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提醒著她:“趙香儂,你也知道,美國政府每年在反恐上花費了多少的經費。”
是的,她知道,她明白!相信她的爸爸也知道也明白了!所以那麼強悍的人第一次住進了醫院。而這一切都是她因為她,是她為自己家族帶來的災難。
事到如今要怎麼辦?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於是,槍口頂住了宋玉澤的心臟部位:“宋玉澤,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趙香儂,你聽我說。”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慌張。
呵呵,又要解釋了是不是?是不是?手指扣動扳機,只要她一發力,宋玉澤就完蛋了,那隻潘多拉的惡魔就沒有了。
“你爸爸的事情遲早會被知道,我認為早知道比晚知道還要來得有利,趙香儂,如果說我可以把現在的被動局面扭轉成為主動局面呢?”
殺了他快殺了他啊!還聽他講這些廢話做什麼?
“趙香儂,你不要忘了你也是宋家的一份子。”
是的,趙香儂想起來了幾天前他的爸爸也是這麼告訴她來著。
槍掉落在了地上,趙香儂從那個懷抱裡退出,目光緊緊的盯著宋玉澤,聲音木然:“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為了我年少所犯下的錯誤付出了代價了。”
他伸手,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
“趙香儂,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只知道做完那些事情之後我並不快樂。”
“所以呢?”她的聲音從他掌心裡透露出來。
“陪我!”他和她說。
十一點半的時間,宋玉澤房間就只留下了一隻壁燈,月上中天,月光透過樹影落在了宋玉澤房間的陽臺上,陽臺的欄杆及到了趙香儂的腰間,她背靠在欄杆上和宋玉澤接吻,他們彼此的舌尖口腔裡帶酒香,不久以前他們都喝了一點酒。
落在她唇上的吻密集綿軟,就像是在逗弄著小貓兒小狗兒,趙香儂眯起眼睛去看月光他的唇從她的唇瓣移開落在她的頸部上,惹來了她的退縮他沒有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身體更加緊的貼了上來。
“癢……”她如是的說著。
他更加起勁了。
她氣喘吁吁的,她和他說:“宋玉澤,不用結婚吧,你不是要我陪你嗎,我就陪你,我保證隨傳隨到,嗯……”
他的手掌隔著衣服罩上了她的胸部,她迎了上去。
“好不好,宋玉澤,嗯?”她扭著腰,目光望著月光嘴裡在軟軟的撒嬌。
拽住她胸前那團柔軟的手鬆開了,他唇瓣停留在她的鎖骨上。
“怎麼了?嗯?”她的聲音帶著疑惑,片刻,才想起:“對了,這種時候你不喜歡我叫你宋玉澤。”
手去勾著他的脖子,身體主動去貼他:“好不好?阿澤?我們不用結婚也行的,你剛剛不是說你不快樂嗎?要不,我負責來為你製造快樂,嗯!”
趙香儂一邊說著一邊腿去蹭他的敏感所在。
對著月光的臉強行被扳了回來,捧著她臉的那雙手逼迫著她和他面對面,趙香儂閉上了眼睛,拒絕去看宋玉澤。
“趙香儂,把眼睛睜開。”
“不,宋玉澤,我的脾氣有點不好,我怕一睜開眼睛會忍不住想往你的臉上吐口水。”
“如果我和你說我喜歡你往我臉上吐口水呢。”
趙香儂緊緊的抿著嘴。
宋玉澤抱著她讓她的臉擱在他肩窩上。
“趙香儂,有些的話我只會說一次,不要和我耍手段,結婚的事情勢在必行,當然,在我們結婚之前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頓了一頓,宋玉澤說:“真有那位潑我紅酒的姑娘,那個時候我也真的只能租那樣的房子,我兜裡的錢真的是隨時隨地就花完了。”
趙香儂木然的,一動也不動。
然後,她聽到他的嘆息,悠長得就像是長街裡的風。
小段時間之後,他放開她,他拉著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趙香儂回到趙公館時已經是凌晨時分,宋玉澤的車就停在門口,趙香儂手剛剛落在安全帶時被宋玉澤握住,於是她沒有再去解安全帶。
車廂的光線被調低,他們現在的車子停在的位置足夠的隱秘,當大片的陰影裡朝著她罩過來時趙香儂閉上了眼睛。
車廂裡有兩道聲線,一道呼吸維持在極為平靜的狀態,另外一道呼吸混亂粗重。
整理好胸衣之後趙香儂低頭在扣自己外套最上面被宋玉澤解開的紐扣,扣完紐扣之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