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位你也看到了,夏小純,你有信心自己可以處理得比我更好嗎?”
顯然,C小姐並不大聽懂她的話。
“笨!”輕輕的嗔了一句,趙香儂擺正姿勢:“在你之前也有說和柏原繡真心相愛的女孩來到我面前,她們都長得和你差不到,沒有多少的人生閱歷,有著清澈的眼眸樸素的衣著打扮,當然也可以做出可口的飯菜。”
“什麼意思?”她問。
趙香儂苦笑:“還不明白嗎?夏小純,在一模一樣的一號二號三號之前必然有一個零號,那個零號才是最初的,最為遠垂不朽的,你懂嗎?”
這個下午,她的話讓夏小純倉惶而逃,掉落進愛情漩渦裡的女孩即使是感覺出了什麼可還是死鴨子嘴硬。
“不要胡說八道,不要用那樣的謊言讓我更為看不起你。”
夏小純離開之後趙香儂並沒有離開,她朋友打電話來告訴她秀開始了。
“我現在正在幫我上司做事。”她握著電話回。
一邊握著電話趙香濃一邊透過落地玻璃看著那些站在陸地上的行人,行人是小螞蟻,車子是火柴盒,那個穿著紫色裙子在拼命跑著的是夏小純。
趙香儂在心裡嘆氣,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些話一控制不好就從她的嘴巴溜出來,不過,沒有關係,這裡沒有任何人,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地球少女的話宛如魔音:“他可以在我的出租屋呆上一整天,他吃我煮的飯吃得津津有味,他在我家的沙發上打瞌睡,還有很多很多都讓我相信我和他會很幸福。”
結束通話電話,脫掉高跟鞋,趙香儂移動著腳步來到靠近落地窗的貴妃椅上,捲曲著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側著的臉挨著玻璃,垂下眼睛看著二十三層樓下面的人來人往。
暮色來臨,經理親自把車鑰匙交到趙香儂的手上。
開著柏原繡送給她的白色法拉利穿梭在華燈初上的街頭上,街上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紅綠燈,她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響著,不需要看趙香儂就知道這階段都是那些人往著她手機裡打電話,一定是趙延霆打得最多,因為好不容易在家吃飯的趙先生在餐桌上看不到自己寶貝女兒的身影。
於是,她那風度翩翩的父親就一個勁兒的往她手機打電話,誰都知道趙香儂是趙延霆的掌上明珠,十八歲,趙香儂用絕食才讓趙延霆撤掉了較為誇張的保鏢陣容,從小到大趙香儂並沒有遇到過多少的麻煩事,或許,是因為她長相討喜所以那些綁匪也不忍心下手了?
“怎麼可能?”柏原繡有他的一套看法:“那是因為趙香儂看起來嬌滴滴的,一看就是那種看到老鼠會哭鼻子的女人,那些綁匪們可不想讓整天讓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給他們招惹來黴運。”
真奇妙,為什麼號稱她未婚夫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明明她很少哭來著。
車子停在紅綠燈前,前面還有長長的車隊,左邊那輛車車廂裡流淌出嘶聲揭底的金屬樂,她的手機還一直在響著。趙香儂就是一直不去接。
煩死了,趙香儂開啟了敞篷模式。
限量款珍珠白的法拉利,金屬敞篷,車後座上千朵紅玫瑰一下子惹來了無數的目光,在那些目光下趙香儂戴上了大號眼鏡。
車後面放著的紅玫瑰是柏原繡送的,慶祝她成功找到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至於這輛白色的法拉利趙香儂必須維持在一個月開一次的時間,一旦她超過兩個月不開的話那些人就會開始杜撰他們情變的說法。
趙香儂和柏原繡的背後銜接著兩個家族的利益掛鉤。
這條街在等紅綠燈的男人大多在看她,而這條街女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左邊那輛雙層巴士的上層上。
華燈,露天巴士上,十一月初的暮色把這片天空場景渲染得就像深色的寬銀幕,有著漂亮側臉的年輕男子獨自一人在雙層巴士上品嚐漢堡搭紅酒,旁若無人的模樣滋生出的那份肆意讓人著迷。
只需一眼,趙香儂就認出巴士上迷住女孩子們的年輕男子正是幾個小時前,被自己抓包的偷紅酒小賊。
他也看到了她,就這樣隔著兩道車道,那位對著她自行解釋為什麼他可以把紅酒喝掉,他說他用那個紅酒塞就搞定了他的禮服,甚至於還剩下一點錢。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下午!臉朝著那輛雙層巴士趙香儂做出了一個“閉嘴”的口型,於是那個人沒有再做出解釋。
其實,在那一刻,趙香儂是在心裡嫉妒那個在露臺巴士上聽歌喝紅酒啃漢堡的年輕男人,她和他年紀差不多,她也可以在巴士上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