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去。
“先生,您和您太太剛剛在幹什麼?”
“我太太被一隻小動物嚇暈過去了,我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先生,我覺得您不像在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不是應該親嘴的嗎?”
“我剛剛是在親嘴沒錯。”
“不對,我剛剛看到時您不是在親嘴,而是親她的……”
“嘿嘿嘿!親愛的,你看這是什麼?如果,你不和我談關於人工呼吸的事情的話這些都屬於你,還有外面你的哥哥和妹妹們,如果,你們能到外面去給我看住我的車的話你們會得到更多的報酬。”
然後孩子發出一聲歡呼。
宋玉澤再次走進來的時候,趙香儂趕緊垂下了眼睛。宋玉澤走到她面前,也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他手指輕輕把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往後整理,他的額頭輕輕去觸碰她的額頭:“宋太太,你現在真美。”
趙香儂抬起眼睛,觸到了宋玉澤痴痴的眼眸。
她的雙腿被架在了他的腰間,他指引著她的手讓她手指輕觸他的皮帶,他呵著她:阿儂,剛剛那樣喜歡嗎?阿儂,想嗎?阿儂,想要我嗎?想讓我進去把你填得滿滿的嗎?嗯?
垂下眼簾,她的手指開啟了他的皮帶扣,皮帶扣之後是牛仔褲拉鍊。
趙香儂是低著頭手跟在被宋玉澤身後被他拉著離開那間民宅的,離開前宋玉澤又給了那些幫忙看住他的車的孩子一大疊鈔票,那些鈔票中還包括修好浴室流理臺的錢。
車子往著回程的路上開,他們的年歲跟著他們車子的行駛旅程在改變著,他們又度過了不少的結婚紀念日,或溫馨或空幻或搞笑。
夕陽西下,車子到達了他們的度假屋,度假屋距離芝加哥郊區有三百多英里的路程,距離他們分開的時間還有七個小時的時間。
這個時候,宋先生和宋太太已經結婚了二十年,二十年之後他們依然深愛著彼此,他們也有了孩子,孩子健康聰明,宋太太在他們結婚二十週年時間決定給宋先生親手做晚餐,值得一提的是這是她第一次做晚餐,宋先生太寵她了,他把她寵得什麼都不會做,他把她寵得越來越笨,笨到連一隻雞蛋也搞不定。
一個洋蔥湯,一個培根蘆筍卷,一個烤麵包布丁就用去了趙香儂一個半左右時間,這一個半左右時間裡宋玉澤都在看電視。
三樣菜放在餐桌上,趙香儂眼巴巴的看著宋玉澤風捲殘雲般的把她做的東西吃完,而且一點渣也不剩下,根據宋玉澤剛剛吃的樣子、以及臉部表情特徵趙香儂推斷出她做的東西肯定很好吃,不,應該是超好吃。
這讓趙香儂心花怒放:“宋玉澤,我今晚的晚餐做得肯定很好吃,對吧?”
宋玉澤搖頭,一副你不要太得意,一點都不好吃的樣子。
切!
“宋玉澤,你騙鬼去吧,不好吃還一下子吃光。”趙香儂這下深信她的的確確做的晚餐很好吃。
“那是你只做了一份。”宋玉澤說。
這個時候趙香儂才發現她當真做了一份,趙香儂心滿意足的回到廚房裡,廚房裡還有她剛剛弄的剩餘的麵包布丁,趙香儂美滋滋的把那個麵包布丁塞進了嘴裡。
數分鐘之後,趙香儂蹲在地上,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手捂著嘴讓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只能從鼻腔裡出來。
她真笨,她太笨了,連一頓飯弄不好,她弄的麵包布丁甜得讓人作嘔,她的洋蔥湯味道奇怪,想必培根蘆筍卷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真的是太笨了。
宋玉澤進來的時候趙香儂想收住哭聲已經來不及了。
“趙香儂,你怎麼了?”他在她面前她蹲了下來,手去託她的臉,他的目光充滿著質疑:“趙香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兩天你有點奇怪,告訴我,趙香儂你是不是……”
迅速的趙香儂拿起一邊從超市買來的東西朝著宋玉澤的臉扔去,一邊扔他一邊嚎啕大哭:“宋玉澤,你死性不改,你又騙我,我做的東西難吃得要死,為什麼你非得要裝得很好吃的樣子,不好吃就說不好吃,你知不知道我多討厭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你總是讓我感覺得自己笨得就像一頭豬。”
他手一伸緊緊的把她撈在懷裡:“對不起,對不起,你罵得對,我剛剛就只想著逗你開心了,而沒有去想我在你面前已經是前科累累了,對不起,我以後會牢牢的記住這一點。”
趙香儂也想順著宋玉澤的話做出原諒他的樣子,可是,淚水怎麼也止不住,就只剩下五小時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