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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安拓海沒有說話。

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穆又恩移動著小碎步,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向安拓海。

輕輕的把頭擱在他的胸膛上,穆又恩自行招供:“阿拓,我沒有亂吃東西,我午餐點的是芥菜,胡蘿蔔湯,蓮藕粉做的料理,我還問了餐廳的經理,經理告訴我他們餐廳供應的都是有機蔬菜。”

她有一份叫做穆又恩的菜譜,菜譜的每一樣食物都是經過安拓海精挑細選之後才放上去的,什麼時候什麼時間點應該攝取那種營養。

“阿拓,我沒有亂喝外面的水,不信,你可以問塞娜,離開家時我的水壺裝的都是我們家的水。”

她每天需要喝一千克的水,這一千克水是醫生按照她的體重和心肺功能計算出來的數字,穆又恩喝的水名字叫做IdicGlacial,世界第一干淨的水源,來自於冰島,IdicGlacial中文意喻為“冰島冰川水”顧名思義那些水都來自於冰島沉睡了幾個世紀的冰川,其價格自然不菲。

“阿拓,我也有按照你說的那樣在下午兩點半的時間曬太陽,不多不少剛好滿六十分鐘。”說這話時,穆又恩有點心虛,今天由於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穆又恩需要每天一個小時的日照時間來吸取太陽光達到維生素D的補充,除了這個之外還有林林總總屬於她每天必須遵守的,注意的事件。

之所以有這些的存在都源於那場事故。

三年前,一艘從土耳其開往希臘的遊輪在中途因為船長的失誤造成沉船事故,她是遊輪上一百一十人中唯一的生存者,她父母親把生還的機會給了她。

一個多月之後她在醫院中醒來發現她失去了她的爸爸媽媽。

土耳其,伊斯坦布林的舊城區,四月的日光淡淡的鋪在花灰色的老牆上。

安靜的午後舊城小巷迴響著急促的腳步聲,順著腳步聲會看到半米寬的小巷子裡兩位年輕男女的身影,那是兩張亞洲面孔,眉清目秀的女人和身材高大的男人,女人在前面走著男人在後面緊緊的跟隨著,一旦女人的腳步放慢跟在背後男人的腳步也放慢,女人腳步加快男人腳步也跟著加快。

出現這樣狀況大致上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正在鬥氣的情侶,另外一種可能是來到伊斯坦布林旅行的男人在集市上遇見一見鍾情的姑娘然後想來一段豔。遇。

仔細觀察那對男女的人大約都會在心裡猜測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第二種可能,走在前面的女人表情呈現出來的是慌張,很明顯她和跟在她後面的男人素不相識。

要知道,這片舊城區的房子已經有約一個世紀的歷史,早已經沒有人願意居住在這裡了,所以,要是男人有心要發生些什麼即使女人扯破喉噥大叫大約也不會有人聽見。

半米寬的小巷隨著不規整的老房屋越來越窄小,也越發得幽深,女人的額頭開始沁出細細的汗珠。

此時此刻穆又恩不敢伸手去擦拭額頭沁出的汗珠,她手掌心也聚滿了汗水,她不能讓跟在後面的男人看出她是一個膽小鬼,即使她的膽小真的很小。

她也不能讓男人看出自己在不久和他說的謊。

“我在這裡土生土長。”不久前面對著糾纏自己的男人穆又恩如是說著,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為了藉著地主的威嚴警告男人這裡是我的地盤你不要亂來,同時可以給自己壯膽,在被陌生男人搭訕時她沒有多大的應付經驗。

可這會,穆又恩隱隱約約預感到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握緊拳頭加快腳步穆又恩知道現在最佳的處理方法是在這個小巷裡能有第三個人出現,可今天因為是禮拜一又是午後休息時間看來第三個人會出現的機率很少,那麼,只好她自己主動去找第三個人了,讓穆又恩感覺到不妙的是情況正在變得越來越糟。

首先,她對這片區域壓根不熟,再有,巷子的寬度越來越窄小房屋也越來越老舊,硬著頭皮目光向前,十米開外的地方是彎道,拐過那個彎道數百米遠又是一個彎道,轉過那個彎道街道越狹小了,呈v字型的小巷盡頭讓穆又恩心裡絕望,等待她的會是被堵死的牆嗎?接下來應該要怎麼辦?

安拓海,怎麼辦?

膽子很小的穆又恩有一句口頭禪,安拓海,怎麼辦?撒嬌時是阿拓怎麼辦?真正害怕時是安拓海怎麼辦?

剩下約一百步,一百步變成五十步,穆又恩腿在抖著,她幾乎可以預見那堵黑乎乎的牆了,她幾乎可以預見男人把她堵在牆上,撕掉她的裙子。