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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真正善良的人都會獲得被原諒的權利。”

趙香儂把頭擱在了宋玉澤的肩膀上,點頭。

“還有,趙香儂你要記住我那時和你說的話,不管來到你身邊的男人多帥,不管那些男人把多麼鮮豔的花朵帶到你的面前你都不要去看他們,然後,幾年後,在某一天,會有一個長相帥氣的青年來到你面前和你搭訕,如果那個時候,你感覺到了他的誠意就把你的手機號碼交給他。趙香儂你信嗎?這一天一定是陽光燦爛,陽光落在那位青年的白色襯衫上,耀眼得你只能眯起眼睛去看,然後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把那位青年的魂都勾走了,從此以後,讓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該如何討得她的歡心,才可以親吻到她柔軟得就像是花瓣的嘴唇。”

透過宋玉澤的話,趙香儂彷彿看到若干的年後,在某個歐洲小國,某個小鎮,某個站臺,某個有著燦爛陽光的午後,某個穿著印有草莓圖案裙子的姑娘和某個穿著白色襯衫的青年,他們的身影在光影中一點點的彼此走進。

“趙香儂,你覺得這樣好嗎?”

這樣好嗎?趙香儂也不知道,她在宋玉澤的肩膀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宋玉澤,我困了。”——

戴在宋玉澤腳腕上的電子腳銬除了約束宋玉澤的活動範圍之外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不便,一些人把大疊的檔案搬過來,宋玉澤每天上午都在他的書房裡處理他工作的事情,而下午他大多時間裡會選擇聽音樂,打遊戲,看電影看書,當然,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拉著趙香儂。

宋玉澤在家服刑期間趙香儂一直沒有看到宋學汝,趙香儂無意間知道了宋玉澤在房子外面秘密佈置了不少的保全人員,趙香儂隱隱約約的猜到這些人也許和宋學汝有關,按照那些媒體說的因為宋玉澤在法庭上認罪把宋學汝氣瘋了,這一次宋玉澤和宋學汝是真撕破臉了。

趙香儂沒有見到宋學汝倒是見到了兩次宋蓮素,因為宋蓮素的聯合國官員身份需要避嫌,從而導致她極少的出現在公眾視線前,宋蓮素都是選擇在深夜來訪,宋蓮素來訪的兩次都和趙香儂碰面過,兩次碰面中趙香儂感覺到了一些事情在變化,即使在表面上宋蓮素還是用和以前的口氣表情聲音和她說話,但趙香儂從小就在李柔和趙延霆夾縫中求生存的模式使得她比普通人更為的敏感,她很快的就從宋蓮素的身上感覺到了極為微妙的變化:疏離。

四月上旬的第二個週一,距離宋玉澤開庭還要三天時間,趙香儂終於拿到了她的飛行駕照。

拿到飛行駕照之後趙香儂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她來到了朱顏出事的那座公寓,這是芝加哥的富人區,這裡和很多富人區擁有著共同的特點:很多人都極為注重*,他們大多時間更喜歡呆在家裡,他們從裡不打理鄰里關係,所以,當趙香儂一一按響那些人的門鈴問他們在近階段有沒有見到朱潤的時候他們的回答是沒有,一個半小時之後還是讓趙香儂見到了那位見到朱潤的人,也就是向警方提供證據的人,那是一位舉止談吐很有禮貌的白人女人,白人女人就住在了這裡,她簡單的和趙香儂說明了她見到朱潤的時間地點。

當得知白人女人是一名虔誠的基督教教徒時趙香儂沒有再詳細問下去,每一個基督教徒都有極為極強的自律要求,他們杜絕謊言,也就是說在這個白人女人身上不會存在著撒謊的可能。

然後趙香儂來到了她偶爾會來的瑜伽館,趙香儂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約一個小時的瑜伽時間過去,趙香儂用了瑜伽室的電話給宋學汝打了電話。

大學時期,趙香儂偶爾也會去聽一些學者講課,有一位物理學的學者說過這樣的理論讓趙香儂印象深刻:當在面對著某些讓你產生懷疑的事情時,第一次這些事物來到你的腦海中時你可以置之不理,因為它們有可能是你情緒上一些垃圾,當這些事物第二次來到你的腦子時,你可以根據你們的興趣去了解這些事物的產生,當這些事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困擾著你,你依然在它們舉棋不定時,你就把對這些事物的判斷交給你的直覺,直覺告訴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所以,趙香儂倚靠那種直接給宋學汝打電話,利益至上的商人總是會選擇對他們最有利的那套方案。

打完電話之後趙香儂從瑜伽室的後門離開坐上了宋學汝派來接她的車。

再次回到瑜伽室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換回原來的衣服,趙香儂從瑜伽館的正門離開,賴斯今天充當了她的司機,和平常一樣一邊開車一邊把她處理的一些較為重要的事件告訴她,賴斯都和她說了些什麼趙香儂沒有聽進去,她脫掉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