不是小人小人不過是陪著妻子過來而已免得一個婦道人家驚了大人的駕。”齊天麟心道小子先別得意待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噢不好意思本官口誤純屬口誤不要見怪。”
“大人多禮了。”那位郝管家目光中滿是不屑早已經看透的樣子大該官員多是一些見錢眼開之輩。
“好先請你的妻子報上名來好有個稱呼。”
“大人有禮了民婦白氏。”
“那本官暫時就稱呼你為白夫人你可以告訴本官當時你前夫嚴斌死時的情形嗎?”
這個女子可不簡單一提起嚴斌的事她就混身輕顫一雙妙目透出駭然之光充分顯示了身為女子的膽小怕事還是一旁的郝斌不停地安慰才讓其不再顫抖“你就說吧我知道你不願提起此事但是既然大人問了你就把當時的情形再說一遍吧好讓大人結案畢竟幫助大人審清案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